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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別人一看我就知道是身上帶疤的大哥。你看看你,那么柔弱,拿什么跟我拼?”顏槐:“我站在一個空手道全國聯賽季軍的角度上奉勸你,只有強身健體才能搶得了男人擊得退小三?!?/br>白靜澤從頭到尾不住地咳血。江越和顏槐總算削完了蘋果,白靜澤還沒來得及拒絕,兩人不約而同地拿著蘋果自己啃了兩口。“……”最后還是護士小姐過來查房實在看不下去了:“讓病人好好休息吧,今天探望的時間也差不多了?!?/br>江越扔掉果核,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嗯,我下次再來看你?!?/br>這時候白靜澤終于說了第一句話:“以前,我很嫉妒你?!?/br>☆、探病2江越也是看白靜澤都虛成這幅樣子了,于心不忍,放棄之前所有冷嘲熱諷的編排,改了溫和的迂回戰術。如今聽到白靜澤沒頭沒腦的這句話,江越倒是不知該如何應對。嫉妒我什么,嫉妒我有錢還長得帥?白靜澤卻是偏過頭去:“你們走吧?!?/br>江越感受到了來自白襯衫的造作。顏槐一把拽過江越出了醫院:“我快餓死了,你請客?!?/br>江越不依:“我現在好窮啊?!?/br>顏槐冷眼掃過去。江越喋喋道:“上次畫展被砸場幾乎沒有收益……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讓唐樓樓當男一號?!?/br>顏槐覺得有個不堪入目的真相即將呼之欲出:“為什么?”江越回答得鏗鏘有力:“因為他便宜??!”“……”“那抗戰???”“成本比較低?!倍沂亲詫ё匝?,編劇和導演的錢都省了。顏槐一忍再忍帶著江越去吃了頓牛排,期間江越天鵝狀對著服務員各種挑剔,隔天空運過來的牛排不要,太熟的不行太生的也不行。最后江越滿臉嫌棄地問:“真的只有農家自養小牛rou啊......你們不打算發展發展國內外牛rou貿易嗎?”顏槐想把菜單呼到江越臉上。吃到一半顏槐接了個電話,江越握著刀叉的手頓時僵住。顏槐瞟了瞟江越,模棱兩可道:“哦,他啊,在家啊還能在哪,吃得香,睡得好?!?/br>江越氣息平穩而冷靜,機械地拿著刀叉反復切碟子里那塊牛rou,幾乎要把它剁成rou沫。“楚總既然那么想知道,讓他自己跟你說?”說罷顏槐作勢要把手機遞給江越。江越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顏槐只得繼續跟楚天霸叨叨。顏槐掛了電話轉而看著江越懷疑地試探道:“真是稀奇,楚天秦居然主動打電話問我你昨天在哪過的夜?!?/br>江越一口牛rou梗在喉嚨里,咳了半天,喝了點水,這才拿起餐布優雅地抹了抹嘴角。顏槐:“我推掉通告不是為了在這里看你裝逼的?!?/br>江越醞釀了一下感情道:“我現在很糾結?!?/br>顏槐強打起精神:“嗯?”江越捧著臉:“難道就因為我又有錢又帥還很有才華,情路才那么坎坷?”顏槐果斷起身:“我走了,賬你自己結?!?/br>不顧江越在后面千呼萬喚,顏槐把江越那輛噴成梵高向日葵的瑪莎拉蒂毫不客氣地開走了。媽的下次再管這傻逼的破事他就不姓顏!顏槐走后許久,江越終于放下了那副嬉笑的表情,把頭深深地埋進臂彎里,手指習慣性地□□頭發,指節用力到有些泛白。楚……天……秦。你這通電話是什么意思呢?你難道,真的覺得我會去找秦天易?江越好像從喉嚨里嘗到了一絲鐵銹味。“戰火”開機儀式特別簡陋,唐樓樓站在主演中間一臉燦爛,一身兵服雖然破破爛爛,硬是讓他穿出了陽光的味道。江越對于這部劇投入了滿腔的熱情,顏槐和涂四季原本是頗有些不以為然的,但是當他們看完劇本后,陷入了深深的震驚。涂四季嘴都合不攏了:“小士兵愛慕著長官,坎坷的軍旅戀愛?江越你是瘋了嗎,這種題材廣電能審?”顏槐跟涂四季交換了一下劇本:“你拿的那本是內心戲解讀,這本才是正劇,朦朦朧朧的曖昧,讓觀眾自動瞎想?!?/br>江越淡淡地喝口龍井,表現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涂四季粗略地翻了翻,咋舌了:“唐樓樓一出道就是以基佬的形象……這待遇真是?!?/br>顏槐哼了聲:“這下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公司就是一個基佬聚集地了?!?/br>江越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公司沒什么女藝人,不然我打算拍一部天雷滾滾的豪門虐戀?!?/br>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只聽見門砰地一聲被人踹開。唐樓樓飽含深情地沖進來:“首長,請允許我向你作最后的告別。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活著回來?!闭f著帶上一絲屬于硬漢的哭腔,忍著悲痛沖江越跪了下來,執起江越的手,滿眼柔情與不舍。“你干什么?”江越踹開他。唐樓樓迎難而上:“首長,首長,首長——不——不要推開我——”江越作勢又要踹上去,只見唐樓樓一個轉身,轉而面向空氣,張開雙臂大義凜然道:“想動他,先踏過我的尸體!”湊巧老王正拿著文件要進來,見狀頓在門口,沉默了一下還是走開了。江越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一下子唐樓樓整個人都翻了。“很入戲啊?!蓖克募竟墓恼?,一臉嘆為觀止。顏槐想問江越有沒有一絲于心不忍,圖便宜請來的主演如此敬業,但看到唐樓樓一臉被踹的幸福,所有惡毒不堪的嘲諷卡在嗓子里,最終只是略微指點了幾句:“張開雙臂的時候手指可以適當輕微地顫抖,再堅定也敵不過害怕失去他的恐慌?!?/br>唐樓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小本本把這些話一字不動地記錄下來,小硬漢認真的眉眼里閃過感動的淚花,隨即唐樓樓抬眼,誠懇得像只金毛一般望向涂四季。涂四季摸摸鼻子,心道我只是個歌手啊喂就算演過幾部片子,也回回都是爛片。但他還是裝成是一個厲害的小師哥,斟酌了幾番道:“哭腔的聲調偏高了,壓低些?!?/br>唐樓樓一臉崇拜,低頭猛記。江越提前警告道:“本少爺只會畫畫,不用看我了?!?/br>然而這個說著自己只會畫畫的冷酷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