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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一臉恍然大悟地震驚狀然后點點頭就跑了。跑了一半又折回來拉著唐樓樓一起跑。唐樓樓:“喂?!?/br>涂四季:“別說話!”唐樓樓:“……小師哥!”涂四季難得地嚴肅:“別說話??!”唐樓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現在好焦灼?!?/br>涂四季邊跑邊道:“江越瘋了,今天一整天都別說話!”然而全公司有一個特例,他的名字叫顏槐。此時的江越正站在電梯里,電梯外一眾員工像是一群啞巴,滿懷著真摯的感情選擇等待下一趟讓領導先走。江越骨節分明的指間伸向按鈕,電梯門漸漸將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掩去。眾人卡在嗓子眼的緊張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見到那個高高瘦瘦身段撩人的顏大影帝沖出人群攔下了電梯。顏槐的手沒有江少的看起來那么矜貴,但是手型依然完美?,F在這只充滿誘惑的手擋著電梯門,順著手往上看是一張禍害的臉。顏槐笑著道:“江少,不介意的話我們擠擠?”江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道:“滾?!?/br>顏槐邊說邊往電梯里走:“別這樣我也是關心你么,說起來昨天還是我幫你給楚天秦打的電話,怎么樣搞定沒,你的楚哥哥是不是一整晚都熱情似火,快要被愛情燒得失去理智了?”顏槐說完,江越的臉色簡直黑得發青。電梯門終于關上,顏槐和江越雙雙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涂四季拉著唐樓樓跑到頂樓江越的辦公室門前,兩個人都拿耳朵貼著門,仔細勘察了好半天,然而并沒有什么收獲。突然“?!钡匾宦?,正對著江越辦公室的電梯門開了。衣冠不整的江少和顏槐兩個人滾在電梯地板上抱成一團。江越壓在顏槐身上喘著氣道:“你別逼我?!?/br>顏槐似乎也耗盡精力,嘴角扯出一抹笑說著粗話:“有種你干死我?!?/br>那是一幅殘暴中帶著曖昧的場面。涂四季和唐樓樓兩個人看傻了。兩位當事人倒是很淡定地起身了,整了整衣服,又恢復成那副清冷高傲的樣子。最后甚是友好地幫對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顏槐伸手把江越的褲子拉鏈拉上。涂四季:“我是不是在做夢?”唐樓樓:“……我掐你一下?”涂四季:“疼?!?/br>于是涂四季和唐樓樓不得不承認這樣一件事情——沒準,江越和顏槐是一對。而且……江越還是上面那個。這簡直是一個史詩般的結論。其實這場誤會的真相很簡單,就是今天這兩人都很不爽。準確的來說自從那晚楚天秦在電話里說了一句“林邵久要回來了”之后,顏槐這段時間都很不對勁。兩個神經病互撞槍口,一時間天雷勾地火。顏槐:“楚天秦玩男人被你撞見你還能當什么事沒發生過,挺能忍啊?!?/br>江越:“林邵久離開你太久都把你饑渴成這種口不擇言的地步了?”顏槐:“放你媽狗屁?!?/br>江越:“哦,那你擺出這種狗急跳墻的態度給誰看?!?/br>顏槐:“你是不是想打架?!?/br>江越:“野蠻人才用打架解決問題,我是文明人?!?/br>說完江越毫不留情地給了顏槐一拳。……顏槐在打架期間一直立志于扒江少的衣服褲子,當然這是這廝跟林邵久打架多年養成的習慣。江越:“臥槽你別特么摸我那個地方?!?/br>顏槐:“嘖,小弟弟很可愛么?!?/br>江越:“看完了嗎,看完就幫我把褲子拉鏈拉上?!?/br>……江越:“拉上!……你別逼我?!?/br>顏槐:“有種你干死我?!?/br>江越和顏槐出了打完架之后又是哥倆好,拉著涂四季和唐樓樓硬是坐在辦公室里喝了壺茶,雖然涂四季和唐樓樓兩人全程拿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F在江越和顏槐互相沏茶給對方喝之類普通的舉動在他們眼里都覆上了一層不尋常的曖昧。正如現在,唐樓樓激動地扯了一下涂四季的袖子,整個人差點嗷嗷叫出聲來。——你看,你看!江少的手偷偷放在了顏師兄的身后!涂四季回以一個同樣驚悚的眼神示意道,我看到了,他想干什么,難道當著我們的面就已經忍不住把要手伸進顏槐的褲子里了嗎!唐樓樓狂眨眼:嗷!顏師兄好像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涂四季一臉的不忍直視。江越終于一個使勁把被壓在顏槐屁股底下的手機拿了出來,怒斥道:“不覺得硌得慌嗎,你不會挪一挪??!”“……”最后唐樓樓看著江越提著一桶油漆,打開了辦公室的窗戶往外爬。“江少!咱公司墻上哪里掉漆了,跟我說,我來,不要客氣,這種臟活累活哪能您來做呢……”唐樓樓頗為熱情地走上前想接過那桶油漆,走過去往下一望這才發現,江越辦公室可是在頂樓。江越半只腳已經跨出窗外了,聞言回頭古怪地瞟了他一眼:“這是顏料?!比缓髮χ伝睋P聲道,“把我畫筆拿過來!”唐樓樓看著他跨出去的那條腿簡直不能理解,這是要去哪畫啊……☆、酒吧1直到上了顏槐的保姆車,唐樓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說錯了什么話。試著回憶一下,剛才江越坐在頂樓塔尖上畫畫,雖然說他以前也爬上去畫過,但是這次史無前例的高度讓所有員工都擔心地從各層樓窗戶探出頭勸道:“江少,別想不開……”別跳!冷靜!小心掉下來!唐樓樓在健身房被外面吵地啞鈴差點砸在腳上,于是也掀開窗簾往外看,這一看他就嚇蒙了。公司頂樓是歐式環狀設計,江越只要隨便挪一挪身子就能掉下去,拿著畫筆的手沾著些許顏料,時不時地需要在遠處抹幾筆,身子就不停地往前傾。江越寬大的白T恤被顏料染得亂七八糟,迎著風飛揚成一面彩色的旗幟。遠遠地看像一個清貴的色彩斑斕的神經病。唐樓樓雖然設想過江越跑去畫畫的地方一定不是怎么正常,卻沒想過居然不正常到了這種地步。于是唐樓樓敬佩之余還是扯著嗓子乘風破浪地喊:“別這樣!我們還有很多種方式解決問題!”江越拿著畫筆的手頓了頓,接著向唐樓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