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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嗎?我可以投一個參股的‘捍衛,’就不能再投一個全資的‘重生’嗎?”丁猛已經點上了手里的煙,一邊說一邊自信地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我cao,行啊,當然行啊,你的意思是……我cao,懂了懂了,你是在給白光成立樂隊是不是?牛逼,你牛逼大了啊我的哥!”丁猛又吐出一口煙,“我身下的人嘛,當然得寵著點了?!?/br>葉茂在對面一連串的‘嘖嘖嘖’之后,又道,“我靠,怪不得你緊著打探比賽報名的截止時間呢,原來還有這個后手,厲害了我的哥!為了追回美人,真舍得下血本呀!”丁猛伸了個懶腰,“那是跟我在一起睡覺的人,下多大的血本,哥都舍得?!?/br>透過電話線,葉茂仿佛都能看到大哥那副‘yin奢’的嘴臉。“哥,你這樣做,可是在和老弟我打擂臺呀!白光本來就比陸馨雅唱得好,我又幫你找了一票硬人,這樂隊要是組起來參賽,豈不是要成大黑馬了!”丁猛淡淡地動了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就是想要讓他成為騎在黑馬背上的人?!?/br>“我靠,好一個霸道總裁的裝逼范兒!”葉茂嘴里說笑著,卻忽然間想起了什么,略略思考了一下。“不過哥,我覺得這也不完全是一句玩笑話,你這個樂隊基礎很好,再加上白光之前奪冠退賽造成的熱度,真要參加比賽,肯定會成為捍衛的對手。那時候,你老弟我倒也罷了,我只認可實力,可是陸馨雅那邊,會不會覺得你是誠心來攪局的?”丁猛沉吟了片刻,“我這次的初衷,本意是了為彌補自己犯過的錯誤,現在看,剛好也是在圓白簡心底的一個夢想。說實在的,我完全沒有要白簡和陸馨雅爭高爭低的想法,我相信把這些說開后,老陸會理解我的?!?/br>葉茂卻似乎有些質疑。“我倒不這么想?!?/br>“哥,之前我不太了解陸馨雅,總覺得她又美又甜,人畜無害??墒乾F在接觸長了,才發現那些娛樂圈里的老話果然說的不假。能混到她那種程度的人,姿色是一方面,情商是一方面,背景、心計和謀劃,那也是絕對不可少的?!?/br>丁猛‘嗯’了一聲,似乎在示意他繼續下去。“我的意思吧,倒不是說成了名的人就一定有多壞,或者多有計謀,但是在這個圈子里,好位置就那么多,誰都想成為金字塔尖上的人,不把別人擠下去,自己的位置可就不穩當了。你那里一門心思想的是夢想和感情,人家卻覺得你動了她的蛋糕,說不準,早就暗中下了手,要在背后捅你一刀呢!”丁猛眉毛一挺,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和六哥多少年的朋友了,又算是小雅的恩人,六哥總不會因為這些演藝發展空間的事兒,和我鬧掰生了。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原來只想著弄個樂隊,哄回小瞎子,確實沒想那么多。等我晚上和六哥溝通一下,說說清楚,我相信他是能理解我的意思?!?/br>白簡在掛斷陸馨雅的電話后,足足發了半天的呆。對于始終沒有中斷音樂夢想的白簡來說,這個消息,聽起來的確誘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如果這個消息來自于摯愛音樂的葉茂,自己一定會喜出望外,欣然接受。但是它來自于陸馨雅,就有點……嗯,像是一件原本十分喜歡的物品,卻被人捷足先登,然后對方在心滿意足后,又高姿態地告訴自己,我還有一件差不多的,你想要嗎?要嗎?要嗎?白簡站在窗前,看著芭蕉嫩綠的葉片,目光轉向了丁猛所在的客戶。要不要,去問問那個剛剛惱羞成怒的家伙呢?畢竟,昨天夜里的他,無論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卻做了抱著自己入睡的枕邊人。算了,在音樂上,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有些主意,在自己失去雙親的那刻起,就已經注定,是需要自己拿的。更何況,在這方面,他更是白簡不是很放心的,曾經犯過錯誤的人。他又想起了陸馨雅最后說的那些話,顯然,對方是在暗示他,陸即安的公司在捧紅藝人方面,很有能力,她陸馨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可是,這世上不是也只有一個陸馨雅,是陸即安的親生女兒嗎?再說,除了慈善晚會上的一面之緣,自己與陸即安素未謀面,他真的會在那樣一個短暫的節目中,就相中了自己,要簽自己做藝人?唉,為什么一件明明應該很高興的事兒,自己卻忍不住會胡思亂想呢。白簡拿起了電話,想給范平拔過去。雖然他遠沒有自己有主意,但是旁觀者清,也許從其他角度,能幫自己分析一下呢!電話忽然在白簡手里先響了起來。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區號,是來自北京的。白簡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喂,哪位?”對面沒有人答腔。“喂、請問是哪位?”白簡有些奇怪地問提高聲音問了一遍。對面隱隱傳來一個極低極低的呼吸聲,像是有人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發出聲音,然后,聽筒里傳來了電話被掛斷的滴滴聲。白簡搖了搖頭,是有人在惡做劇,還是誰無意中掛通了自己的電話?無從得知。他更加不知道的是,在遙遠的北京,豪華的陸家別墅里,陸馨雅看著剛剛掛斷的電話,冷冷的臉上,全無表情。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后,白簡的手機又一次響了。這一次,是第二次打來的陸馨雅。還是那道清甜知性的聲音。“白小姐,不好意思,又打過來了?!?/br>白簡聽著她的聲音,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般,開了口。“對不起,陸小姐,我不是白小姐,不過,我確實是你要找的白光,或許,你可以叫我白先生?!?/br>這一次,白簡終于用回了他的男聲。在接了那個無人接聽的電話后,白簡和范范通了一個電話。他把陸馨雅之前電話里的意圖和范范簡單說了說,也把自己有些莫名緊張,甚至莫名對陸馨雅的建議有抵觸的感覺,也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范范果然也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在這件事上,他一時間也給不出一個斬釘截鐵的建議。不過他越來越豐滿的小胖手在頭皮上抓了抓,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靠,小白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陸馨雅不是說她爸的演藝公司要找你簽約嗎,可是她們要簽的,恐怕是白光這個女人吧?你就算說服了自己,真想做簽約藝人,請問你的男人身份證怎么辦?總不會辦個假證吧親!”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個常識般的現實問題,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