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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東北漢子,身上的毛病,還真的是十分罕見。可以說做了這么多年的中醫推拿保健,像丁猛這樣特殊的身體問題,白老爺子也不多見。所以,既然這位丁先生剛才提出過可以讓自己孫子幫忙推拿,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畢竟,讓白簡多見見疑難雜癥、稀罕病例,這對他技藝的提高和眼界的開拓,有百利而無一害。“丁先生,你放心,你這毛病雖然治療起來有些難度,但在我白家推拿秘法里,還是有解它的能耐的。只不過,這個治療過程極耗體力,我年歲已大,精力不足,施行中難免會影響效果。所以我準備讓我孫子來輔助我給你施治,他正當盛年,精力充沛,有我指點,診治起來,肯定會事半功倍,你看如何?”我看如何?那還用說嗎!“行,太行了,就按您說的做,您口授,他上手,我肯定全身配合!”(難道不應該是全身心配合嗎?)白簡聽到爺爺叫自己的時候,江子城已經來到了他的房間。他已經和他又簡單地聊了聊,江子城保證得很輕松,在爺爺面前,兩人還是好哥們兒,在那個丁猛面前,自己肯定扮演好男朋友的角色。“老爺子喊你過去呢?!?/br>“嗯,你也跟我一起去,就說你不舒服,也要按摩?!?/br>“中!”理療室的門開了,在丁猛同志望眼欲穿的目光中,率先進入他視線的,竟然是昨晚酒吧那個小老板。在他狐疑的目光中,白簡在那人身后,沉穩地走了進來。丁猛的目光貪婪地落在他光潔秀氣的臉上,上下打量著,可是后者似乎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眼皮撩了一下,視線很快就移開了。“子城來了啊,你今天怎么又過來了,昨天不是剛剛推過嗎?”白爺爺看到江子城的出現也是一愣。江子城抓了抓自己短短的平頭,掃了丁猛一眼,故意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走到白承宗身邊,似乎壓低了聲音道。“老爺子不行啊,我昨天回去喝了消火湯,不知道咋回事兒,早上起來感覺憋得厲害,不排出去就像要發洪水一樣,只能xiele洪。原來以為這樣能好點,可還是控制不住那個念頭,我怕這樣實在是傷身,就跑過來,還是想讓您幫著看看?!?/br>他這些話的內容完全是真的,只不過要在平常,肯定會背著別人,單獨和白老爺子說一說也就完了。可是今天自己背負著白簡‘男友’的身份,主要的任務就是要最大可能的刺激那個有些疲軟的丁先生,所以江子城看似小聲,事實上卻說得清晰明白,房間里的三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有些耳背的白承宗看江子城小心翼翼的樣子,自是以為他的話是小聲說給自己聽的,另外兩人都聽不見。所以他同樣壓低嗓門道,“你肯定又是胡思亂想了,哎,還是太過年輕,昨天治療并喝了消火湯后,再動邪念,那是非常傷身的。你既然過來了,我便幫你再減減,你上那張床上躺好,我有話先和小白說?!?/br>他兩人這一來一往的對話,全落在丁猛的耳朵里,讓他一張臉上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之前看他和白簡一起進來時,這小子便好像手腳不老實,一只手有意無意在搭在白簡肩上。這動作讓丁猛同志心里面燃起了一團戰火。而現在,這幾句病人和師傅間的對話,若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可能還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在病人耳朵里,可就一擊即中了。所以剛開始,丁猛的臉上是晴的。嗨,你小子,原來也是個下三路有病的主兒啊,哈哈。可惜,還沒哈哈兩聲,江子城的描述的癥狀就讓丁猛的臉色變成了晴轉陰。我cao,原來這貨的毛病和自己是同根不同系,同枝不同脈!自己是苦咧咧一個老貧農,人家卻是富得流油得了寶貴病的老地主。他大爺的,這也太他媽掩人了!“小白,跟你介紹個客人,這位丁先生,是我一位老友的朋友推薦過來的,對咱們白家的推拿非常信任,專程從北京飛過來,十分有誠意?!?/br>白簡面色平靜地走上前,丁猛已經伸出了手,他便輕描淡寫地放了上去,做個握手的樣子。“丁先生好?!?/br>“白師傅好?!?/br>在似乎很正常的對話中,卻暗藏玄機。186漢子一把便將那只修長的手死死抓在手里,趁白老先生不注意,在掌心里用力摩挲。白簡心中一急,雖不敢十分用力,卻暗中加勁兒,拼命向外抻著自己的手指。無奈rou入虎口,丁猛已多少天沒碰到這夜里夢里都在掛念的手指,終于抓到手中,哪有不多親密一下的道理。一邊的江子城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為這東北的哥們打CALL,佩服他確實有一種爺們兒的猛勁兒。但是畢竟自己答應了白簡,要為他解解氣,所以還是要盡職盡責,說到做到。江子城故意走過來,也朝丁猛伸出了手。“哥們兒你好,剛聽白老爺子說你也是來自東北的,那咱們是老鄉了!我叫江子城,老家是鐵嶺那嘎瘩的,聽你口音,應該是沈陽的吧?”已經連沈陽的口音都讓人家聽出來了,老鄉也破譯了,這手,是不能不握了。“嗯,丁猛,老家沈陽?!?/br>丁猛有些不舍地松開了白簡的手,在最后時分,還忍不住在他的掌心里用力捏了一下。繼而,兩個純東北漢子的手握了握,便迅速分開了。白承宗沒想到今天江子城倒不像往日那樣,因為做的是私密處的治療,所以總是關門閉戶,一派神秘。今天他大概是遇到了老鄉,東北人的粗豪健談一見如故在他身上體現的十分明顯,連推拿,也不要求身邊沒人了。這倒是省時省力也省空間了。于是,按照白老爺子的吩咐,江子成和丁猛被分配在兩張理療床上,自己負責江子城,把丁猛安排給了白簡。老爺子把丁猛的問題和白簡說了一遍,告訴他應該用祖傳的哪些手法,針對哪些xue位,說得十分細心。白簡用心聽著,對比著自己當初給丁猛的診治方法與爺爺有什么異同。畢竟,爺爺幾十年的行醫經驗是自己花錢也買不來的。好在,爺爺給出的方案和自己給丁猛的方案所差無幾,稍稍有些不同的地方,倒也都不是關鍵的所在。白簡下意識便松了口氣。沒給他弄錯了方法,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那是關系到他后半生性福的地方。一想到這里,他不自禁地臉上一熱,倒好像他的性福,和自己息息相關一樣。白承宗的理療室不比白簡在京都的按摩院,沒有什么貴賓室、沐浴間之說,只是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