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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白承宗的囑托,盡量要讓他的乖孫在這里找到唱歌的感覺,好為留他在家鄉找個有力的籌碼。所以他還是決定鄭重一點,讓客人們給登臺的白簡制造出一個熱烈的氣氛,暖暖場。畢竟身為酒吧老板,他太知道酒吧客人的挑剔程度和來這里的重點。唱得好的,呱唧呱唧,給叫好兩嗓子。唱得不入耳的,客人干脆都懶得理他,在一邊喝小酒,泡帥哥把妹子才是王道。所以在他的堅持和勸說下,白簡還是以這種方式正式出現在了舞臺之上。全中國的演藝酒吧大概都是差不多的環境,站在臺上的人,在燈光之下,是所有人的目標。而臺子下面,昏暗幽密,人頭攢動,根本看不清誰是誰的臉。看不清也好,心無旁鶩,更適合靜下心來,認真的唱。隨著音樂漸起,白簡調動起情緒,開始了今晚的第一首歌,。你說我像云,捉摸不定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你說我像夢,忽遠又忽近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你說我像謎,總是看不清其實我用不在乎掩藏真心……低徊磁性的聲音,像是一個有著超強馬力的低音炮,迅速入侵了所有人的耳朵。丁猛微微瞇著眼睛,長而結實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打著節拍。雖然不是什么鐘愛唱歌的人,可是這首流傳甚廣的經典老歌,丁猛卻還是會唱的。因此在不知不覺中,他發現自己已經跟著白簡極富質感的歌聲,輕輕哼唱了起來。他的眼睛半瞇著,卻沒有漏掉臺上白簡的任何一個動作。抓著麥克風的白晰手指,光潔的額頭,瘦長的脖頸,細而勁的腰,修長的腿,微微鼓翹的臀……丁猛在人頭攢動的酒吧里,暗暗在桌子下挪開了兩條結實的長腿。沒辦法,說自己下流也好,骯臟也好,不要臉耍流氓,隨便說什么都好。反正小猛子現在,就他媽打立正了,愛咋咋地!他死死地盯著那個讓他情動欲起的男人。是的,這個大多數時間戴著墨鏡的小瞎子,曾經就像是歌聲中的謎,一個又裝瞎又裝女人的謎,把老子唬得團團轉,讓老子在他面前既出盡洋相,又說不出的放松自在。可是也正因為如此,自己也一直沒有真正抓到這個謎背后,隱藏在墨鏡和假發后面的一些東西。所以小瞎子你知道嗎,不是我不懂你的心,而是你像這歌里唱的一樣,讓人捉摸不定!丁猛看了看臺下普遍被白簡吸引了目光的客人,伸手朝吧臺的服務生比了個手勢。白簡上臺唱歌了,范平坐在江一城精選的小包廂里,興奮地滿面春色。畢竟這些日子以來,白簡在范平面前,一直都是一副無精打采,打不起精神的死樣子。“城子哥,真得謝謝你,這么多好酒好吃的招待我們,而且我都有一陣沒聽小白唱歌了,聽起來,還真是享受呢?!?/br>范平對坐在自己身邊的江一城舉了下杯,以示謝意。江一城的目光從兩條一直在興奮中抖動的小胖腿上快速移開,在舞臺上的白簡身上繞了一圈,又收了回來,重新落在范平‘叭叭叭’的小嘴上。“謝什么,都是好哥們兒了,怎么和江哥這么生分呢!”他一邊爽朗地和范平碰了下杯,一口悶了下去,一邊稍稍坐過來一點。“你想唱什么歌小范,江哥幫你跟樂隊點?!?/br>“我?”范平的嘴張成了O型。他趕緊朝江子城拼命搖著自己的兩只小胖手。“別別別,城子哥你可千萬別點,我可沒有小白那個能耐,告訴你,聽他唱歌的人是享受,聽我唱歌的人都想哭!”江子城登時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不會吧,有那么嚴重嗎?我聽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啊,聽著又甜又脆,唱起來也差不到哪去吧?!?/br>他離范平近了后,在這個‘圓圓’身上,總能聞到一股像是糖煮奶的香味。那味道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純粹是來自于他圓圓的身體。這刺激到人鼻腔的味道,和他七情上面的表情,外加總是不停動來動去的小胖手,讓江一城忽然有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我真得不會唱,五音不全,我跟你講啊城子哥,這是在酒吧,人太多,要是在沒人的地方,我給你叫上一嗓子,保管你哭著求我不要嚎了,哈哈!”范平沒注意到江子城不知不覺中離他近了些許,兩個人的大腿幾乎挨到了一塊兒,偶爾會隨著他興奮的表情和動作而擦碰到。江子城感覺到了這種刮碰,那種rourou乎乎的溫潤和飽滿,讓他莫名的興奮。這個又白又嫩又圓圓的家伙,連說帶比劃的樣子,真的是聲情并茂,活靈活現。一時間,他有點看走了神,連臺上白簡結束了第一首歌都沒有發現。經典的老歌果然容易讓觀眾有代入感,到了高潮部分,差點帶動了全場的大合唱。在客人們的掌聲和口哨聲中,一個服務生舉著一個超大的花籃到了白簡身前。白簡愣了一下,這個花籃,讓他一下子想起了在NO25酒吧時葉茂送給她的那一排花籃。他接過花籃,剛想向服務生問一下是哪桌客人的禮物,別在花藍手柄上的卡片率先進了他的眼簾。“白,祝重逢快樂,丁猛?!?/br>“砰”的一聲里,白簡手里的花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服務生先是一愣,反應倒快,一把將花籃拎了起來,指著丁猛的座位對白簡道。“先生,這花籃是那桌的客人送的,他說他想跟您點一首歌,歌名在這里,請您一定要賞光唱一下?!?/br>白簡在剛才的驚詫中迅速調整著自己的表情,又恢復了素常淡然鎮定的樣子,看了眼服務生手里的卡片。卡片上寫著一首歌的名字,是孫楠的,。白簡的目光從卡片上收回,并沒有順著他的手指往丁猛的座位看過去。他輕輕把麥克風放回到麥克風架上,朝臺下行了個禮,轉身快速下了臺。臺下的客人有些異樣地看著匆匆離開的他,不少目光都轉向了服務生指向獻花的座位。丁猛沒有理會那些好奇的目光,他只是在跳起來追上去,還是耐心地按計劃行事間猶豫著,最終,他沒有起身,選擇了把計劃執行下去。“說實在的,186殺過來這事兒,我真沒覺得意外?!?/br>范平邊走邊像個成竹在胸的預言大師一樣,搖頭晃腦。在白簡忽然停止了演唱,并且匆匆從后門離開酒吧后,江子城沒有開車,三個人選擇了在月色下步行。這個建議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