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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究竟要不要輕易揭開最后那層虛假的皮呢?“范范,幫我個忙,拖住丁猛幾分鐘,我去和雷闖說句話?!?/br>看著清秀干凈的男生走到雷闖身邊,悄悄耳語的時候,那個一直端坐在雷闖身邊,始終戴著墨鏡的女人,扶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不停地叩擊著。她的眼睛在墨鏡后面,一動不動地,盯著白簡的臉。雷闖的眉毛慢慢舒展開來,目光落在客廳角落里的丁猛身上,后者正被范平拉住,強行交談著什么,顯得很不耐煩,一雙半瞇起的痞氣眼睛,不斷地朝白簡這邊看過來。“所以雷總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呢?”白簡在最后,輕輕問了一句。雷闖看了眼身旁整體有些僵硬的女人,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最后卻重重地點了點頭。白簡呼出了一口長氣。雷老怪答應了他,在丁猛地面前,不再要求給自己作女裝的打扮,也不會提她在NO25反串歌手的事兒。不過,雷闖很快又朝白簡示意了一下,也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么。這些話讓白簡下意識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有些懵懂,也有些糊涂。或許,一切,都只能期待雷闖趕緊把謎底揭開。雷闖忽然間俯下身去,像一個標準的西方紳士那樣,對端坐的女人伸出了一只手。女人下意識用手扶了扶墨鏡,她僵硬的嘴角不停地哆嗦著,似乎有些緊張。雷闖的姿勢沒有動,好像在耐心地等待著她。終于,女人似乎下定了決心,將右手輕輕放在雷闖的手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三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妻子,莫秋伊?!?/br>雷闖的聲音很淡定,卻透著一絲很明顯的溫情。范平和白簡的目光在空間中相遇了,在他們倆的猜測里,確實把那個女人和雷闖聯系到了一處,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他的老婆。“今天在這里,我正式替我夫人向幾位道個歉。我知道由于一些誤會,她誤解了小白,也造成了按摩館的損失,還有…”雷闖瞥了一眼正有些懵懂狀態的丁猛,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繼續道,“還有誤傷了這位丁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雷某給大家賠不是了?!?/br>雷闖忽然深深地朝三個人鞠了一躬。雷夫人似乎愣了愣,猛地把手從雷闖的手里掙脫了出來。“你賠什么不是?是我錯了嗎?他難道不是個小妖精嗎?雷闖,你要道歉,也應該是向我道歉,知不知道!”她的手猛地指向了白簡,雖然墨鏡遮住了大半的臉,依然可以看出她的憤怒。因為她祼露在外的部分臉孔,除了僵硬,也在激烈地抖動著。小妖精三個字,讓丁猛瞬間睜大了眼睛。便是白簡和范平,也同樣是一臉懵逼。雷夫人看著神色各異的眾人,忽然冷笑了兩聲,竟然伸出手,慢慢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丁猛皺起了眉頭。白簡倒吸一口冷氣。范平則夸張地捂住了嘴,險些驚叫出來。巨大的墨鏡后,原來遮擋的,竟然是一張無比僵硬、甚至有些扭曲的臉。這張中年女人的臉,雖然談不上有多丑陋,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如果硬要形容,就像是蠟像館里不甚成功的作品,僵冷、呆板,毫無生氣。雷夫人斜著眼看著雷闖。“姓雷的,自打你看見這個小妖精后,你說,你還正眼看過我嗎?”出人意料地,雷闖竟然面色沉穩地點了點頭。“當然看過,并且,從來就沒有不看的時候?!?/br>按摩館里另外的三個男人,此刻都有一種即便是在看戲,卻都看不懂的感覺。這夫妻倆,一個是人盡皆知的雷老怪,而另一個…似乎比他的怪老公還要怪!“我不信!雷闖,你以為我被你送到澳大利亞,就不知道你背著我都在干什么嗎?告訴你,你所有的行蹤,都逃不過我的眼睛!”雷夫人提高了音量,可是不知道是她臉部肌rou還是神經的原因,那聲音聽起來還是怪怪的。“我當然知道你時刻都在監視我,所以我問你,我做過什么?我有沒有在rou體上對不起你?”雷闖依舊是一派沉穩,盡管在聲音里,似乎隱藏著一絲痛苦。“你以為沒做那種事就是對得起我了是嗎?你知不知道,當你一次又一次來捧他的場,對他著迷的時候,我的心里有多難受!雷闖,你知道你對他做的這些,都是當年對誰做過的嗎?”雷夫人的聲音在僵硬中也呈現出了一絲哽咽。“還有那些花,那些玫瑰和四葉草,你竟然拿來送他,你知不知道,它們應該屬于誰?”她忽然抬身沖到了吧臺前,那里依舊放置著幾捧已經略有些干枯的花束。雷夫人猛地將它們掃到地上,用腳用力碾踩著。白簡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一無所知。雷闖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看了白簡一眼,當兩個人的視線相遇時,他朝白簡點了點頭。白簡知道,這是他剛才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話,要開場了。“秋伊,你不要這樣,你總是在猜測,在懷疑,抓磨你自己,也折磨我。你知道嗎?看到你這樣,看到你由從前的你變成現在的樣子,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多難過嗎?”雷闖慢慢走到雷夫人的身邊,去抓她的手。雷夫人用力去甩,卻還是被他牢牢地抓住了。“秋伊,你說你不放心我,總是不間斷地監視我,那你更應該知道,我雷闖這些年到底有沒有對不起你。我想你心里有數,這些年來,除了今年偶遇的小白,我雷闖有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一個人的身上,流連過?”雷夫人用一種復雜的表情盯著老公的眼睛。“他一個人,還不夠嗎?對我來說,你心里面,有了外人,有一個,還是有無數個,其實是一樣的。我只是不懂,為什么你會看上他,看上一個男人,雷闖,我知道你是不喜歡男人的!”雷闖用力握緊了她的手,并將她拉向自己身邊,牽著她走到白簡身邊。“沒錯兒,秋伊,最懂我的,永遠只能是你。只不過現在的你,被你自己作得模糊了眼睛而已。你不懂我為什么喜歡看他?好,我現在就給讓他給答案,小白,麻煩你帶我夫人去你的房間,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br>白簡朝雷夫人點了點頭,做了個邀請的手勢,便要帶著她去自己的房間。一邊的丁猛卻忽然發了聲。“你就這么相信這兩口子?不行,我跟你進去!”他不容分說便跟了上來,高大的身體像一面墻壁般,想把白簡擋在后面。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