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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面的問題,對不對?您是個講究人,能不能告訴我實話,別讓我這個小按摩師擔驚受怕的?!?/br>對面的雷闖似乎猶豫了一下,“沒錯兒,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你放心,前天那種事兒再也不會發生第二次!”電話打得太專注的原因,白簡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一直呈現著異常清爽的造型。“三八線”抱枕另一側的人卻沒有忘,一邊認真聽著他的對話,一邊毫不客氣地欣賞著鮮活的畫面。要知道,除了有一天早上,自己在按摩館門口看到過這樣勁爆的造型外,之后的無數次,自己還都是在夢里,才偶爾得見。所以,能和自己傾慕的人同房共室,乃至同床共枕,果然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兒。當然,如果自己能夠早日擺脫困境,大發神威,讓共枕的實質發生改變,那就更美得冒泡了。“雷總,我大膽問一句,找我麻煩的人,是不是您的…什么人?”這想法在白簡和范平探討緣由時,就已經得出了結論。不過他還是保留了一點在心里面,其實他想問的是,‘找我麻煩的人,是不是你的女人!’對,就是那個墨鏡遮臉,神秘古怪的女人。“白光,你很聰明,這也是我喜歡你的一個重要原因,不過讓我更喜歡的,還是你女裝時的樣子?!?/br>對面的雷闖長出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好吧,最近發生了這么多事情,也是我沒有料到的,我也不能不出來管管了。還是那句話,這幾天,預約個時間給我,我包下你的按摩館,到時候,我爭取帶一個人來,嗯,也就是你剛才說的,我的人。然后大家在一起,把所有的結都解開!”說完這番話,雷闖不等白簡同意或是拒絕,已經把電話掛斷了。嗯,這個樣子,很雷老怪。“姓雷的想要干嘛?大半夜的,真他媽煩人?!?/br>丁猛已經在白簡轉身的時候,重新歸了位,留給白簡的,依舊是他寬闊的脊背。“喔,他約我抽空見上一面,還會帶一個人過來,說是會解釋清楚這兩天發生的事兒?!?/br>丁猛‘切’了一聲。“cao,老子早就覺得這家伙古古怪怪的,不像個好人??吹搅税?,按摩館的事果然和他有關,媽了個巴子的,還說要包你,這要真讓他包了,你還能像在我這里這么毫發無傷?”白簡:“……”丁猛似乎有點憋不住了,干脆轉過身來。“怎么樣,慶幸不,包你的人是我不是他?”白簡正在微信里提醒范平還是要注意下安全,見他忽然間轉過身來,粗豪的臉上卻有一種少年般的頑皮與得意。一瞬間里,不知道為什么,那份知道他是葉茂大哥后產生的不舒服,在看到他大男孩般的神色后,似乎稍稍淡去了一些。這個男人,長了一張讓自己喜歡的臉,和一副不敢多看的誘人身材??墒?,他卻是葉茂的親哥哥。要知道,這幾天來,隨著網絡上有關‘捍衛’的話題越來越熱,陸馨雅身為捍衛主唱的關注度,已經如火如荼。而另一個主唱白光,過問者,卻廖廖無幾。唯一濺起點火花的,與音樂無關,反而是關于他與陸馨雅誰更美的討論,當然,結果是可以預見的。雖然在自己心里,已經對這樣的反應有了最足夠的預期,也知道葉茂的哥哥作為投資人,進行這種架構無可厚非,但是當自己知道這個人就是丁猛的時候,還是難以控制心里的郁悶與不甘。而現在,看著丁猛英武中透著憨態的臉,白簡輕輕對自己搖了搖頭。都是命。要不然,自己裝來裝去,扮瞎扮女,怎么就會裝到他的床上來了呢?“丁先生,說話得注意個分寸吧?我這是上門服務,可不是讓你包了好嗎?”白簡一邊半認真半調侃地回應著他,一邊掀起被子,就要鉆進被窩里。“我靠,包不包的咱們稍后再議,我現在關心的是,你不會是和我一樣,不穿睡衣,就這么原生態的睡吧?”丁猛看了眼白簡的以點蓋面,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這睡衣是他在白簡要住進來之前,讓老爸從不知道哪個角落里翻出來的。這么做的原因,為的就是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象,不能像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一條內褲打天下不說,有時候干脆就是真空上陣。白簡已經鉆進了被子里,只露出腦袋在外面。“嗯,我在老家的時候,空氣潮濕,有時候還會陰冷一點,所以睡覺倒是會穿睡衣??墒堑搅吮狈胶?,空氣實在是太干燥了,晚上皮膚會繃得很緊很干,我皮膚又薄,穿睡衣試過幾次,實在是磨得厲害,沒辦法,就只好這樣了?!?/br>他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丁猛已經抬起胳膊,開始往下拽睡衣了。“我靠,你這江南人都這么自由自在了,我還怕我這東北爺們兒的生活習慣太粗魯,讓你接受不了呢。好嘛,還特意給自己套上個夾板,現在倒好,渾身哪哪都不自在,媽的,我也不穿它了!”白簡一時語塞,眼睛轉向一邊,不敢盯著他看。“哎我去,肩膀太疼了,胳膊都抬不起來了。白師傅,過來幫我一下!”白簡愣了一下,眼睛瞟過去,果然,睡衣卡在186的肩膀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的樣子。唉,既然敢闖深宮,伴龍床,伺君王,就得做好幫君王更衣的準備,誰讓自己心甘情愿,愿意來給人家做私密按摩師了呢!夜里。翻過來掉過去好久,白簡還是遲遲入不了眠。不知道是因為換了房,還是換了床,還是因為床上的老白換成了他。估計最大的原因,還是他吧。畢竟,雖然隔著一個大大的抱枕,可是他的熱度,他的鼾聲,甚至于他的心跳,在這寂靜的夜里,自己都可以感覺得到。要知道,這個粗豪健碩,又痞氣滿滿的東北漢子,在外表長相上,可是自己從小到大都喜歡的天菜啊。在自己對他還略有反感的時候,都不能否認他外表給自己帶來的沖擊。更何況現在,反感已經漸漸褪去,對他的感覺卻變得越來越復雜的時候。所以,現在的白簡,就像是一只被人放在蒸籠里的小籠包。白白的面皮里,包裹的,是熱熱的、流動不息的心。“哎我靠,肩膀真他媽疼……嘶……”在他努力在腦海里摒棄各種胡思亂想,開始數山羊的時候,‘三八線’另一邊的丁猛,卻忽然嚷了一聲。他醒了?白簡輕輕睜開眼睛,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偷偷從抱枕的空隙里向那邊望去。月光透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