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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之前玩失蹤那次,就是因為發情跑掉的,把白簡急了個半死。這次回來沒幾天,就又偷著跑出去,結果被車撞了,要不是遇見您,估計早被別的車碾死了?!?/br>老白在丁猛的手臂里支起身體,望著范平,用力喵嗚了兩聲。范平假意朝它瞪了一眼。“你跟我叫啥?我說的不對嗎?你說你要不是這么sao,天天想著出去找母貓交配,能讓白簡這么擔心嗎?他要不是擔心你再跑出去出了事兒,能狠下心要閹了你,讓你變萎貓嗎!”啥?閹了?變萎貓?丁猛一直半瞇的眼睛瞬間睜得老大。葉茂回到丁猛公寓的時候,已經將白光和陸馨雅兩個人的錄像資料都帶了回來。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復雜。兩個女生的演唱結果就在手上,而自己和樂隊的選擇,就在自己的心里。眼看著就要面對一向對自己各種支持的大哥了。可是這一次,葉茂卻莫名地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剛打開公寓的門,葉茂便聽見丁猛臥室時傳來隱約的說話聲。我靠,自打自己來到北京,這可是第一次在這間房子里聽到大哥與別人的交談。該不是,在私會情人吧?嘿嘿。“你放心,有猛哥在,誰也動不了你!”“嗚嗚…”“乖,別躲,讓我幫你擦擦傷口,擦完就不疼了……”我去!葉茂兩只眼珠差點從眼眶中掉了出來。這是什么個干活?聽大哥的語氣,難道是:一邊對小情人承諾自己的威猛無敵,可以做她的保護神;一邊在給對方擦拭傷口,哄著對方不怕疼嗎?嘖嘖嘖,這幾句話,也太有限制級的畫面感了!葉茂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竟然傻在了當地。“我是你的眼……”這當口,他的手機鈴聲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傻冒回來了?”丁猛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了出來。“啊……我回來了…內個哥,我,我還可以再出去的……”葉茂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倒好像正在私會被堵住的人是他一樣。“剛回來就出去?先別急啊,過來,讓你看看我的小寶貝!”我靠!看看你的小寶貝?這是什么節奏?葉茂感覺好像被巨雷劈中,整個人瞬間變得外焦里嫩,上嘴唇半天也沒找到下嘴唇。我的親哥哎,你在老弟我面前,樹立的可一向是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人設。更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左擁右抱,毫無顧忌的時候。怎么今天忽然間,變得這么豪放狂野了呢?讓我看看你的小寶貝?我…我…我特么有那心沒那膽??!“不,不了哥,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先撤了!”葉茂嘴里說著,轉身就去開身后的房門。丁猛大步流星的腳步聲從臥室里傳出來。“你磨磨蹭蹭干嘛呢?快來看看這只貓,好看不?”?。。。。。。?!喵了個瞇的,自己他媽的這是在想啥呢!原來,大哥嘴里的小寶貝......竟然是一只小貓瞇,而且真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小貓瞇,而不是自己心中那種性感放浪的‘小野貓?!?/br>葉茂朝半空中翻了個白眼,帶著一份對自己良心是否端正的質疑轉過頭來。在丁猛赤祼的懷抱里,白展堂像個傲嬌的王子一樣半睜著湖藍色的眼睛,正盯著葉茂的胸前出神。大概是貓的眼神過于專注,讓葉茂有一種下意識地緊張,不自在地用雙手抱住了前胸。“哥,這貓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的胸?你不會是弄了個正吃奶的小奶貓吧?告訴它,別盯著我,我可沒奶給它吃!”丁猛伸出長腿作勢踢了他一腳。“扯什么蛋呢!你以為它喜歡看的是你啊,切,人家看的是它!”葉茂狐疑地順著丁猛的手勢看向自己的前胸。在他的t恤上,一只活靈活現的卡通版米老鼠正在朝老白招手。原來如此!嘖嘖嘖,想不到自己家粗放的大猛哥,還挺懂得小貓咪的心思呢。他當然不知道,對于老白習慣把人體某些東西誤認成小老鼠這回事兒,丁猛確實比較懂。“哎我去!我的親哥,你啥時候也變成擼貓一族了?還真別說,這貓的品相還真是不錯,跟個小姑娘一樣,又白又嬌,挺養眼的?!?/br>葉茂一邊貧著一邊伸手去摸老白的頭。白展堂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樣,毫不客氣地往丁猛懷里一縮,避開了葉茂的手。丁猛瞪了弟弟一眼,“你瞎???什么小姑娘小丫頭的,它跟你一樣,是公的,知道不?”葉茂摸了摸鼻子,俯下頭,在老白雪白的皮毛和漂亮的眼睛上看了又看。“這樣說我可有點冤吧?這么漂亮的一只小白貓,看不到要害處的話,誰看著都得以為是一個小美女好嗎!”“嘖嘖嘖,這眼睛,真他媽好看,跟一汪清泉似的!咦?話說這貓的眼睛怎么這么像一個人呢!”葉茂的眼前仿佛出現了白光那雙同樣流光溢彩的眼睛。他忍不住又朝老白伸出手去。“它身上受傷了,你要是抱它得留意點,別碰到傷口?!?/br>丁猛朝葉茂囑咐著,“還有,一會兒你上網查查,看看養貓的一些基本常識,把它照顧好?!?/br>葉茂:“……”“我的親哥祖宗哎,你連貓都不知道怎么養,就憑空弄了一只病貓回來,這也不是你的性格???跟老弟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兒?”白簡在從排練室往按摩院回的時候,已經在微信里聽范平描述了方才按摩院里發生的故事。不,應該叫事故!那就是:他的愛貓,親愛的白展堂同志,竟然在186先生丁猛的助攻下,離家出走了!或者換句話說,東北大漢丁土豪,在范小胖的非暴力不抵抗運動下,強行帶走了老白。知道丁猛這會兒不在按摩院里,白簡索性沒有換裝,一身女裝造型便匆匆趕回到了店里。“你剛才說得我沒聽太明白,他到底為什么敢把老白帶走?”白簡氣乎乎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疑惑地問著對面的范平。“不是我說不明白,是我真的不知道??!”范平一臉委屈的表情。“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我是真不相信,他一個正常人怎么會忽然來搶別人的貓,肯定還是有原因的!”范平撓了撓腦袋,努力做回憶狀。“當時嘛,我好像正在跟他說你要把老白閹了的事兒,告訴他因為擔心老白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