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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向來睡不踏實,只有快到清晨的時候才能勉強入睡,導致每天上朝都要人叫醒才行。誰知昨夜睡得格外踏實,今天早晨也是睡飽了才醒的,竟是比平日還要早許多。見皇上醒來,夏荷連忙要去找皇后,景仁帝擺了擺手道:“不必,皇后昨日曾說她晨起會舞槍,朕想去看看?!?/br>夏荷伺候著景仁帝更衣洗漱后,便引著景仁帝去棲鳳殿后院的小武場。那里原本是后花園來著,以往的皇后都在這里種種花養養魚體罰一下宮女太監和別人定下一些陰謀什么的。而到了現任皇后肖錦意這里,卻是拔了花草填了池塘,將后花園生生改成一個小型的演武場。以前照顧花鳥蟲魚和打掃后花園的宮人們也沒有被趕走,皇后選擇體格好年紀小的人陪她對打,骨骼長成的則繼續負責打掃演武場。景仁帝剛到后花園,就看到一對穿著勁裝的宮女太監滿頭大汗地拿著長槍和九節鞭與赤手空拳的皇后對打,這兩人年紀不大,但身手靈活,比起一些高門大戶的護院也差不了多少,而皇后卻是單手從容應對。只見皇后一身白色勁裝,頭發不像平時那樣梳著繁復端莊的發型,而是簡單地高高扎起,看起來十分清爽。她身姿矯健,宛若一只靈活的獵豹在鞭影和槍尖中來回穿梭,長發時而飛到肩膀,遮住半邊臉龐,時而飛回腦后,露出整張俊顏,俊逸非凡。景仁帝:“……”就在景仁帝發呆的時候,皇后一眼便看到了景仁帝,立刻不再陪兩個小孩兒玩,反手奪過兩人的兵器隨后一丟,兩個兵器剛好掛在兵器架上,分毫不差?;屎笠卉S飛到景仁帝面前,對他微微一笑道:“讓皇上見笑了?!?/br>景仁帝:“……錦意颯爽英姿,朕十分喜歡?!?/br>沒錯,他就是很喜歡,只是……景仁帝難得地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眼睛,違背了“非禮勿視”的原則,忍不住去看皇后的胸部。勁裝貼身,那里微微隆起,雖然有點但是很小,不過還是有。景仁帝在松口氣之余居然覺得有些遺憾,皇后這等英姿,若不是女人該有多好。似肖錦意這樣的人,不該被拘在宮中蹉跎人生,而是該在沙場上為國征戰,是皇后的身份限制了她的腳步。可事已至此,景仁帝說不出是皇宮限制了你這種話,他只能點點頭:“若是皇后喜歡,大可不拘泥于這小小的后花園,朝承宮離棲鳳殿很近,那是倒是沒什么人住,皇后若是喜歡,大可以將那里改一改。有適合練武的宮人也可以過去,雖然苦了些,但宮中若是普通人都有身手,宮里也會更安全一些?!?/br>聽了他的話,皇后再也端不住臉上那鎮定的神情,不由自主地詫異地看向景仁帝。作為一個帝王,景仁帝對她這個貌似無鹽的皇后實在太好了。在后宮中,無人能夠撼動皇后的地位,美若天仙的淑妃、家世顯赫的德妃,在皇帝受傷之時連紫宸殿的大門都摸不進去,都是因為景仁帝不管多喜歡這些妃子,她們都只是嬪妃,而皇后卻只有肖錦意一個,他幾乎是對皇后有求必應的……不對,應該是皇后都不用開口,只要不違宮規,景仁帝都會主動提出。“謝陛下?!被屎笤谠尞惼毯?,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平靜的樣子,她對景仁帝作了了揖,簡單稱謝。景仁帝不需要她行大禮,她也就沒這么做。其實這種時候,作為妻子應該和丈夫親密一下作為鼓勵的,可是景仁帝不需要這個,皇后也沒打算厚著臉皮頂著自己這張臉和一身汗并且當著宮女太監的面去親景仁帝,于是兩人都公事公辦地一個稱謝一個說不客氣,好像這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小事情。用過早膳后,皇后送走去上朝的景仁帝,自己回到房間。夏荷依舊低眉順眼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話也不說。沒一會兒那盞景仁帝許諾好的琉璃燈就送了過來,皇后看了那燈一會兒,突然對夏荷道:“我本打算是來混日子的,等有人成功了,就離開這里,以后該怎么過日子就怎么過日子?!?/br>夏荷額上冒出冷汗,頭低得更深,說道:“我、我也是?!?/br>“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皇上昏迷的時候,你是打算點香的?!被屎蟮?,“你點了香,以皇上的性格,醒來后估計會封你個貴人,以后也容易點。只是我一直跟著皇上,你才沒辦法點香的。陳太醫也是如此,他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我,就是因為當時我壞了他的事?!?/br>“我、我再也不敢了?!毕暮啥哙轮?。皇后輕輕嘆口氣道:“其實我不在乎你們做什么,平時怎么點香都無所謂,可他頭部受傷,若是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對腦子不好。當然陳太醫也是無奈,以他的身份,也就是看病的時候有點機會,若是不把握住,以后怕是再沒有機會了?!?/br>“那……”夏荷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希望,她跪下磕了個頭,對皇后道,“我真的很需要錢,求皇后成全!”“不行?!被屎蟮坏拿纨嬕焕?,眼中透著刀鋒,“命尚刑司的人去各宮走一趟,將這種香通通搜出來,我以后不允許你們再點香?!?/br>“你這樣太不道德了!”夏荷猛地抬頭說,“大家都是一個起點,各憑本事,你憑什么剝奪大家的權力!”“憑我是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毙ゅ\意威嚴道。夏荷的指責和掙扎都無效,后宮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一樣,否則這里早就亂了?;屎笫治沾髾?,只要吩咐一聲,說太醫院證實這種異域傳來的香對身體有害,她就可以將所有人的香給收走,連景仁帝都不會驚動,因為這點小事不值得勞煩皇上費心。下朝后在御書房處理政事的景仁帝不知道宮里正上演著一場不知名的斗爭,他今天精神特別好,一鼓作氣將這些日子積壓的折子全部批完,終于決定處理一下那個宮女的事情。錦衣衛上次查來的消息他并不滿意,讓他們再去查。而淑妃那里的暗衛送來消息,除了那句“廣場舞”有些不明白外,別的倒是沒什么不妥之處。景仁帝確定淑妃并非他人假扮,只那傾國傾城的姿容,便無人能裝扮。“廣場舞……為何?”景仁帝對身邊伺候他的蓮公公道。蓮公公老臉一僵,將茶盞放在書案上,想了半天才說:“在廣場上跳的舞?”“大庭廣眾之下?”景仁帝皺眉道,“難道是民間那種過年走街串巷跳的秧歌?倒是有點相似?!?/br>蓮公公擦了把汗,笑著點頭:“應該就是?!?/br>景仁帝嘆口氣:“卿本佳人,奈何……命人去跟淑妃說一聲,就算喜歡,宮中也不要跳這些民間氣息過重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