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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對??!花宮皺起眉。他本來期望從中發現類似于女子梳妝臺或是粉紅色內衣這種奇怪的東西的……怎么能這么正常呢……懷抱著這種不甘,花宮干脆將這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沒有小黃書,也沒有什么大波的雜志,翻出來的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文件資料?;▽m翻著翻著就不耐煩了,心頭對木吉更多了幾分鄙夷。這家伙這么正經,一點意思都沒有!他一邊默默地吐槽,一邊又無比歡樂地將木吉的衣柜也打開來。入目的全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一點多余的顏色都沒有。簡簡單單的T恤襯衫塞滿了整個柜子,簡直正常到讓人憤怒。他氣呼呼的準備合上柜子,卻猛地在柜子底部發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紅色。這是什么?花宮驀地興奮起來,踮腳夠了半天才把隱藏在柜子最深處的東西撈出來。是什么?是什么?難道是那家伙的把柄?他的心都在激動的抖,拿到手中時卻猛地一愣。那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相框,他看到的一抹紅色是照片中孩子穿著的紅色衣服。那個孩子眉目天真又稚氣,緊緊牽著身旁大一些的孩子的手,對著鏡頭笑得無憂無慮。花宮怔怔的盯著照片,一時腦袋里滿滿都是混亂的一團。這是他無比熟悉的樣子。這是他無數次深埋在心底,不愿想起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要去考試啦......不開心QAQ這次考科目三,作者再也不敢說求保佑求過這種話了......隨緣吧!☆、爭吵,兄弟當木吉從城凜組那邊回來時,意外地發現花宮正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這是怎么了?”神色溫和的青年哭笑不得,將自己的大衣隨手搭到衣架上,“誰又惹你了?”花宮一言不發,眼中有一種讓木吉覺得不安的寒氣。他干脆在暗紫頭發的青年對面坐下來,打量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你……該不會又被別人揍了吧?”見花宮不說話,木吉很是善解人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這是多大的事,我早就告訴你了,要多笑一笑,只有笑笑別才能感覺到你的善意,才不會看你不順眼——”“木吉!”花宮驀地爆發了,“不要在我面前說這話,你沒有資格這么說!”對面那人拍他肩膀的手頓在半空中,愣了愣,隨即玩笑似的錘了錘他的胸膛。“怎么了這是,吃炸藥了?”可是花宮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他的認真讓木吉終于感覺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不自覺挺直了背,靜等著對方說些什么。許久之后,花宮才喃喃自語般問道:“為什么?”“什么為什么?”木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驚慌地看著對面那人倔強的臉和滿是鋒芒的眸子,不知所措。花宮猛地看向他的眼睛,嘶聲道:“既然現在想著補償我,當初又為何要扔下我?!”十五年前的那一場風雪,在他的心頭一直肆虐到今天。去世的父親,支離破碎的家庭,匆匆忙忙逃難的母子兩人。還有在逃亡途中醒來,再沒有看見親人蹤跡的他自己。花宮永遠也不愿去回想,可是那些回憶卻像是海水倒灌,硬生生逼著他一次又一次掙扎著經歷。當這個五歲的孩子從陰暗的藏身角落里醒來時,他沒有看到母親也沒有看到哥哥,漏水的管道旁,只有老鼠匆匆跑過的痕跡。“……mama?”“哥哥?”他掙扎著爬起身,映入眼簾的是灰暗的城市和同樣灰暗的天空。沒有太陽。沒有親人。喊到聲嘶力竭,也換不回哪怕一個人的回眸。花宮再也不愿經歷那一切。“當初,為什么要丟下我呢?”這個問題,他曾在后來無數次的問過自己。我會很聽話很聽話,不會要東西吃,餓肚子也不會再哭。該跑的時候我會很用力地跑,不會落在后面。所以mama,不要扔下我,你們回來好不好?那種近乎卑微的祈禱,花宮做了太多次,卻再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什么上帝,什么感情……通通都是不可信的!這個世界上,可以相信的,值得相信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他自己。他的這句話讓木吉猛地怔住了,隨后,眼神中有了一絲掙扎的光,猶豫半晌方道:“小真,你知道了?”“知道什么?”花宮冷笑,“知道你就是那個當年棄我而去的哥哥,知道我以為的朋友原來只是個偽裝嗎?”“不是這樣的,”神色溫和的青年難得出現了一絲慌亂,“我接近你并不是因為什么偽裝,你是我弟弟啊,我照顧你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種話,當年你沒說過,現在也不必要說了?!被▽m冷冷地打斷他。木吉的神色變得有些無奈,他低聲道:“小真,我們是親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了?!?/br>“親人?”暗紫頭發的青年臉上驀地出現了一絲冷笑,“這個詞對我來說,和地上的一粒沙也沒什么區別!通通都是可以一腳踢開的東西罷了!難道你還以為,被所謂的親人拋棄過一次的我,還會把自己一顆血淋漓的真心奉上去,由著你們摧毀第二次嗎?!”“小真,我們從來也沒有拋棄過你!”木吉終于忍無可忍打斷了他,“我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為了——”“什么苦衷?”花宮的眼神萬分凌厲,“現在你靠近我又是為了什么?為了赤司的命令嗎?為了把我收至麾下嗎?那么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不要想了。因為我,本來就是赤司征也派過來的探子!我永遠也不可能和你站在同一陣營下,只是看著你那張臉,都讓我覺得惡心!”青年的身體猛地顫了顫,他不可思議道:“小真,你都在說什么……赤司征也是我們的殺父仇人,你怎么能為他效力……”“只要有權有勢,什么血海深仇,是我放不下的呢?”花宮驀地揚起頭,“更何況,于我而言,不過是死了一個陌生人罷了?!?/br>他這句話讓木吉的臉色猛地變了,手指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隨后站起身,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巴掌。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把花宮也打暈了。他怔怔地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道:“你打我,你居然還敢打我……”“你永遠也不該說這樣的話,”木吉冷冷道,“這一巴掌,是為了讓你清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