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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擊碎了他的僥幸。以龍類形態,他敏銳地感知到:洞xue內部和周圍,殘存著大量禁錮和魅惑法術的痕跡,這些殘留極為稀薄,除了金龍,甚至一些強大的法師也難以感知到。顯然,維拉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對自己施以長久的魅惑法術,防止自己追根究底。蓄謀已久。事實清晰起來。塔爾斯站在洞xue底部,望著頭頂狹縫透下來的黯淡天光,心中一片冰冷……第七個故事孤獨與自由第65章尷尬與試探維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那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塔爾斯正站在他床邊,凝視著他的手指,若有所思。眼睛睜開一條窄縫后,維拉第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透過模糊的視線,映著昏黃的燈火,塔爾斯那頭漂亮的亮金色長發依然耀眼。腦袋依然疼痛欲裂,所以,維拉沒有動彈,從睫毛下繼續看著塔爾斯。塔爾斯的人類形態十分漂亮,身材高挑,脊背挺拔,肌rou流暢,在燈火跳躍的光芒下,金龍的側臉線條如同刀刻,鼻梁高挺,嘴唇微厚,眉梢挑起,淺麥色的皮膚上,那雙金褐色的眼睛仿佛燃燒的火焰,透著生命的輝光。此時,他的目光正盯著法師的手指,仿佛在思索什么。維拉平靜地看著他,刻薄的臉上露出淺淡的微笑。塔爾斯沒注意到法師已經醒來,他伸出手,似乎打算碰觸法師的手指。維拉沒有動。塔爾斯的手指在距離法師的手不到一寸處懸停,維拉幾乎能感覺到他手指上散發出的熱度,以及附帶的探查法術。精神力已經恢復,后腦的疼痛也有所緩解,法師能夠感覺到塔爾斯的意圖,探查自己獨有的法術波動,通過與自己的法術同調,從而可以感知,繼而甚至能夠解除自己加諸在他身上的各種小法術。維拉知道自己應該嚴禁塔爾斯這么做,但此時,他安靜地躺著,看著塔爾斯,半點也不想動彈。直到,塔爾斯收回了手。探查法師特有的法術波動意外地順利,這個法術必須在對方精神力充足時使用,耗時長久,并且絕不能被打擾。此前,塔爾斯從沒得到過機會,而現在,他成功了。塔爾斯的心里更加冰冷,法師特有的波動和巖洞里那些完全一致,一切徹底毫無疑問。他將波動牢牢記住,以備不時之需。做完這些,塔爾斯收回手指,剛直起身,就對上了法師半睜著的雙眼。他心里一驚,眼神不由自主閃爍起來。緊接著,他鎮靜下來,平靜地說:“你醒了?!?/br>維拉沖他露出溫和的微笑,輕聲說:“我親愛的仆人,怎么?你希望我一直昏睡下去?”“當然,卑鄙的法師?!彼査挂砸回灥那徽{回答。“我睡了幾天?鎮子怎么樣了?那個牧師死了嗎?”“四天,死了二十多個男人。沒人見過牧師,但其余的敵人不是化作焦炭,就是埋進了森林?!?/br>“牧師很危險,我親愛的仆人,放走他后患無窮?!?/br>“哦?卑鄙的法師,你怎么不親自解決他?如果你像你聲稱的那樣強大?!?/br>塔爾斯幾乎難以想象,自己竟然能夠和法師平靜地對話。在靈魂血契的作用下,他不能逃走,而躲起來毫無意義。所以,他選擇回來面對法師。盡管之前,他反復過暗示自己,將狂怒深深埋進心底,以免被法師看出端倪。但塔爾斯沒有想到,真正面對法師時,他的內心居然異乎尋常的平靜,似乎一切從未被發現,只是回到從前,回到剛剛被法師奴役不久的日子。法師沒有醒來時,塔爾斯看著他,幾乎恨不得撕碎他。而現在,他更想把他從床上拖起來,揪住他的衣領,沖他嘶吼,狠狠質問他。但塔爾斯沒有質問。他轉過身,假裝尋找并不存在的餐盤。“我親愛的仆人,這要問查理?!?/br>“查理?”維拉的聲音變得危險,“除了他以外,我不知道還有誰會這么容易被控制,差點劈開我的腦袋?!?/br>“……”塔爾斯猛然一驚,隨后放松下來??粗◣熇w長的手指,他忽然覺得,如果查理真的劈開了維拉的腦袋,那么,自己也許永遠不會發現法師的作為,也就不用面臨這尷尬的境地。他不由自主地磨了磨牙齒。法師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塔爾斯,我們回家?!?/br>塔爾斯沉默了?;丶摇啬睦??法師塔?不,那不是家。他的巢xue,在西南方的群山中,他已經很久沒能回去了。簡要和馬丁鎮長交代過后,不顧天色已晚,他們返回了法師塔。月色明亮。塔爾斯趕著馬車,一路沉默。維拉坐在他身旁,同樣沉默。法師塔灰白的塔身遙遙在望時,維拉忽然問:“塔爾斯,你喜歡利齒洞xue巨蜥嗎?”“喜歡?不,據說那玩意很難看?!?/br>“我是說,你喜歡它的味道嗎?”塔爾斯皺起眉頭,“不清楚,沒吃過。不過,我聽說它味道不錯?!?/br>維拉抬起雙手,專注地看著它們,靈活地屈伸著。他手掌修長,手指纖長有力,正是最適合施法的手。而在他的右掌心,有一道發白的,淺淡的長傷疤。塔爾斯曾經問起過傷疤的來歷,法師告訴他,那不過是一次戰斗中的小意外。過了片刻,維拉露出虛偽的笑容,猝不及防地貼近塔爾斯。塔爾斯猛地一扭身,避開了他,金褐色的眼睛里,深深的戒懼一閃即逝。維拉恍若未覺,輕松地說:“我親愛的仆人,何必如此緊張?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真該嘗嘗利齒洞xue蜥蜴的味道,抹上蜂蜜,烤著吃真是棒極了?!?/br>塔爾斯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火,點點頭,不再理會法師。法師塔大門打開的那一刻,那些幾乎被遺忘的屈辱記憶瞬間涌上塔爾斯心頭。只不過相隔四天,這座法師塔就變得既猙獰,又陌生,黑暗蠕動著,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塔爾斯不易察覺地調整呼吸,抿著嘴唇,踏進漆黑的大門。沒有和法師道別,塔爾斯匆匆洗漱,回到自己的房間,關緊房門,躺下。床鋪十分柔軟,但塔爾斯久久未能入睡。他反復琢磨著自己所發現的一切,以及法師真正的動機。法師如此處心積慮,究竟只是出于對力量的渴望,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今為止,塔爾斯沒有見到過法師對除了法術以外的事物產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