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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非是這個世界的劇情的影響,甚至并非一個世界的作者所能夠掌握的——這是來自更高遠的規則的神秘力量。楚松落見識過很多這樣的場面,此刻自己竟也淪入這樣的場景,他也無可奈何。***阿姆巴圖——精靈中每隔萬年就會出現一個傳承這顆星星的姓名的精靈。他們離開神居之地探尋預言,卻無一例外被巫師的預言送入黑暗,最后被斬落在大陸上,從沒有人能回到神居之地。薩維曼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一個阿姆巴圖,更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邀請去給阿姆巴圖做預言。巫師薩維曼面對著國王衛兵的嚴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星辰所眷顧的精靈,我怎么能看到他真實的命運?”土精靈趾高氣昂地在他面前踱步,“唉,您是不知道,您的學生是多么的傲慢——但他的學識定然比不上您的萬分之一!這可是國王的邀請,不管您能不能看到他的真實命運,您的預言就注定成為他的命運,請您不要推辭了!”它這話倒說得不錯——薩維曼的預言,必然會促使阿姆巴圖走向被殺的命運。但他不能放手不管這件事——國王詛咒了精靈,那阿姆巴圖現在的力量恐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況且想到自己那個天賦洋溢的學生……薩維曼又一次深深地嘆氣,“……請諸位等我片刻?!?/br>老頭子想要有一個衣缽傳人總是沒錯的吧?他關上高塔的門,轉身摘下厚重的水晶鏡片,渾濁的眼睛里又顯現出睿智的光芒,佝僂的身軀挺直。他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著,換上巫師的正裝:“……人老了,怕是也出不了多大力了?!?/br>想起看到學生的字條后他的水晶球里顯現出來的場景,薩維曼抓起了法杖。“——但至少,殺上那么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br>他搖了搖頭,又自言自語地否定自己,“年紀大了怎么能隨口打打殺殺的呢?是送他們去往神的懷抱——去神的懷抱?!?/br>高塔的大門被推開,與之前那個老眼昏花、身形佝僂的老人截然不同,這是一位睿智而強大的巫師。薩維曼禮貌地輕輕欠身道:“請帶路吧,閣下?!?/br>作者有話要說:修改內容:解釋了“阿姆巴圖”這個名字和艾爾羅德現在為什么這么弱雞;艾爾羅德和杰洛特多說了一些話。第46章精靈與龍薩維曼應該已經在來都城的路上了,而他的學生……應該是在和精靈歡好吧?啊,啊啊啊啊啊。想象一下精靈被骯臟的欲望玷污的眼神吧——國王忍不住顫抖起來。他一口氣喝光了杯里的酒,卻憤怒地意識到自己那一坨軟趴趴并沒有任何反應。已經被他拿著假物折騰得昏迷過去了的女人的身體還依偎在他的腳旁,國王頓時開始覺得她豐腴白凈的皮膚的觸感令他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歲月。他想要撕毀自己的皮囊——這副衰老的、長滿褶皺、塞滿油脂、開始散發出老年人的惡臭的皮囊。他想要見到更美的事物。明天的酒會,一定要殺了杰洛特。極度的悲傷中,精靈將會呈獻出怎樣的表情呢?——是愕然失神嗎?亦或是悲憤交加?也許是痛哭流涕?不論哪一種,那崩潰的心靈,一定是絕美得會令人窒息。國王好久沒感受到這種像年輕人一樣期待的心情了。他一腳踹開那個女人,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國王在集結大軍,就要發動對密林里的灰精靈部落的戰爭了!盧朵維娜心焦不已,她的戀人萊特溫和地勸說她不必擔心,“灰精靈們都驍勇善戰的,我絕對不會允許那個人類傷害你?!?/br>他是個單純而勇敢的精靈,根本沒有察覺到盧朵維娜最近幾天對他的回避——是的,她意外地陷入了對僅僅有數面之緣的杰洛特的思念,這絕對是個詛咒!要如何解決這個狀況——要如何解決——?她深思苦慮了許久,才想起艾爾羅德·阿姆巴圖的奇特之處。神居之地的梵雅族精靈,為什么會突然來大陸上進行成年游歷?盧朵維娜在密林的灰精靈那兒翻找了許多典籍,才確定了自己的推測。艾爾羅德·阿姆巴圖。被星辰鐘愛的精靈。她又費盡工夫查找到上一任阿姆巴圖的故事——巫師的預言令阿姆巴圖崩潰并引起了一場大火,最終被各方勢力追殺陷入死亡。巫師的預言會令阿姆巴圖崩潰——陷入狂暴的狀態,盧朵維娜暗暗記下了這一點,制定出了她的計劃——首先聚集起必要人物:艾爾羅德、杰洛特、國王、大巫師、她自己。用巫師的預言讓艾爾羅德陷入狂暴,殺掉國王那個混蛋——還有大部分都是混蛋的貴族們;然后趁著艾爾羅德還沒在黑暗里獲得足夠的成長,她自己來殺掉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杰洛特,從而使艾爾羅德死亡。她想起幼年時和精靈母親一起流竄在外度過的幸福時光。想起國王用貧民女孩兒被剁得面目全非的尸體來欺騙她母親——“盧朵維娜已經被我殺死”——時絕望地化為了一片銀色的光芒死亡的樣子。想起灰精靈們對她的寬容和關照,貧窮的農夫一家人招待著從皇宮里逃出來的她,想起萊特與她一起度過的時光。想起國王陰戾的笑容。不能有戰爭。絕對不能有戰爭!——所以,為了更多人的幸福,為了消滅極致的罪惡,少數幾人的犧牲是必然不可避免的。她低聲說,“對不起?!?/br>再把寫好計劃的紙細細地重看一遍后,她將紙撕成細條,丟入廚房的柴火里,確保它們被燃燒成了灰燼,然后站起來理了一理裙擺,準備去找巫師薩維曼接洽。***薩維曼的天賦與成就是令人驚嘆的,更何況他還沒有傾斜向任何一個貴族——甚至是國王。他年輕時好斗,后來又能在貴族間長袖善舞,也能在研究的領域做出驚人的突破,乃至于大陸上提到“巫師”一詞,任何人都會先想起他。近二十年,他已經感到了自身的局限,傾力研究著預言術,直到前年,他才看破了現在通行的預言術的局限性——在預言中,不是巫師看到了命運,而是命運將應該被呈現的內容展示給巫師。他開始著手開發新的預言術,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