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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的兄長會和他說這些掏心置腹的話。 “七哥,”安王顫抖著喊了一聲,激烈又陌生的情緒在胸膛里激蕩不休,生生哽在喉嚨處,想說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安王不爭氣地哭了起來。 盛鴻啞然無語,只得繼續拍安王的肩膀:“想哭你就好好哭一回??捱^之后,就挺直了腰桿?!?/br> “你沒有異心,也無野心。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br> “你是我嫡親的兄弟。我不信你,這世上,還有誰人可信可用?” “我也不必瞞你。我打定主意削藩,以后,藩王定居京城,不會再就藩。大齊疆土,必須盡數歸于天子。你這個安王,也只得在京城里做個王爺了?!?/br> “不過,你還可以有所作為。你好生學習,用心當差,先給汾陽郡王做個副手。待過十年八年,汾陽郡王老了,宗人府宗正之位就是你的?!?/br> “我坐在龍椅上,打理朝政。你掌管宗人府,管理所有宗親藩王?!?/br> 安王哭得接連打嗝:“七哥,我何德何能……嗝……能得七哥如此信任……嗝……我以后一定盡心盡力……” 盛鴻實在聽不下去了,拿了帕子塞給安王:“行了,先將眼淚鼻涕都擦了再說話?!?/br> 安王接了帕子,先擦了眼淚,然后用力擤了一把鼻涕。將帕子團成一團,還給盛鴻:“多謝七哥的帕子?!?/br> 盛鴻哭笑不得,只得接了放在一旁。 …… 半個時辰后,安王走出了移清殿。 安王狠狠哭了一場,眼圈泛紅,面相有些狼狽。不過,精神卻前所未有的振奮。被壓抑了數年的委屈無奈心酸,在今日皆抒發出來。無形的枷鎖,也被徹底卸下。 心里說不出的暢快恣意。 候在外面的內侍,一見安王,立刻上前來稟報:“啟稟殿下,端太妃娘娘和安王妃都在椒房殿。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請殿下去椒房殿一敘?!?/br> 安王應了一聲,抬腳去了椒房殿。 安王自幼長在宮中,三年前搬去安王府后,進出后宮也是常事。進了椒房殿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滿目焦灼的親娘和媳婦。 安王心中涌起陣陣暖意,先上前給謝明曦見禮。 謝明曦對安王也無惡感,含笑道:“快些起身說話?!?/br> 端太妃安王妃唯恐安王激怒天子惹來禍端,謝明曦卻很清楚,盛鴻不是易怒之人。盛鴻既是下了這么一道圣旨,顯然有栽培重用安王之意。 待安王站直身體,謝明曦隨口笑道:“七弟明日就該去宗人府報到了吧!” 安王目中閃出亮光,朗聲應道:“是?;市诌@般器重信任我,我定當盡心竭力當差,如此才不負皇兄一片苦心?!?/br> 謝明曦滿意地點點頭。 端太妃安王妃:“……” 第1019章 安王(三) 婆媳兩人像白日夢游一般,邁著輕飄飄軟綿綿的步子出了椒房殿。在安王的陪伴下回了端太妃的寢宮。 端太妃沒什么城府,也藏不住什么心思,一回寢宮,立刻關了門,緊張不已地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辭了差事嗎?怎么又應下了?” 安王妃也緊張又關切地看了過去。 安王定定心神,緩緩說道:“今日皇兄和我說了很多話。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皇兄并未忌憚提防我,其實,他一直都很關心我?!?/br> “皇兄肯信我用我,我再推托耍賴,還成什么樣子?!?/br> “從明日起,我就去宗人府當差。母妃,表妹,你們兩個都放心。我一定會好生當差用心做事?!?/br> 一邊說著,一邊挺直了腰桿。 白胖清秀的臉孔,沒了平日的閑散憊懶,難得地認真堅毅起來。 安王妃心里悄然悸動。 整日陪伴她為她畫眉的安王,自然是好的??伤矚g眼前這個挺直了腰桿要做一番事情的夫婿! 端太妃的反應就直接多了,一把攥住安王的手,哭了起來:“阿溯,你可別幾句話哄昏了頭。我看,他是打著利用你的主意,讓你成為眾藩王宗親的靶子。你還是去辭了差事吧!娘不要你有什么出息,安分度日就好……” 安王反手握住親娘的手,聲音低沉而堅定:“母妃,皇兄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他若真有歹意,想對付我一個無權無勢的藩王,輕而易舉。何必繞這么大的彎子?!?/br> “我已下定決心,母妃不必再勸我了?!?/br> 這個盛鴻,到底是給安王灌了什么迷湯??!這樣的話,怎么能信??! 端太妃哭得撕心裂肺。 可惜,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勸說,安王也不為所動。 倒是安王妃,輕聲說了句:“殿下要做什么,妾身都支持你?!?/br> 安王心里一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嬌妻的手。然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今晚先去汾陽郡王府,和汾陽郡王算賬!” 安王妃:“……” …… 安王說到做到,當晚果然去了汾陽郡王府。 論血緣關系,汾陽郡王和建文帝是堂兄弟。盛鴻要叫汾陽郡王一聲堂叔,安王自然也執晚輩之禮。 論身份,汾陽郡王是宗人府宗正,是宗室之首。安王雖是天子胞弟,見了汾陽郡王也不敢無禮。 不過,那都是往日的事了。 安王氣勢洶洶地登門,汾陽郡王心知是怎么回事,卻故作不知,欣然笑道:“安王今日怎么特意到我這兒來了?莫非是想急著來請教宗人府當差一事?這個先不急,來人,命廚房備一桌好酒好菜,我要和安王好好喝上幾杯?!?/br> 安王冷笑一聲,卷起衣袖,殺氣騰騰地說道:“不用了。我沒興致喝酒,我是來找你算賬的?!?/br> 汾陽郡王做了幾年宗正,早鍛煉出了一副厚臉皮,談笑自若的應道:“我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開罪過你?” 安王呸了一聲,瞪了過去:“今兒個若不是你在奏折上提了我一嘴,皇兄怎么會下旨讓我去宗人府當差?你自己忙成陀螺,見不得別人消停是吧!” 汾陽郡王狡猾的很,一臉無辜地嘆道:“你這么說,可就冤枉我了。你想想看,若不是皇上有用你之意,我怎么會在奏折上推舉你?” 安王到底還年輕,果然被忽悠住了,半信半疑地打量汾陽郡王:“你說的都是真的?是皇兄示意在前?” 汾陽郡王一臉正氣地應道:“千真萬確,絕無虛假!” 安王想了想說道:“我不敢去找皇兄算賬。這一肚子悶氣,也只能來找你了?!?/br> 汾陽郡王:“……” …… 一炷香后,屋子里傳來汾陽郡王誒喲的痛呼聲。 汾陽郡王喜好美色,府中養了十幾個妾室。所以,身體難免稍稍虛了那么一點點。 安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