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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盛鴻無奈之下,只得一直將她抱在懷中,不停地哄道:“阿蘿別哭,他們就是出去玩上片刻,很快就回來了?!?/br> 阿蘿繼續嗚嗚哭:“我也要去玩?!?/br> 盛鴻很快詞窮,只得另想他法,將阿蘿抱著坐在自己肩上。阿蘿到底還小,被這么一打岔,很快就不哭了,四處張望。 盛鴻暗暗松口氣。 這口氣還沒松完,阿蘿忽然又哭了:“我要佑哥哥……” 盛鴻:“……” 謝明曦轉身,正好見阿蘿哭得傷心盛鴻一臉無奈的樣子。 謝明曦既心疼又覺好笑,伸手將阿蘿抱了過來。柔聲哄道:“阿蘿別哭。阿蘿要和爹娘在一起,佑哥兒他們,也想和自己的爹娘在一起。所以,他們不能一直留在王府。不過,等過些時日,他們就會回來了。陪阿蘿玩上幾日可好?” 阿蘿頗為早慧,這么一長段話,竟也聽懂了。不過,聽懂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阿蘿一邊喊著小伙伴的名字,一邊堅持不懈地哭鬧。 這一哭,就是大半日。 待到傍晚時分,顧山長自書院歸來?;馗谝患卤闶侨ケО⑻}。阿蘿哭得嗓子都啞了:“師婆,我要去找佑哥哥,還要小寶弟弟,還要卿meimei!” 顧山長心疼不已,一邊為阿蘿擦拭眼角,一邊嗔責謝明曦:“阿蘿怎么哭成這樣?嗓子都哭啞了?!?/br> 謝明曦一臉無辜無奈:“我哄了她大半日,她一直哭鬧個不停。我也沒法子?!?/br> 什么手段都用出來了。奈何就是哄不住阿蘿。謝明曦也覺頭大。以前一直為女兒的早慧懂事沾沾自喜,今日才領教到阿蘿的犟脾氣! 顧山長也不忍再嗔怪謝明曦了,笑著嘆道:“我們阿蘿,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和小伙伴們驟然分離,自然不舍。待過些時日便會好了?!?/br> 孩子忘性大,但愿阿蘿早日忘了幾個小伙伴。 謝明曦也嘆了口氣。 …… 事實證明,阿蘿的記性好極了。 小伙伴們的離開,令阿蘿頗為傷心,哭了幾日后,雖不再哭了。不過,之后的每日總要念叨佑哥兒他們幾回。巴巴地問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謝明曦不喜哄騙孩子:“要等兩個月?!?/br> 阿蘿便又要哭上一回。 盛鴻看在眼里,也覺心疼,便和謝明曦商議:“阿蘿一個人在府中有些孤單,不如為她找兩個玩伴。待明年開蒙讀書,正好做她的伴讀?!?/br> 也好。 謝明曦略一思忖,便提出了兩個人選:“劉郡守的嫡孫女,今年五歲,比阿蘿大了一歲多。做阿蘿的玩伴正合適?!?/br> 劉郡守知情識趣。這兩年來,和盛鴻這個蜀王相處頗為融洽。 將劉郡守的孫女接進王府給阿蘿做玩伴,不動聲色地拉攏了劉郡守,傳出去也不會惹人詬病。 盛鴻笑著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鳖D了頓又道:“另一個玩伴,就選梅表兄家中的幼女吧!” 盛鴻口中的梅表兄,正是梅禛。 梅禛讀書能耐不大,打理庶務當差做事卻仔細穩妥,頗得盛鴻器重信任。如今也算是盛鴻得力的心腹。 梅禛成親早,孩子也多,共有兩子兩女。幼女蕓姐兒今年四歲,比阿蘿只大了幾個月。 謝明曦笑著點頭應下。 梅禛的家眷皆住在蜀王府里,讓蕓姐兒來做阿蘿的玩伴,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梅太太喜得合不攏嘴,隔日就將蕓姐兒帶了過來。 梅家人俱生了一副好相貌,蕓姐兒小小年紀,已是個美人胚子。只是身量不高話語不多,看著倒是阿蘿顯得大一些。 又過一日,郡守夫人登門請安,順便將嫡出的孫女妍姐兒一并帶了來。 妍姐兒生得白凈清秀,溫柔聰慧,口齒清楚。往那兒一站,儼然便是一個小淑女,行禮亦有模有樣:“妍兒見過王妃娘娘?!?/br> 謝明曦一見之下,頗為滿意,笑著贊了妍姐兒幾句。又賞了豐厚的見面禮。 妍姐兒不便每日都來,每隔兩日送到王府里待上一日。 有了兩個新玩伴之后,阿蘿心情果然好了許多,不再整日念叨佑哥兒等人了。不過,有好吃的好玩的,總要悄悄收一些起來,小聲嘀咕留著給佑哥兒他們。 令人哭笑不得。 與此同時,新建的蜀王府已收拾齊整,謝明曦也開始忙碌著搬遷事宜。搬進王府,不是小事,整整耗費半月之功,才將所有東西都安置妥當。 內宅事宜,俱是謝明曦打理。這么一番折騰,饒是謝明曦精明能干,也頗覺疲累。 沒等修整過來,謝明曦便收到了京城密報。 看完密報,謝明曦笑容全無,沉聲下令:“來人,立刻給蜀王殿下送口信。讓殿下即刻回府,我有要事和殿下商議?!?/br> 第755章 思慕 軍營里。 盛鴻站在演武臺上,凝神看著一眾士兵cao練。 廉夫子一聲令下,旗令官不停揮舞手中紅色的旗幟。旗幟上繡著一只雄鷹,以黑色絲線繡了蜀王二字。 旗幟翻飛,變換迅速。 演武臺下的士兵們,隨著旗幟變幻不停變幻隊形,揮舞手中長刀,寒光閃閃。 行令禁止,令人嘆為觀止。 盛鴻心中暗暗驚嘆不已。五萬私兵亦每日cao練不綴,他以廉夫子教導的練兵之術,混合了后世特種兵訓練的方法,cao練出了一支精兵,戰力頗強。以一當三,絕不為過。 相較之下,廉夫子練出的精兵更符合時下對精兵的要求。絕對的服從軍令,如臂指使。 這樣的成果,當然非朝夕之功。 近兩年來,廉夫子天不亮就至軍營,每日和士兵一起訓練。無敵的身手已足以震懾所有士兵,而廉夫子表現出來的無可匹敵的體力毅力耐力,也令眾士兵佩服得五體投地。練兵時,廉夫子更是鐵面無情,賞罰分明。 如今,軍營中人人對這個總教頭敬畏敬重,別說貶低之詞,就連背后開句玩笑,也會被同營的士兵痛揍一頓。 這一聲廉總教頭,人人喊得心服口服。 盛鴻既為師父驕傲,不免也生出了較勁之心。 他暗中訓練的私兵,和師父訓出的精兵,到底誰更勝一籌? 盛鴻一不小心,便晃了神。 廉夫子瞥了盛鴻一眼,冷不丁地問了句:“殿下是否有一較高低之意?” 盛鴻:“……” 萬幸此時臺下眾士兵喊起了口號,除了盛鴻及身邊的周統領之外,無人聽見。 周統領是藩王親王統領,更是盛鴻心腹親信。每日隨盛鴻去私兵營,對私兵之事了如指掌。廉夫子突如其來的一句,盛鴻神色未變,周統領卻是一驚,黝黑俊朗的臉孔陡然露了行跡。 廉夫子略略皺眉,又瞥了周統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