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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慮?!?/br> 顧舒瑾點點頭:“父親情緒還算穩定。倒是母親,總暗中落淚。當著父親的面,母親還得打起精神安慰父親?!?/br> 昌平公主縱有再多缺點,對顧清卻是一往情深。 謝明曦張口安慰數句,便問起了顧山長:“師父也一直陪在駙馬身邊。這些時日,師父還好吧!” 顧舒瑾打起精神笑道:“姑祖母一切都好,就是總惦記著七舅母和阿蘿meimei。知曉我進宮,特意叮囑我代為探望。對了,阿蘿meimei呢?” 說來也巧,阿蘿正好睡醒了。 謝明曦吩咐奶娘將阿蘿抱來。 阿蘿生得冰雪可愛,眉眼靈動,十分惹人喜愛。顧舒瑾對阿蘿亦頗為喜歡,抱著逗了許久。 顧舒瑾臨走之際,笑著問道:“七舅母可有什么話要我帶給姑祖母么?” 謝明曦略一思忖,笑道:“我寫一封信,你帶給師父便是?!?/br> …… 一個時辰后。 這封信到了顧山長手中。 兩張信紙被放在信封里,信封并未封上。 顧舒瑾將信給顧山長,一邊俏皮地笑道:“七舅母倒真是信任我。就這么將信給了我,也不怕我在路上偷看?!?/br> 顧山長皺了多日的眉頭略略舒展,陰霾了數日的心情也終于稍稍透了亮,隨口笑道:“你七舅母風光霽月,胸襟坦蕩。沒有陰謀算計,自然不懼你看信?!?/br> 昌平公主:“……” 風光霽月胸襟坦蕩? 顧山長口中說的人,真是謝明曦? 由此可見,一個人偏心起來,是何等偏頗! 昌平公主嘴角抽了抽,默默轉頭看向顧清。 顧清躺了數日,每日補品不斷,俊臉已有了些血色。此時輕笑一聲,握住了滿肚子吐槽的昌平公主。 昌平公主心神頓時轉移過來,低聲問道:“清哥,你肚子餓了沒有?” 顧清無奈一笑:“我傷的是腿,躺在床榻上慢慢養著便可。哪里需要每日吃六頓?” 昌平公主只當沒聽見:“我讓人送一碗人參雞湯來?!?/br> 顧清:“……” 顧清是真正溫和的好性子。以前對昌平公主便敬讓三分,意外受傷后,昌平公主狠狠哭了幾日,之后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他既感動又心疼,更不忍拂逆昌平公主的一片心意。捏著鼻子喝了雞湯。 照此下去,傷養好了,他至少要胖二十斤。 …… 另一旁,顧山長已看完了信。也不知謝明曦寫了什么,顧山長看完之后精神頗佳,眉眼間俱是輕松愉悅的笑意。 真不知顧山長是被謝明曦灌了什么迷湯,愣是將這個弟子當成了眼珠子一般。 還有俞皇后,言語中對謝明曦也頗多贊許。 昌平公主心里有些泛酸,張口打趣:“七弟妹一來信,姑母總算是開懷展顏了?!?/br> 顧山長笑道:“這些時日,我一直惦記阿蘿。明曦在信上寫了些阿蘿的趣事,知道阿蘿在宮中好吃好睡,我便放心了?!?/br> 昌平公主隨口道:“宮中衣食住行皆是最上等,伺候的宮人也多的是。這天底下,哪里找得到比宮中更好的地方。阿蘿住在宮中,姑母有什么可擔心的?!?/br> ……就是住在宮里,才不放心。 顧山長心里暗暗腹誹,當著昌平公主的面自不會多言。走到床榻邊,輕聲問道:“阿清,你只喝了雞湯,怕是不耐餓。不如讓廚房做些清淡可口的糕點來?” 顧清:“……” 沒等顧清張口,顧山長已微笑著對昌平公主道:“別人不知阿清口味喜好,勞煩公主殿下親自去吩咐一聲?!?/br> 昌平公主被順利支開片刻。 顧山長每日住在昌平公主府,和顧清單獨相處的時間卻少得可憐。此時抓住難得的機會,低聲對顧清說道:“阿清,還有五日,三皇子便要登基了?!?/br> “一坐上龍椅,便是天子?!?/br> “皇后娘娘和昌平公主想完全壓制住新帝,絕無可能。朝堂和后宮不同,皇后娘娘再厲害,手也伸不進朝堂里去?!?/br> “三皇子為了順利登基,低頭退讓。那一日三皇子登門賠禮,公主足足罵了一個時辰才罷休。此時三皇子受的委屈閑氣越多,心中隔閡越大?,F在彈壓得住,確實無妨。日后總有彈壓不住的那一日,到時候……” 說到這兒,顧山長舒展的眉頭又擰成了結,化為一聲長嘆。 顧清做了多年駙馬,其中利害焉能不知?聞言也長嘆一聲,無奈苦笑:“姑母,你的顧慮,我都清楚?!?/br> “這些話,我背地里和公主說了多回。只是,她根本聽不進去?!?/br> “我連公主都勸不動,更遑論是母后了?!?/br> “我也是滿心憂慮。卻是無可奈何??!” 顧山長也沉默下來,半晌才道:“過幾日,我進宮去見皇后娘娘?!?/br> 第680章 好友 三皇子登基大典前一日,顧山長進宮覲見俞皇后。 芷蘭將顧山長引進寢宮,然后悄然退出去,守在門外。 見到俞皇后的剎那,顧山長全身一震,既錯愕又心疼。原本準備好的說辭瞬間被拋諸腦后:“娘娘為何如此蒼老憔悴?” 顧山長無官無職,亦無誥命。因此,無需進宮跪靈。之前謝明曦臨盆生女,顧山長一直守在七皇子府。屈指算來,竟有三四個月未曾進宮了。 短短幾個月,俞皇后額上眼角皺紋畢露,發間有了絲絲白發。身著素色宮裝,面色晦暗,眉眼深沉。 乍一眼看去,似老了十歲。 反觀顧山長,依舊長發如墨眼眸清亮灑脫從容,若不細看,壓根看不出眼角細細的皺紋??粗蝗缛拥哪?。 兩人明明同齡同歲,如今站在一起,倒像是隔了一輩之人。 俞皇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先帝駕崩后,我從未有過一夜安寢。兼之cao心勞碌,焉有不疲憊蒼老之理?!?/br> cao心勞碌?是勾心斗角權利傾軋吧! 顧山長默默看了俞皇后一眼,將這句扎心的話咽了回去,輕聲安慰道:“喪夫之痛,娘娘定能撐過去?!?/br> 然后,又低聲道:“明日太子殿下登基,宮中有了皇后。娘娘便晉升為太后。這座椒房殿,將有新后入駐。到時候,一切宮務,自有人cao心。娘娘大可撒手不管,含飴弄孫,享享清福,豈不舒心暢快?” 俞皇后:“……” 換了別人說這等誅心之言,俞皇后早已動怒。 對著自小一起長大知之甚深的知交好友,俞皇后唯有無奈苦笑而已。因為她清楚,顧山長絕不是有意譏諷她,而是真心盼著她能放下一切,安養天年。 怎么可能? 她這一生所有的心血,俱浸yin在這座宮廷里。她親手掐斷了自己的愛恨情仇,只為站在最高處。 現在,她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