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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什么?!?/br>“好了,娘子和你兄弟們也都頗為擔心你,你既然不愿休息就先去見見他們吧?!?/br>李恪眉毛一皺嘆了口氣:“哎,可惜我這次回來都沒來得及準備禮物,都怪那些叛黨?!?/br>李世民笑呵呵的說道:“你能平安回來已是最好的禮物,走吧?!?/br>李世民這么想李恪信,但是換成別人……長孫皇后只怕并不是真的擔心他,所謂的擔心也不過就是表演給李世民看的而已,至于兄弟們,李愔肯定會真情實感的擔心他,其他人還是算了吧。可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他們要做出一團和樂的樣子,哪怕此時心里窩著一團火的李承乾,也表現的對李恪平安歸來十分欣慰。他看著李恪笑容滿面的坐在那里各種討好李世民,眼睛一轉一臉擔心的說道:“之前聽聞三郎受重傷,不知這傷可養好了?”李恪太了解李承乾了,他這么說肯定不是真的關心他的傷是不是已經痊愈,而是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受傷有沒有為了引起李世民的心疼而謊報。李恪臉上揚起笑容:“多謝太子關心,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br>李世民馬上說道:“真的好了?讓阿爹看看?!?/br>李恪嘴角一抽,他的傷口一個在肩膀一個在腿上,要是李世民都要看的話得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掉才行!李恪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以豫章公主為首的十三位公主,七歲男女不同席,這些公主好幾位都已經過了七歲了,他怎么好在這些公主面前赤身裸體?豫章公主和另外幾位公主對視一眼從容起身說要回去繼續學功課,就帶著meimei們離開了立政殿。姐妹們都走了,李恪也就沒有理由阻止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身邊的常侍把他扒了個干凈,當然也沒有太干凈只是將傷口露出來而已,傷口如今已經結痂并沒有被紗布包裹,只是在看到那道傷疤的時候,就知道李恪受傷不輕。長孫皇后對李恪沒有對自己兒子好是沒錯,但是她跟李恪也沒有什么齷齪,況且李恪自請出京的理由她心里有數,如今看李恪這滿身的傷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長孫皇后溫溫柔柔的說道:“三郎這兩天就好好養傷吧,今晚的晚宴也要注意忌口,回頭我會吩咐下去的,記得不要飲酒?!?/br>李恪對著長孫皇后感激的笑了笑:“多謝娘子關心?!?/br>李愔一直想要找機會跟李恪說話,在看到李恪身上的傷口的時候簡直要急死了,然而李恪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吃了幾次虧也學聰明了一點,知道不能任性,只好耐著性子在那里等。然而這一等就等了多半天,期間他還見識了一下他親哥的告狀風格。說起來李恪本來不想這么快就跟李世民告狀的,但是李世民既然問起了打仗的詳細過程,李恪自然要實事求是的說。李世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兵力不對,別說他,就連李承乾就察覺到了。李承乾很干脆的問道:“你沒往夏勝二州處調兵?”李恪有些為難的說道:“倒是寫了手書送過去,然而二州副都督都言不敢擅自離境,到最后還是我與燕州刺史手書一封,讓他帶著靺鞨部族中人打退了栗末部?!?/br>李世民和李承乾臉上的表情非常的不美妙,這時候這對父子的腦電波瞬間到達了同一頻率,如果李恪只是個皇子就算了,但是他身上還有這個夏勝兩州都督府都督的職責,作為都督府最高長官在緊急時刻他手上完全是有調兵的權利的,而所謂不敢擅自離境簡直就是個笑話,就算真的不能擅自離境這個時候只要他們那好了李恪寫的手書,到時候出了問題完全可以推到李恪頭上,但凡李恪不是那么人渣都不會不管他們。李承乾冷笑道:“此二人是將夏勝兩州當自己囊中之物了嗎?”多么熟悉啊,當年隋末亂世多少人都是這么明哲保身的,然而如今并不是亂世,李承乾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嚴懲這兩個人了。他想的很明白,李恪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只為了干掉這兩個人,想要干掉他們有的是辦法。于是裴瑄受傷這件事的仇恨值這兩個人拉走了一半,剩下一半就集中在了李恪身上。李世民看著李恪溫言說道:“不要擔心,這件事情阿爹心里有數?!?/br>李恪看了一眼李承乾,心里給李承乾點了個贊,也沒有替那兩個人求情,轉而說道:“阿爹,玄玦是怎么回事?他是有功之臣啊,這次若不是他只怕也沒那么容易讓阿古隱放松警惕,而且他在三川縣的時候兢兢業業,連袁青都稱贊他斷案有方,怎么會……”李世民也有些無奈:“這事情鬧的有點大,冤死之人乃是長孫家旁支,對方手中證據確鑿直接交給了大理寺,鬧到這個份上想要包庇是不行的了?!?/br>李恪皺眉:“可是裴瑄有傷在身?!彼D了頓說道:“算了,等一下我去看看他吧。阿爹,允許探望的吧?”李世民雖然不愿意,但也沒有阻止李恪,李承乾立馬也跟著說了句:“我也過去看看他?!?/br>李世民直接將兩個兒子全部轟了出去,出了門之后李恪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轉頭看著李承乾問道:“這事兒之前你沒有得到風聲?”李承乾斜眼看他:“你問這個做什么?”李恪面無表情:“你要是覺得憑你自己就能把裴玄玦救出來那就別說?!?/br>李承乾沒有說話,李恪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救裴瑄,然而李承乾吃不準李恪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也沒考慮太長時間只是說道:“這背后有推手?!?/br>李恪瞬間悟了,也沒有再問什么,反而是李承乾有些驚訝:“你不問推手是誰?”“既然是長孫家的事情那還有什么好問的?這次可是你連累了玄玦?!?/br>李承乾總覺得有點不對,李恪這種替裴瑄打抱不平的語氣是怎么個節奏?難道在他們兩個一起出京這一年的時間里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李承乾越想越覺得奇怪便開口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現在回家也不過是更折騰一點,不如去東宮休息一下吧?!?/br>他覺得自己需要近距離觀察一下李恪,而李恪正好有許多事情想要詢問李承乾,雖然他也知道李承乾肯定不會直接告訴他,但是多少能夠探出一些蛛絲馬跡,他跟裴瑄一走走了一年,哪怕有朝廷的邸報知道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流于表面。李恪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跟著李承乾走了,反正李承乾肯定不敢讓他在東宮出事。到了東宮之后李承乾直接將李恪帶到了書房,將所有人趕出去兩兄弟面對面一座,臉上的笑容就都消失了。“這事兒你到底是個什么章程?”李恪看李承乾坐在那里不說話只一個勁的盯著他看,看的他心里發毛。李承乾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