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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手機跟局長通報,由于賈健在一旁虎視眈眈所以干脆就送個順水人情,把夏威的情況說的十分嚴重,就差直接表明是人命危淺了。局長并不知道夏威的真實情況,聽大隊長這么一說也著急了。萬一夏威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后面的線索也查不到了,干緊催促大隊長把人送出去治療。賈健一直在旁邊聽著,得到滿意的答案也起身走了,經過隊長時還不忘了拍拍他的背,暗示他這個人情記下了。賈健還記得夏威說不愿跟他出去,干脆就直接讓小吳把他的手鐐打開隨他自己走,而自己暫且在后面跟著。他還在矛盾,是該繼續提供東西養著夏威的癮還是想辦法讓他戒掉。如果繼續的話,自己應該是有這個財力的。生意還在不斷開擴吞噬,養這么條線專供夏威完全沒問題。但只怕會損壞夏威的身體。可如果強迫他戒掉……自己忍心看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嗎?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發癮而遲遲得不到舒解的情況或許還太過輕了,自己能夠忍受嗎?都說賈健心狠,可他對夏威從來都是掏心掏肺,恨不得將所有的溫柔都傾注在夏威身上。可他對自己從來都不是心善的。賈健思考兩天之后,把手頭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柳河,然后拿著五支注射器去了夏威的辦公室。在這之前,他往自己手臂已扎了一針。夏威是在上班時間被抓的,所以當時就被某些好事人傳了相片去微博。微博傳播訊息是極快速的,很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夏威的粉絲原本也有二十多萬,算個小網紅,但現在卻一面倒,基本都是指責的、尋機會落井下石,肯站出來為他辯解的少之又少。粉絲掉的差不多,工作室里的人這兩天也鬧著結了工資走完了,現在只剩下夏威還守在空蕩蕩的工作室里。夏mama昨天也打電話過來問了一下,夏威只說了是被人陷害,然后兩個人便拿著電話再沒什么話題了。最后還是夏mama先掛的電話,這幾年兩母子有了隔閡再不如以前親近。夏威在這里開了工作室賺了錢也會打回去半多,再加上何父留下的錢,夏mama干脆自己開了個家政公司。生意不好不壞,但也能清閑度日。前年還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跟一個外國友人結婚了。從此兩母子聯系便更少了。而何父何母兩個人中年喪子早就對祖國這塊地沒了感情,除了給何暖陽弄衣冠冢時回了那一次便再也沒回來過了,包括何暖陽的忌日與清明,也不知道二老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當時賈健用了什么辦法幫他把沙漏留在了身邊,這么多年還沒說一句謝謝。如果還有機會……這句謝謝是應該要說的。夏威想著想著便又拿起手邊的啤酒往口中灌了一口。幽暗的房間沙漏還在緩緩流下,夏威像團爛泥攤在地板中央來回翻滾,旁邊三三兩兩還灑著捏扁的啤酒罐。微醺的酒味沖進鼻孔,賈健不由的皺起眉頭,拿著東西的手又握緊了些。賈健走近,夏威臉蛋因為疼痛已經皺成一團,看見他手中的東西便露出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哀求道:“給我”“好”賈健這幾年還未曾見過夏威這幅示軟的模樣,稍一失神針頭就已刺進了rou中。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又想把針□□,可一望見夏威凝視著自己的雙眼又只能伸手把活塞按了下去。這是自己心心念念愛著的人啊……到底是面對著夏威便沒了定力,四支注射器只剩下三支,這還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準備的。不知道夏威以往注射之后的反應是怎么樣,現在卻是睡沉過去了。大概是這幾天耗費精力太多,平穩的呼吸聲在身邊顯得格外溫馨,賈健隨之也靠在夏威身旁瞇起來,享受起這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賈健再醒來時,房間仍舊處于一片黑暗當中,手能觸到的是夏威溫熱的身體。似乎還能感覺到他胸膛不斷的起伏,心跳在靜謐的房間格外清晰,撲通撲通,看樣子在做美夢呢趁著夏威還沒醒來,賈健打開燈在辦公室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需要用到的繩子。最后還是將午休室床上的床單撕成條將夏威捆了起來,然后將人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床上。富有彈性的床墊因為突然承受的壓力陷下去然后又重新回彈了上來,恰好床上的人也睜開了眼睛。賈健此時還半跪在旁邊低著頭打量夏威,看他突然睜開眼睛還有悻然,訕笑之后便想著退下,卻又被無端來的指責壓下了腳步。“來暗的沒得手,怎么現在改為明的了?綁著我打算qj”雖然還沒問過他的意見,可是在沒搞清狀況之前又何必用這么刻薄的話來刺激自己呢?也對,他大概認定我是卑鄙無恥之流了吧?賈健苦澀的一笑,仿佛有人正拿著刀對他刮骨割rou,可嘴唇相互碰了幾下,要解釋的話還是在喉嚨處繞了個圈又吞了回去,轉為了其他。“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下面買點吃的來。睡了一下午大概是餓了吧?”夏威轉過頭沒有機會賈健的刻意討好。第五十章出去的是賈健可回來的卻換了另一個人。當柳河提著幾個餐盒進來時,夏威下意識的便往他身后看。沒想到這樣微小的動作卻被人捕捉了,柳河邊把餐盒打開邊嗤笑著說:“別看了,他被我支開了?!?/br>支開……這話說的直白詞更加微妙,夏威細細咀嚼著這個詞。畢竟在社會上磨煉了幾年,不如以往在學校里那般遲鈍,便也開門見山的問道:“有什么事?”“什么事?”柳河已把手中的東西都放下,似笑非笑的盯著床上被捆著的人反問。沒等夏威回應便將一只腿壓到床上,伸出手從夏威的頭頂開始往身下下滑撫摸,“你說現在我要是架個攝像機在這里拍攝場捆綁GV的戲碼,會不會大賣?”柳河的動作和言語都萬分輕柔但夏威卻如同被悶雷劈下。被唬住的同時下意識的往后挪動身體,不過一瞬卻又反應過來,停下動作篤定的說:“你不敢”柳河苦笑:“對,我是不敢”,他滑下床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你果真是自私到極點了”。夏威瞳孔張大,大概是太過訝異這種評價怎么會貼在自己身上,想要辯解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呆呆的望著著等待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