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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桌子壓著,被咖啡燙到,但是不是很重,而昆明則是比較麻煩。“我先報警,大家都先留在包間里?!倍五\城臉色陰沉成的十分的不好。半分鐘的時間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昆明之前的舉動是有何用意。原本在出車禍,他還不是很相信,這下是深信不疑了。包廂里有兩張桌子,為了避免剛剛的狀況發生,段錦城提議大家都把手機開照明狀態。“好了,現在每個人說說自己剛才在燈滅的半分鐘里發生了什么?!?/br>吳有才先說:“我不知道是誰踩了我的腳,我剛一起身,桌子就被掀翻了,同時被人推了一下?!?/br>王樂悶悶的擦著頭上的咖啡,其實他的手背更嚴重,被某種尖銳的東西劃出了一道很深的血痕,鮮血在不斷的往外冒。“燈一熄滅,我就感覺有人朝著我撲來,我用手一檔,你看,這劃的!結果我一撲過去,就被人狠狠的踹了幾腳!”王樂說著,眼睛陰森森的看向一直縮成一團,拿著破碎的杯盞,杯盞是一半,他握的非常用力,手掌都被劃破了,鮮血滴答的往下滴,他惶恐不安,眼睛飄忽,看起來驚慌失措的。“你!你瞪什么瞪!”王飛鵬依舊拿著那半片杯盞。那半片杯盞的頂端很尖銳,鋒利無比,陶瓷片上還有一滴鮮血打著轉。服務生送來了緊急的救生工具,跟隨而來的拍攝人員,以及后期處理工作人員簡單的給幾人包扎了一下。而昏迷重創的昆明,因為傷口實在太多,只能等專業的救護人員。“我也是受害者!燈剛一熄滅,我就被人砸破了腦袋,結果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人給了我一拳頭,我那這個也是自衛,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要乘機謀害我?”王飛鵬是最為膽小,也是最怕死的那種人,他看向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謀害他的兇手!沈玉說:“燈一滅,我先是被人猛力的推了一把,我感覺有不對的時候,就準備往門口的方向跑,結果被人抱住了腿?!?/br>徐小胖弱弱的伸手:“是我。我一直站在沈玉的身邊,當時燈滅了整個人都慌亂了,就在第一時間想要抓住沈玉,嘿嘿……”說這話實在是太弱氣了。徐小胖感覺到了,他的好友在說謊話,到底為何說謊,他也不清楚。因為他們之前那個桌子距離門口有六米,他在燈滅的時候,就抱住沈玉,結果,沒有抱好,就抱住了沈玉的大腿,結果愣是被拖到了門口……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好友,瘦的跟弱雞一樣,能夠健步如飛,拖動一個快兩百斤的胖子。徐小胖猜的沒有錯,沈玉確實是在撒謊,可也撒謊。在燈滅的時候,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他的頭上掉下來,因為實在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見,就在這時,他感覺被一股很強大又極為野蠻的力量推送,哦不,準確的來說,是被一雙強有力的胳膊勒住了胸腔,那人的胳膊力氣很大,沈玉想要掙脫完全禁錮不住。那只胳膊跟冰冷,就跟從冰窖里剛剛拿出來的,這時季節,沈玉穿了件襯衣家外套,他還能感覺那人緊緊貼著他后背的那種冰冷發毛發慌的,滲人的感覺。他來了……沈玉在心里說。他還沒有死,他怎么又出來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堵極為結實的墻壁,提他阻擋了一切的危險,同時也攔截了他所有逃避的退路。沈玉是被強制拖行,并且拽的一種方式離開那處圓桌,他也感覺到徐小胖在那一刻緊緊抱住他大腿的那種窘迫和不安……“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蹦莻€人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對他說……聲音很輕,猶如情人之間的低語,就算是徐小胖也不能聽到,可偏偏沈玉聽的一清二楚。那一刻,沈玉真的炸毛了。是他!他還沒有死掉!沈玉的心情很復雜,渾身僵硬,不能動彈,他像是被一塊鋼鐵捆綁住一樣。“我是在救你呀,別怕……”那人剛剛說完,段錦城就打開了照明的工具,沈玉回頭就看到那人狂野不羈的臉上,流露出不舍和留戀。看到沈玉看向他,他顯得極為的開心,新致勃勃的道:“嘿,等沒人了,我再來找你啊?!?/br>說完,就嗖的一下不見了……“……”段錦城把每個人的陳序的東西整理了下,又建議大家最好在一起,因為很明顯了,這次聚會,明明是昆明提出來的,可在場的誰都看得分明,是有人想要殺死昆明。因為昆明知道一些線索,這些雖然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可能兇手就是昆明所猜測的那樣。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斷電事故,怎么偏偏就那么巧,他們這個包廂出事了,出事也就罷了,那盞大吊燈也墜落下來,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三個,那就是早有預謀。有人故意用昆明的這個恐嚇短信,將計就計。沈玉腦子還在想著突然出現,并且救了他一命的李九澤身上,段錦城說什么,他只是心不在焉的,最后跟著段錦城再次的回到了賓館。昆明被救護車拖走了,段錦城找了咖啡廳的人詢問了下,斷電,還有吊燈墜落的事故,說在他們訂購包間的時候,沒有外來人員接觸包間,至于吊燈墜落,純屬意外。沈玉不相信這是意外,更何況段錦城。回到賓館,沈玉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洗漱了下之后,就坐在房間里,因為他感覺那個李九澤肯定會說到做到。沒多久,李九澤真的出來了,從他手指——上的戒指鉆了出來。他身影似乎沒有原先在家里看到的那個凝實了,有點透明,特別是那張臉,看起來寡白寡白,嘴唇呈現霜色,完全沒有一絲血色,身上的衣服是最簡單的款式,襯衣,牛仔褲,人就趴在他的床上,整個人脆弱的就像是一張紙一般。他在看向沈玉的時候,似乎一點都不記得上次被紙符燒過的事情,而是一臉擔憂,憂心忡忡的。“小玉,你今晚太危險,差點你又遇害了?!?/br>又遇害,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他以前也遇到了像今天類似的事?李九澤見沈玉沒有回答,只能眼巴巴的瞅著,瘦弱蒼白的臉看起來十分的可憐。他皺著眉頭繼續說著今晚的事:“你坐的那個位置太危險了,要不是我的話,你可能被砸到,要知道是誰弄的,我肯定跟他沒完?!?/br>沈玉想了想,不對啊,當時那盞燈是在桌子正上方,要掉下來的話……等等,他記得有人推了他,而且那吊燈的位置……當時坐在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