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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毀容的,這樣我至少有了借口去見奶奶了?!?/br>“對了,秦駱當時也在,他怎么樣了?”“不太樂觀……”邱天聲音有點嘶啞,瞥了疑惑不解的晴朗一眼,似乎有些猶豫的繼續道,“據說是因為頭部重創導致失明?!?/br>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邱天無法讀出晴朗紗布下的表情,只能干巴巴的安慰,“晴朗,你別激動,他那種傷好好治療,還是有希望痊愈的?!?/br>“我明白?!鼻缋手皇桥み^頭靜靜看著窗外。邱天抬手看了一下表,“到飯點了,你等著,我去打粥?!?/br>晴朗沒有應聲,發呆似的沒有動靜。邱天起身離開,在關上房門一瞬間瞥到了晴朗的嘴角。似乎在笑。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隨后很快大步離開。另一邊秦駱的病房,蘇逸修也穿著病號服,眼眶微紅拉著秦駱的手。“到底是誰……這么殘忍……”他聲音都帶著哭腔,緊握的手久久不愿松開。秦駱頭部綁著繃帶,那雙攝人的眼眸仿佛黑耀石一般,如今卻被撲上了一層厚厚的灰。“這點警方會給出答案?!?/br>蘇逸修深深注視著秦駱,語氣認真得像是宣誓,“秦哥,你不要擔心,我會一直陪伴你的,醫生說了,這個傷勢好好治療,有希望痊愈的?!?/br>“我不需要你的陪伴,”秦駱扭過頭,眼里失去了焦距卻依然冷漠,他拉開蘇逸修的手,“你可以繼續拍攝,劇本方面我會做一些修改?!?/br>“秦哥!事到如今你還是劇本劇本的……”蘇逸修聲音突然激動起來,像是突然無法保持平靜,秦駱無法看到他那深情的目光。“難道我們之間永遠只有劇本嗎?”秦駱微微挑眉,他的表情卻讓蘇逸修全身發冷。那是疑惑,無法理解。“我們之間,從來就是演員和導演的關系,你的演技不錯,加上臉適合我的劇本?!?/br>蘇逸修嘴唇都在發顫,半響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那為什么,媒體問你我的關系曖昧,你沒有反駁?”秦駱表情有些不耐,語氣也冷了下來,“這只是對電影的一種炒作宣傳,你難道連這都不明白?”病房只有他和秦駱,蘇逸修的眼淚就那么掉了下來,他緊緊捂住嘴,深怕被對方發現。秦駱只會對鏡頭下的他露出那副溫和臉孔,一旦脫離,他又是一副陌生人的姿態。他的掩飾并不高明,不穩的呼吸聲在這個安靜的病房里十分明顯,秦駱扭過頭看了一眼窗外,明明看不見,神情卻像是有了什么變化。“你走吧,我要休息了?!鼻伛樏佳坶g確實帶著疲憊,眼皮底下都是化不開的陰郁。蘇逸修起身,走到房門口停下,“秦哥,晴朗已經毀容了?!?/br>“我知道?!鼻伛樖裁捶磻紱]有。蘇逸修微怔,看了一會對方的臉,慘慘的笑了笑,“我也知道了?!?/br>一年后。「演員晴朗憑借自己精湛的演技,憑借獲得最佳男主角,一年前的意外毀了他一邊臉,可他依舊證明了自己,影帝之位當之無愧!」「也獲得了最佳編劇獎,只是秦駱本人因身體不適并未到達現場?!?/br>評論下眾人紛紛獻上了祝福。昏暗的房間內,只有兩個急促的呼吸聲,透著情動的味道。“鈴鈴鈴!”一陣擾人的聲音響起。一只白皙的手正伸過去想接聽,卻突然悶哼一聲。“秦駱!你……”晴朗緋紅的臉持續發熱著,一雙杏眼泛紅帶淚,他坐在秦駱身上,被用力一頂腰都軟了。秦駱只是捏了捏他的腰,皮膚帶著細汗摸起來觸感很好,手干脆停在那。“自己動啊……”這場情|事持續了兩個小時,晴朗雖然感覺快意,但也實在累得厲害,沙啞著嗓子求饒,“讓我休息一下,電話應該是邱天打來的?!?/br>秦駱雖然失明,但那雙黑眸依舊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他挑眉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床頭柜摸到手機遞給晴朗。“喂……”“晴哥!”電話那頭傳來嘈雜聲,邱天生怕晴朗聽不到,特意大聲喊,“大家都等你慶祝呢,你跑哪去了?”“你們先玩著,啊……”晴朗感覺身下被頂了一下,他瞪了一眼故作無辜的秦駱,“我等會過去?!?/br>“嗯……那好吧?!鼻裉祜@然是知情趣的,很快掛斷電話。結束通話后晴朗立刻憤憤地掐著秦駱的胸肌擰了一下,聽到對方悶聲一聲才作罷,挑釁地抬眉。“繼續嗎?秦導?!?/br>“你應該叫我秦編劇,還有我看不見,說好你自己動?!?/br>自從秦駱失明后,就做了一個幕后編劇,名氣依舊不減當年,只是不再出現在群眾面前。晴朗心里忽然被刺了一下,結束后他躺在秦駱旁邊。“秦駱?!?/br>“嗯?”“我不想繼續演戲了?!鼻缋食烈髁艘粫?,“我也不年輕了,所以打算成立工作室?!?/br>“不演戲了?”秦駱眼眸微動,扭過頭看他。雖然知道秦駱看不見自己,可晴朗還是點頭抱住對方,埋在胸膛的臉滿是疲憊,“是的,我累了?!?/br>“是不是我把你折騰慘了?”秦駱嘴角微揚,伸手把玩著晴朗的耳垂,直到發紅都沒舍得放手。“繼續?”晴朗另一只耳垂也發紅,瞪了他一眼,想起秦駱看不見,臉色不自然地撇頭,起身下床穿衣,“等我慶功宴回來就把你榨干!”“隨時恭候?!鼻伛槹驯蛔由w上,只留給晴朗一個慵懶的側身。等到客廳傳來了關門聲,房子重新歸于沉寂,秦駱起身走到客廳,黑漆漆的一片透著陰冷。熟絡的打開燈,清爽藍色的墻紙瞬間帶走了剛才的幽深。之后他來到書房,電腦前的屏幕發出白光照在他本來蒼白的臉上,更多了一種難以親近的冷漠,明明長得俊美,那雙沒有焦距的眼讓他看上去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秦駱打開抽屜,從暗格里拿出了一封信。這封信是一年前有人親手交給他的,對方似乎也知道自己失明,用的是一個塑料板,字都是刻印上去,只要順著描繪,就能讀出內容。但秦駱從沒有這么做,他拿著那個板子,那雙眼睛似乎褪去了那層籠罩的灰色,手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