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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連顧城安都還沒碰過,難道要在這陰冷的地牢里破碎嗎,曲柚一想到這就惡心,愈發戰栗起來,將碎石越捏越緊。 因為曲柚那張小臉實在太具誘惑性,兩個獄卒離開的路上心里都很不甘心。 為了滿足心中齷齪的想法,開始商量起對策,最后決定給曲柚送晚飯的時候,在飯里下迷魂散,等曲柚昏迷過去,自然不會再鬧自殺,明個早上就會被束手束腳押去集市,更沒有機會自殺了。 兩人說完計劃,都邪.惡地笑了起來,怎料噗嗤一聲,一把利劍飛過來從一個獄卒的額心對穿過去,鮮血飛濺,一旁的獄卒被灑了一臉熱烘烘的血,驚栗了眼,雙腿猛打起顫。 “找死?!鳖櫡逍袑氖w腦袋上抽出,眸底怒意噴涌。 “太子殿下,饒、饒命啊——”另一個獄卒趕忙跪下,有黃色液體從下.身流出來,整個人癱在地上,不等他話說完,脖子已經被劍刃割破。 尸體倒在血泊里。 顧峰行踢開兩人的尸體,朝鐵牢走去。 再次聽見動靜,曲柚頭皮又扯了起來,再次將碎石抵到脖子上。 見是新太子顧峰行,曲柚目光發冷,更加警惕起來。 “你別害怕,孤不會傷害你?!毖垡娭植鳖i又劃出一道血痕,顧峰行心口一揪,趕緊后退一步,神色緊張。 女孩這副樣子,竟然讓他感到心疼,想將她接去東宮好好照顧。 曲柚無動于衷,碎石依舊抵在頸子上,死死地盯著顧峰行,似乎男人敢踏過來一步,她就用碎石割破喉嚨。 顧峰行眉頭緊蹙,只能退到暗處。 看不見顧峰行的身影,曲柚才稍稍緩下神經,方才因為緊張,都沒發現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雪白的脖子和好看的唇,都染上了血漬。 躲在暗處的顧峰行盯著女孩看了好一會,心中已經做下決定。 他又撥了兩隊兵嚴守在地牢門口,鐵牢門口也加派了防守,并且他嚴令不許任何人對曲柚不敬,敢有違抗者,血泊里那兩具尸體就是下場。 離開前,顧峰行還讓獄卒務必在地牢里找出一個身形和曲柚差不多的女子,如果找不出,就選宮女。 他要在曲柚被行刑的時候,設法將別人替換成曲柚,然后將曲柚救走,換一個身份養在宮外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屆時,他要和她一起作畫,一起弄曲,一起看天地日月。 曲柚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顧峰行離開不久,鐵牢被打開,兩個獄卒給曲柚搬來一張墊了柔軟棉花的小床,還有一套干凈的被褥和枕頭,之后又送來一張桌子和兩只小凳子。 即便還沒到晚膳時間,獄卒已經送來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和點心,不過裝食物的器具全為木質,以防曲柚自殺。 桌子上還有一瓶治療傷痕的凝香膏。 可是曲柚看也沒有看一眼,依舊保持著坐在墻角的姿勢,哪怕身體都坐麻了,手里也死死地攥著那顆碎石。 等到菜餿了見曲柚還不肯吃,鐵牢里的獄卒勸了幾句,怕驚到曲柚也不敢多勸,只能將餿掉的菜倒掉,又重新給曲柚做了一桌。 一直到翌日天亮,不知道中間換了多少次飯菜,曲柚也沒沾一粒米,水更沒沾一滴,忌于新太子的命令,獄卒們又不敢來硬的強迫讓曲柚吃,只能干看著,直到曲柚被押進運載死刑犯的籠車里。 顧峰行在滬陽城集市中心臨時搭建了一座用來行刑的高臺。 昨日同萬嘉帝做出決定后,就立馬開始搭建,昨個晚夜里完工一半的時候,顧峰行突然親自快馬加鞭趕過去,臨時派人改了搭建的方案,將整個刑場搭建成足夠毫無破綻地將曲柚救出的樣子。 關著曲柚的籠車行到街道上,滬陽城街頭巷尾隨即沸騰了起來,人頭攢動地往集市中心涌,吶喊聲和咒罵聲響徹一片。 大多數老百姓手中都提著一個菜籃子,里面裝有臭雞蛋和菜葉子,準備往曲柚身上砸。 眾人目光發狠得盯著緩緩行過來的籠車,枕戈待旦、蓄勢待發。 然,當曲柚的籠車路過眼前時,看著曲柚那張虛弱蒼白又美到極致的小臉,還有她無比清純無辜的神態,以及雙眸的清澈干凈,沒有一個人下得去手,似乎都一下子怔住了。 他們想象的禍國妖姬,和張貼在城墻上的那些畫上的禍國妖姬,皆不是這個樣子的。 籠中的這個少女,只讓他們看到可憐和羸弱,還有無辜。 人最不會騙人的地方,就是眼睛,少女的眼神清澄明亮成那樣,宛若沒有半點污穢的白紙,和半點沒有雜質的清泉。 這樣的女子,怎么會是禍國妖姬呢 或許,是他們搞錯了…… 皇宮里的那些掌權者,絕不會想到曲柚的小臉還會有這種魔力,只肖看一眼,沒有百姓不心疼她,并隱隱在心里改變了某種偏見。 “放了她!她不是禍國妖姬??!快放了她!” 眾人靜默地唏噓了片刻,突然有人嘶喊出聲,并舉起拳頭,雙眸泛紅。 “是啊,這樣的女子怎么能是禍國妖姬呢?打死我都不信!” “萬一是她很會偽裝呢?你們別糊涂!別被她單純無辜的小臉欺騙了!” 也有人沒有沉溺于曲柚的純白,保持所謂的理智,而且這其中,還混雜著顧峰行安排的人。 看著百姓們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大,顧峰行皺起眉頭。 比起曲柚被恕免,他更希望保持原樣,不然,他的計劃就破滅了,他豈會容忍曲柚再回到顧城安身邊。 沉神想著,顧峰行遽然看見驚愕一幕—— 第61章 喜歡他... 右邊一紫一藍兩個蒙面男人從百姓中飛出來,跳到籠車上,藍衣男人負責擋開官兵的刀槍,紫衣男人手中的長劍從天空刺下來,瞬間劈開關押著曲柚的籠子。 正在這時,左邊飛來幾個同樣蒙著面的黑衣人,黑衣人來勢洶洶,其中為首的黑衣人跳到籠車上,待紫衣男人劈開籠車,他隨即將籠車里的少女抱起來。 黑衣男人似乎和紫衣男人不是一幫的,抱著少女就跳下籠車,在其他黑衣人的掩護下疾速離開。 紫衣男人瞪大眼睛,風速跳下籠車,追在黑衣男人后面。 似乎沒意料到會是這么個情況,還在籠車上的藍衣男人呆了呆,面容好像有些抽搐。 一時分神,右邊肩膀被一把尖刀刺入。 藍衣男人“草”了一聲,將刺他的那個人一腳踢飛,立馬跳下籠車,飛跑進人群里。 眾人不知怎么的,竟然由心感嘆還好有人來劫囚,鬼使神差般地給那藍衣男人開出一條道,讓他跑走。 “……”司予羽懵逼了,沒想到老百姓這么給他面子,跑得更賣力了。 不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