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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抱過她,還同她說過話,前幾日還見過她的背影,卻半點沒察覺出她是她,前世她的聲音很嬌甜,這一世她的聲音有點沙啞,還軟糯糯的,聽起來沒什么力氣,是因為她身體不好的緣故嗎? 好在柜子里落了瓶凝香膏,曲柚翻了半天終于翻了出來,她取過那小藥瓶走回床邊。 “殿下,不然還是宣太醫吧?!?/br> 曲柚從沒服侍過別人,捏著藥瓶根本不知道該怎么下手,眼瞧著顧城安血越流越多,她聲音都哆嗦了。 “怎么膽子這么???嗯?”跟前世一個樣,脾氣又兇又擰又倔,膽子卻小得很。 顧城安將曲柚拉過來一點,挑了挑她的下巴,“要給孤上藥,第一步該做什么?” 面對顧城安的突然親昵,曲柚神經麻了一下,她懵懵的望著顧城安。 “脫衣裳?!?/br> 顧城安粗糲的手指做壞地摩挲了一下曲柚的唇。 美人在骨不在皮,他小姑娘哪哪都好看,唇小小的,軟軟的,怎么看怎么好吃。 曲柚漲紅了臉,可是她沒有躲,任顧城安撫弄,并對顧城安“嗯”了一聲。 她的這一聲“嗯”,讓顧城安錯愕片刻。 女孩這是同意了? 也……太乖了。 前世,他親她一口,臉上立馬就會多一塊巴掌印。 這么想著,顧城安將曲柚的身子扣過來,朝她粉潤的唇瓣壓下去,快要觸碰上那一剎,曲柚小手抵了他的肩,視線投在他另一邊肩的傷口上,“殿下,臣妾先給你處理傷口吧?!?/br> 先?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小唇一張一合的說話,聲色溫柔,不帶任何排斥,顧城安呼吸一促,他松開曲柚,對她點了頭。 曲柚耳根都紅了,可她還是站在顧城安身前,忍受著男人盯在她身上的目光,給男人褪下衣裳,一件又一件,曲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只知道她不能躲,也躲不掉,她是他的妻,以后還是侍寢,脫個衣裳能算什么。 太監服被曲柚的一雙小手脫下,顧城安光了膀子,肩膀和脊背上那刺目的傷口也全部展現出來。 曲柚給顧城安擦藥的時候,沒見他皺一下眉頭,好似身上根本沒有帶傷。 其實顧城安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傷筋動骨,可不是嗎,戰場上刀劍無眼,這花瓶比起那鐵榔錘能算什么,曲柚再狠得下心,她那小手終是力氣不大的,金簪刺得深,但好在沒傷到骨頭。 給顧城安抹完凝香膏,曲柚是不敢真讓他用她的汗巾包扎的,連忙去柜子里翻出幾塊紗布,并找出一把剪子。 “臣妾手笨,如果弄疼殿下了,殿下一定要說?!鼻峙撑车恼f。 看著這么溫柔貼心的小姑娘,顧城安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前世他哪會有這種待遇? 顧城安捏捏曲柚的鼻子,對她“嗯”了一聲。 曲柚挪過去一點,給顧城安裹紗布。 因為距離太近,顧城安又是坐著,曲柚站著,以是他的眼睛就不聽使喚地瞟向了曲柚微微脹鼓的某處,渾身一熱。 曲柚沒注意到顧城安的目光,認真又小心翼翼地做著手上的活,她記得小時候jiejie的腳被燙傷,請來的大夫就是這樣給jiejie包扎的,她按照記憶里的做。 弄好后,曲柚去衣柜里給顧城安找了套衣裳,這主殿本就是顧城安以前住的地方,殿內自然備有顧城安的各類必需品。 兩廂無言,曲柚伺候著顧城安穿衣,顧城安任她搗騰,只是那目光就一直沒從曲柚身上離開過。 給顧城安穿好衣裳,曲柚跪了下來,“殿下,您還是宣太醫來瞧瞧吧,臣妾手笨,萬一殿下的傷處理不好……” 曲柚話還沒說完,男人插了嘴:“過來,給孤抱抱?!?/br> 曲柚愣住。 “過來?!鳖櫝前灿趾傲艘宦?。 袖子里的手蜷了蜷,曲柚只能站起身來,臉頰染了紅綢朝顧城安走過去,剛走近一點,顧城安的手就扣了她的身子,將她扣進懷里。 顧城安將曲柚的小手從袖子里捏出來,握在手心里,曲柚的手很小,跟他那寬大的手掌合在一起,更顯得小了,顧城安將自己的手與那只又白嫩又嬌小的手十指交合在一起,對她說:“這六個月,委屈你了?!?/br> “……”曲柚再一次愣住。 今日的太子,真是太反常了,先是喬裝成太監闖進來,而后她刺傷了他,他也不怒,還抱著她說他是她的夫君這種話,后來男人的言行舉止和反應更是反常。 他......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第14章 他有病... 雪停了,今日陽光甚好,殿外的梅花樹被冷風吹著,卻似乎是在笑,咯吱的響。 顧城安抱著曲柚,大掌松開她的小手,去捏她的臉:“你叫曲柚?” 曲柚愣了一下,對顧城安點點頭。 都成親六個多月了,還問這樣的問題。 “好名字?!?/br> 顧城安像是自言自語,捏了一下曲柚的臉,見她那白嫩嫩的皮膚立馬現了紅印就不舍得捏了,換成用指頭輕輕的戳。 前世他死于北燕帝劍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他太過癡心,太過肝腸寸斷,一睜眼,他竟然從東周國重生到這大晉國,時光倒回到三十年前,北燕還在,北燕帝獨孤燁依然和他同齡。 只是北燕國竟沒有長孫梨兒,無論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她。 誰想,重活一世,她竟來到自己的身邊,還成為自己的太子妃,名叫曲柚。 若不是此時軟人就在懷里,顧城安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種幸運的事情會砸到他頭上。 “以后孤叫你柚柚,或者小柚子好不好?”顧城安點點曲柚的下巴說。 “……” 你叫我太子妃就好了,太親昵,我承受不起。 許是因為緊張和莫名,曲柚的小手縮進袖子里,摳了摳袖子邊,自不敢將那實話說出來,對顧城安乖巧的點了點頭,“殿下想怎么叫臣妾都可以,隨殿下開心?!?/br> 她這般乖巧聽話的模樣,再次讓顧城安神經一顫,男人眸底發深,抱著曲柚的手緊了緊。 上輩子他得不到,這輩子,他要狠狠愛。 她的人,她的心,都只能是他的! 唇片被顧城安含上的時候,曲柚驚地睜了睜眼,身子瑟縮,她實在不喜歡男人身上那股隱隱的蘭花香氣,這味道應該來自那柳韞若吧,還是她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或許只是她的一個噩夢。 或許過不了多久,顧城安就會變成原來那冷酷陰沉的模樣,然后扯她的腳。 曲柚怎么都忘不了新婚之夜,顧城安給她穿踩堂鞋的時候,那雙冰涼刺骨的手捏她腳的那種感覺。 “嘶......” 曲柚走神得厲害,根本進入不了顧城安那纏綿的狀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