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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的涼意。 南十字讓兩把滿級小短刀架住和他們差不多高的死柄木,接著又讓兩個打刀把AFO的臉按在了公園的原型石桌上。就是那種很不妙的臀部朝外的L姿勢。 死柄木還是個孩子懂的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對自己老師的羞辱, 而且還是用心險惡的讓他親眼見證, 他當即又掙扎了一把,企圖掙脫這個壞女人的束縛。 只可惜太過弱小以至于他無能為力, 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抬腳踹向了老師的臀部! 這個女人該死! 他目呲欲裂,眼睛都瞪得通紅。 南十字一腳的力氣當然比不上AFO這樣的強者,但是她主要也不是想體罰對方,而是想要打擊報復。 小夜在邊上看得眼睛都放光,恨不得代替審神者來進行復仇。 被踢的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因為腦袋的地方裝上了金屬,連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 想要看到對方屈辱表情的南十字失敗了,轉頭聽到磨牙的聲音,回頭竟然在個小朋友的臉上看見了。她好像沒有對他動手???就這么崇拜你的老師嗎? 她上次都被打踢回原型了,這次她踢回來,對方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她干脆坐下來,把鶴丸招過來集思廣益,怎么能夠體驗更爽快的感覺。 判斷已經安全了的兩個同伴走過來,看到她動用私刑頭皮都有點發麻,勸阻道:“你不能再打他了,毆打俘虜的話英雄執照會被扣分的?!?/br> 級別再嚴重一點,都會被吊銷的! 南十字:不瞞你說我留在這個世界就是為了這一腳。 就是睚眥必報了,怎么地。 搞完這一腳他們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了,執照什么的也無所謂要不要了。 她揮揮手安安心心,“放心吧,我們是在和AFO進行激烈交戰的時候攻擊的他,犧牲了英雄南十字才好不容易把他抓到的?!?/br> 為此臨走前能怎么玩就怎么玩。 這話說得太奇怪了,弄得兩個同伴和AFO都看向了她。 什么叫犧牲了南十字?哪有這么自己說自己的。 “哎呀這件事情之后我們就走了,正好就讓這位敵人朋友背個鍋唄,反正是敵人嘛殺幾個英雄也正常的吧?!蹦鲜致柭柤?,這是最省力的處理方式了,如果真的要好好挨個告別了再走的話,解釋起來也非常麻煩。 “就是說,你們因為是支援單位,所以并沒有加入戰斗,而英勇的南十字小姐在捕獲AFO先生的時候呢?!彼f著非常順手用指尖在AFO的背后劃過。 被邊上的鶴丸一把捏住,“不許摸他?!?/br> 南十字無辜的吐了吐舌頭,她也沒想揩油來著,“就被這位先生轟殺成渣渣了,瞬間所有刀男士也全都消失了?!?/br> 她已經把對大眾的劇本寫好了,至于私底下他們怎么和其他英雄說都無所謂了。甚至她的表情太過于理直氣壯,幾個正常人類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怎么說他們的英雄工作室在民眾當中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這么一大口鍋甩上來,不知道會多AFO造成多大的影響。 “你堂堂一個英雄,竟然這樣……”邊上的死柄木最多見過的也就是直來直往做壞事的人,哪里見過南十字這樣骯臟的大人,一時間都失去了組織臟話的能力。 南十字高高興興的呲牙笑了笑,也沒有繼續和這個小朋友說什么。 事不宜遲,收拾收拾點個名就可以回到久違的本丸了。 她扯開自己編得整整齊齊的頭發,上衣扣子也終于解開到第二顆舒服了,就坐著等點名完畢之后走人了。 “討厭,人家喜歡的那把梳子還在事務所里?!迸R走前亂還不情不愿的撥了撥自己的頭發,那是添加了個性的梳子,一個喜歡發明的家伙給他的,可以輕輕松松把長頭發疏通還非常柔順的。 “回了,帶有世界特性的東西你拿了也不一定帶的回去?!蹦鲜秩嗔巳嗨念^發,啟動羅盤之后,一群人就瞬間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她人雖然走了,留下的靈力應該還能夠把人困個幾個小時,等專門處理事情的人走個來回也來得及。所以也沒啥擔心的。 時隔那么久終于回到了本丸,因為審神者離開時間太久,本丸都自動封存了,她原本想直接回自己屋舒舒服服躺著的,結果還是專門跑了一趟去解封本丸。 好處就是封存的本丸沒有什么灰塵,還是干干凈凈的像他們剛離開的時候一樣。 解封完本丸她剛想躺下,時空局那邊又派人過來了解情況,畢竟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時空局的工作人員也很淡定,例行詢問了一番就完事了。 應付完這些之后,南十字終于能夠躺進了自己的被窩,舒舒服服的發出一聲長嘆。 沒多久近侍的堀川敲門,來詢問關于明天出陣的安排。在那個世界每次出陣的行情不一樣,回來之后就需要調整了。他把一封信函一起帶了進來,是最新推出的活動,挖穿大阪地下城一百層迎接粟田口的弟弟。 她哀嚎一聲,還是從床上爬起來,任勞任怨的干活,導致晚上睡得格外香甜,鶴丸光明正大的進了她的房間都沒有察覺。 “藻?”鶴丸看她睡得舒服,輕輕的叫了她的名字。后者只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然后摸到他的手臂抱在懷里蹭了蹭。 鶴丸被她這潛意識里的信賴動作弄得心花怒放,樂得在那邊傻笑。 南十字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大仇得報無憂無慮的覺之后,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然后手臂收回來就敲到了邊上一大坨白色的…… “鶴丸?”他什么時候來的,怎么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本身就睡得不是很沉的人倒是馬上睜開了眼睛,抬眼看到南十字就笑了,“你醒啦?睡得舒服嗎?” 當然是非常舒服的,南十字點點頭表示應答,然后話題一轉,“這個點了,你怎么沒去和大家一起干活?” 白天大家出陣的出陣,內番的內番,遠征的遠征,任務分配都明明白白的,要輪休她也清楚的知道暫時還沒輪到鶴丸呢,可他怎么就光明正大的溜了,讓別的刀以為色秀審神者就能偷懶的話,影響非常不好。 鶴丸怎么能想到對方第一句竟然說的是這個,笑容瞬間變得苦澀,“我把上午把活干掉了,才來陪你的,沒有偷懶?!?/br> 他就很委屈,非常需要藻藻的安慰。 然而他的藻藻并給有因為他這樣委屈而給他一點安慰,而是起身洗漱化妝。 鶴丸眼巴巴的看著她,終于在她開始描眼線的時候忍不住了,伸手從衣服里掏東西,“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br> 南十字正在畫她今天份的絕美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