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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br>祁俊這人有個優點,就是遵紀守法,從不跟警察叔叔磨嘰,他二話不說接過罰單乖乖認錯,拽著魏猛趕緊閃人。這一路上魏猛笑得肚子都疼了,認識祁俊這么久,還是頭回看到祁俊灰溜溜的樣子。“我說祁大少,不就交個罰單嗎,至于躲躲藏藏?剛才你頭戴帽子捂著臉的樣子,都快能進馬戲團演小丑了?!眲傔M家門,魏猛就迫不及待地奚落祁俊。祁俊瞪他一眼,“你沒看見北京電視臺的節目在那錄像嗎?萬一被拍到從電視上播出來,我堂堂的祁大老板顏面何存?”“哎喲喲,您還挺好面子的嘛!”“嘿,我說你小子,我不是為了找你才被查酒駕的嗎?你說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還站一邊看熱鬧!”呃,好像是有點不地道。魏猛吐吐舌頭,鉆自己的房間里換睡衣去了。祁俊在外面喊道:“小鹿,我記得你有駕照來著,我不能開車了,要不你來幫我開車?”魏猛換好睡衣,開門看著祁?。骸澳闶窍牍臀医o你當助理?”祁俊笑呵呵地說:“怎么樣?白大公子,我還請得動你吧?”魏猛說:“行呀,不過工資得開高點,五險一金也不能少?!?/br>“沒問題,你的期望薪資是多少?”祁俊故意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魏猛想著祁俊總說自己公司待遇好,就一咬牙要了個高價,“五千!”“就這么定了,底薪五千,獎金單算,明天上崗!”祁俊拍拍魏猛的肩膀,沒告訴他上一個助理是海歸碩士,底薪一萬二,嘿嘿,自家媳婦嘛,把錢說得太清楚就見外了。魏猛一看祁俊這么痛快,估摸著要少了,但是話說出去也就不好收回了,反正自己閑著也是閑著,去給祁俊干兩天看看情況唄。“不過……我很久不開車了,不太熟練?!?/br>祁俊毫不在乎,“沒事兒,能開走就行!”事情就這么定下,第二天一早,魏猛就正式上崗了。雖然前面也有給柯美晨當助理的工作經驗,但是魏猛心里還是挺沒底的,不知道祁俊在公司里什么樣子。誰知道,倆人坐上車以后,祁俊就說:“去懷柔的騎馬場?!?/br>“???”魏猛呆呆地問,“你不去公司呀?”祁俊鄙視道:“哪個大老板天天坐班???談業務什么的都去高檔的地方好嗎!”魏猛很無語,真沒見過哪個大老板整天把自己是大老板這件事掛在嘴邊的!魏猛很久沒有開過車,在X縣那次也是稀里糊涂地開,好在祁俊很有耐心,坐在副駕駛不斷指導,跟個陪練似的。魏猛的領悟能力好,再加上以前學過,基礎知識都還在呢,熟悉一會兒就找到感覺了,開了兩個多小時,順利到達懷柔的一家高檔騎馬俱樂部。祁俊說今天要在這里見幾個生意上有來往、生活中也認識、不得不應酬的人,對于魏猛來講,祁俊見誰都無所謂,反正他就是個跟班的,站在祁俊屁股后端茶遞煙就夠了。可是魏猛明顯想的太簡單了,祁俊根本就沒打算讓魏猛躲在屁股后面,那幾個人一出現,祁俊就把魏猛拽到身邊,挨個介紹,說這是他的新助理,那得意洋洋的神情,就好似這個助理能給他臉上貼金似的。這幾個人里面有兩個南方人,還有兩個一看就是北京少爺圈里的,那倆京城少爺一聽見白鹿的名號,立刻兩眼放光,眼神曖昧,不斷地打量魏猛,把魏猛看得渾身難受。其中一個姓羅的還毫不掩飾地說:“喲,祁俊,你還真吃回頭草了?這小子不是被你四千萬賣給游子銘了嗎?”祁俊一點不生氣,揚著眉毛慢條斯理地說:“嗯,老子后悔了,又搶回來了!不過白鹿現在是我的助理,你們這些齷齪的人別亂想!”魏猛在旁邊聽得直抽眉角,看來白鹿、祁俊、游子銘三人的三角丑聞流傳度夠廣的??!祁俊知道魏猛不喜歡這種應酬,就悄悄對他說:“你先去騎馬吧,我看你盯著騎馬場看半天了,我還要跟他們聊會生意上的事情,一會兒過去找你?!?/br>魏猛早就想過去騎馬了,立刻起身走了,不過臨走時他輕聲對祁俊說:“這不算我失職啊,可是你讓我去的?!?/br>祁俊無語地看著魏猛的背影,心里甜絲絲的。魏猛知道祁俊也是擔心他的處境尷尬,所以讓他先出來了。他一個人去選了匹馬,準備到馬場里跑上幾圈。說起騎馬,魏猛小時候在農村騎過李二大爺家的馬駒,像這種裝備齊全的馬他還真沒騎過,不過魏猛天生膽子大,運動細胞也好,教練把基本注意事項講了一遍,魏猛就能自己騎著馬在場地里轉圈了。跑完幾圈回來以后,魏猛翻身下馬,剛把馬交給教練,就聽見身后有人冷冷地說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學會騎馬了?”魏猛一回頭,就看見游子銘那張冷冰冰的臉,跟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真是冤家路窄,越不想見誰就越能看見誰。游子銘緊盯著魏猛,跟審訊犯人似的說:“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騎馬嗎?每次來馬場玩你都躲得遠遠的!”魏猛很不喜歡他這種語氣,也沉下臉,“人都是會改變的,我也可以改變?!闭f完就想回休息室里找祁俊。游子銘一把抓住魏猛的手腕,冷聲問道:“所以你這是為祁俊而做的改變嗎?因為祁俊愛騎馬,所以你雖然不喜歡,也要來陪著他?”魏猛覺得游子銘真是不可理喻,神神叨叨的,簡直快能進藍盛精神病院了。游子銘看魏猛不說話,還以為他默認了,頓時火氣上來,手上的力道加重,臉紅脖子粗地問道:“你就那么喜歡祁???別忘了他以前可是拋棄過你的,四千萬就把你賣了,他能賣你第一次,也能賣你第二次!”魏猛諷刺地笑了,“這么說你還想再買一次嗎?”游子銘一愣,他沒想到白鹿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語氣一丁點都不在乎,就跟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白鹿!”游子銘想跟以前那樣吼他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卻沒有力氣了,最終出口的卻是一句威脅似的話語,“你一定要和祁俊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