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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錯覺打得灰飛煙滅。 付千姿不是什么純情小姑娘,她從初中就開始看各種各樣的言情了。 那會兒她站在求知若渴的視角,總是希望作者能往城市邊緣加大馬力,最好還是限量版勞斯萊斯那種級別的車。 但是輪到她自己,體驗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紀寒程這人簡直是非常得可恨,表面上溫和正經,昨晚在書房里說的那番話,好像他是個充分尊重她意愿的人。 結果呢? 她一開始被他騙得蒙頭轉向忘了抵抗也就算了,后來明明那么不愿意了,他卻還是不肯停下,簡直是衣冠禽獸中的衣冠禽獸。 越想越氣,更氣的是,她側頭一看,發現紀寒程閉著眼睛,睡得似乎很沉,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腰間。 付千姿此刻毫無欣賞紀寒程這張臉的心情,想裝夢游抬腿踢他一腳,剛做了個動作,自己先疼得眉頭抽搐。 付千姿只好換個方式表達不滿。 她把他的手拿開,翻了個身,以一種標準的冷戰姿勢背對著紀寒程。 結果,大概是把他給吵醒了,付千姿還沒來得及往邊上挪開距離,就被人從身后攬住撈回懷里。 紀寒程的聲音隨之響起,帶著晨起時略微的低?。骸八瘔蛄??” 付千姿沒來由得緊張,默默地挪遠了一點點,閉上了眼睛:“唔…還沒有?!?/br> “哪里不舒服?” 本來,承認這種事情是很不好意思的,但付千姿轉念一想,這不正是保命的大招么? 于是,她柔柔弱弱地開口:“哪里都…不太舒服?!?/br> 身后的男人輕笑出聲。 付千姿滿臉黑線,笑你個頭,還不是拜你所賜。 “不舒服么…”他聲線低啞,帶著未盡的笑意,似乎有點不懷好意,湊近她耳畔,低語了一句。 聽清他說了什么,付千姿登時臉紅,簡直想拿起枕頭狠狠地把身邊這狗男人捶一頓。 心里把他罵了一萬遍! 這狗男人真的……好表里不一??! 難道是她見的世面太少了? 表面看起來再清冷的男人,到床上都會變成這種sao話一句接一句的魔鬼嗎? 還是就他這樣? 是時候用全新的目光來審視這個九年后的紀寒程了。 他可能改姓成了鈕祜祿:) —— 付千姿開始后悔自己這個“溫柔文靜小白花”的淑女人設了。 要是按她原來的性格,面對紀寒程,好歹還能打腫臉充胖子地跟他掰頭一下。 而不是像現在,只有被調戲的份。 付千姿沒忍住打開手機跟梁蔻抱怨。 當然,略去了夫妻之間的事,只說感覺現在做不了自己,有點不方便。 梁蔻:【那就做你自己呀。人設崩了就崩了,難道四哥還能退貨???】 付千姿一秒否決:【不要】 付千姿:【我好不容易讓他相信了,現在又自己推翻,吃飽了撐的嗎?還有梁子奇,隔三差五就問我酒吧的事露餡沒有,他有沒有性命之憂】 梁蔻感嘆:【想不到,你對我哥這么有義氣】 付千姿:【我一直很講義氣,謝謝】 梁蔻:【行叭】 梁蔻:【不過,四哥這么溫柔的紳士型男人,就算知道你從酒吧那件事開始就是裝的,應該也不會怎么樣?】 付千姿:【呵呵】 紳士個鬼。 他連新婚之夜開個車,都要算計到她會去書房找他這一步。 這個話題是進行不下去了,付千姿另起一茬:【上午在哪兒玩?】 她跟紀寒程的婚禮很低調,只邀請了雙方的至親好友。 昨夜婚禮舉行完畢,便統一安排他們住在風恒旗下的度假酒店,等婚后party和游覽結束,再包機送回。 【沒出去呢。上次跟你說的屋頂酒吧記得不?昨晚我跟陳青韻她們去打了個卡,那里的酒太夠勁了,把我們都放倒了。這會兒剛醒】 付千姿:【……】 付千姿:【再見】 同樣都是晚上,稍稍對比,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梁蔻試圖挽救這艘友誼的小船:【你不是新娘嘛,我哪敢拐你出去?今晚上一起?】 付千姿:【算了,我不太舒服?!?/br> 她連走路都痛。 梁蔻:【不舒服?】 梁蔻:【是我想的那個不舒服嗎?】 梁蔻:【我可以來看下你嗎?】 付千姿:【?】 付千姿:【看什么?】 梁蔻發了個害羞的表情:【我好奇是不是真的跟里寫的那樣,會半身不遂】 付千姿:【……】 你的求知欲用錯地方了姐妹。 —— 盡管付千姿再三解釋,沒有半身不遂,沒有走不了路,都是夸張寫法,但梁蔻還是堅持要過來看看。 付千姿其實也不想一個人待著,拒絕了會兒就同意了。她給管家打了個內線,叫他派游艇去把梁蔻接過來。 但是,絕對不能在這間臥室見面。 一想到這里昨天晚上發生過什么,付千姿就覺得面紅耳赤。 她小心地下床,走了幾步之后略微適應了點酸痛,才去泡了個十分鐘的玫瑰花瓣浴。 收拾好之后,付千姿化了個淡妝,挑了條細細的白金鎖骨鏈配淺米色長裙,墜子是一顆粉色摩根石。 對著衣帽間的鏡子,她偏頭看了看,忽然覺得這個小溫柔路線其實也不錯。 紀寒程這會兒在書房,付千姿沒有費力走出腰背繃直、下巴高抬的優雅模樣,而是非常誠實地扶著扶手,慢吞吞往下挪。 幸好管家傭人們為了不打擾兩人,都在樓下的房間里待命。 度假公館的樓梯十分大氣,每一階都設計得很寬,大理石臺階光影可鑒,每走一步都要十二分的小心。 倒霉的是,付千姿剛挪了兩步,紀寒程不知怎的就從書房走了出來。 付千姿:“……” 真是日了狗了。 那男人此刻就站在不遠處,唇角帶了絲隱隱的笑,拇指慢慢蹭過唇邊,仿佛頗為玩味地看著她。 付千姿怕了他的sao言sao語,干脆心一橫,趕在他開口前斜斜往樓梯上一倚,嬌嬌弱弱地抬頭說:“我走不了路了?!?/br> “跟梁蔻約了在樓下小會客廳見面,但是我腿好痛哦……”她聲音又放軟了一個度,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心里想,她都這么弱小可憐又無助了,紀寒程要是再講sao話來調戲她,那就真的不配做個人了。 紀寒程漫不經心地抬手,搭在走廊的雕花扶手上,垂眸看了她一會兒。 然后,他輕輕一彎唇角,笑得很溫和:“等著?!?/br> 等著? 哪個等著? 總不會是“你給我等著”吧? 付千姿心里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