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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空間異能者卻不能參加戰斗,他們其實是很弱的,不會打架的,空間異能能讓他們馬上逃開。有些時候,在別人用了異能防護罩的情況下,他們無論怎樣都是去不了那地方的。但就算是這樣,物以稀為貴,空間異能還是相當缺乏的異能,所以一直都非常受歡迎。蔣木木剛從空間門走出,就被一股力量壓了下去,很快也被蔣木槿拽了過來,直接倒在了蔣木槿的懷里。蔣木木看著撲倒在地上四肢八躺的人滿臉驚訝。那人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衣套,像是從監獄里逃出來的罪犯,蔣木木被他碰過的地方被蔣木槿嫌棄地拍了好幾下。“你是什么人?”黑胖子反應過來后,開口問道,一點也不留情面。那人蒼白著一張臉,身上也有槍傷,血跡斑斑,有些微的胡渣,但是還是能看出他有一張硬挺的臉龐,乍看之下,蔣木木覺得有幾分熟悉。聽到黑胖子的話,那人看了蔣木木一眼,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就暈過去了。蔣木槿本想拉著蔣木木就這么走了,他們的時間有限,所以并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黑胖子也是這么想的,要達到目的地取到東西再說。但是,蔣木木卻停住了,不是因為想就這個人,而是他想起了這個人的臉,雖然有些大了,起碼有三十歲,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張臉和他上輩子在黑碩之林看到的大狼的臉幾乎一樣。他可以知道這個人不是大狼,但是這張臉與大浪越看越像。因為上輩子在黑碩之林的時候,大狼幫助了他許多,而且也是因為大狼,他才認識到古武術這東西的,現在他不想拋下這個人。“哥哥,難道你想救他?”蔣木槿看著蔣木木停了下來,就知道蔣木木在想些什么,他也沒有阻止。“我……”蔣木木知道,他這么做只會浪費時間,萬一在三個小時之內找不到東西,他可是連累了他們二人,可是他又不能放任不管,這個“大狼”不管與上輩子的大狼有什么關系,他都不能就這么放他在這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蔣木槿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就知道蔣木木肯定放心不下,嘆了口氣道:“哥哥第一,比賽第二!”蔣木槿說著幫助他檢查身上的傷口,一個“囚犯”怎么會逃到這種地方?蔣木槿皺了皺眉頭!黑胖子著急地跺腳,但是蔣木槿在這里,他不敢大聲吼出來: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不用參加比賽了,還救人?還有那什么叫“哥哥第一,比賽第二”?蔣木槿也太疼他哥哥了吧,這分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啊……“那,那比賽怎么辦?”黑胖子拿著地圖左看右看,這種時候他聽蔣木槿的。“不急,你要呆不住,自己先走!”蔣木槿不耐煩地說。黑胖子閉嘴。什么叫做“你自己先走”?我們是一組的阿喂,要三個人同時拿到東西才算是過關啊,這都是規定啊喂!再怎么不滿意,黑胖子也不敢說出來,只好跟著蔣木槿一起幫“囚犯”處理傷口。“大狼他,沒事吧?!”蔣木木皺著眉頭道。“大狼?!”兩人異口同聲。蔣木木笑了笑,然后借口說:“沒,沒有,我只是覺得他長得挺像一頭狼的,就叫大狼好了!”蔣木槿聞聲看了看“囚犯”,點了點頭:“是蠻像的!”黑胖子:“……”這兩人,果然是兄弟,他怎么就跟不上他們的思維呢?25禁地、藍鯊昏迷的“囚犯”并沒有讓他們失望,而是在他們幫助他處理了傷口的半個鐘后醒了過來。囚犯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寬闊的背上,身體也有些顫抖,一顛一顛地,似乎在前進。待他看清周圍都是山地和樹木的時候,便驚覺到發生了什么事。黑胖子一臉不情愿地背著“囚犯”往森林的方向走去。他就知道,他不該著急,不該多嘴,不然蔣木槿也不會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什么背著他爬山,他縱然再與體力也不是用在這上面的好不好。感覺到背上的人動了,黑胖子道:“你醒了,醒來了就自己走!”也不等背上的人反應,黑胖子將他放了下來。“囚犯”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們,身體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倒也還能走路,雖然中了槍傷,卻沒有真正傷到筋骨,所以日常走路并不礙事:“是你們救了我?”“囚犯”跟著他們往山里邊走去,時不時還說幾句話,看著蔣木木欲言又止。他感覺到了,那個氣流。蔣木槿對于他的目光很是不滿,他不喜歡別人對著他的哥哥露出別有深意的目光,當下就不耐煩道:“你是誰?為什么會穿著囚犯的衣服,你該不會是逃犯吧???”囚犯被蔣木槿的話語弄得眼神黯淡了下去,一會才緩緩抬頭道:“我叫藍鯊,我不是囚犯,我是被抓到這地方來的,后來逃了出來!”“不是囚犯,你穿什么囚服?別人又為什么要抓你?”黑胖子仿佛嗅到了什么陰謀的氣味,他門黑道最常有的就是無中生有,眼下看到這個人,他感覺似乎回到了家里般。藍鯊搖了搖頭,隨后開口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到這個地方好像就被人盯上了,后來被人迷暈,醒來的時候全身失去了力量,還光溜溜的,這衣服我不知道是誰的,我只是在逃跑的時候看到隨便找來穿上的!”蔣木槿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藍鯊,想要從他的臉色中看出什么,又或是看他是否在撒謊,但是藍鯊一臉鎮定,憨厚讓他相信了他的話。不過,他也知道,這人還隱藏了什么東西。“你是從監獄里逃出來的?”藍鯊點了點頭。“你家在何處,有什么人?”藍鯊看著蔣木槿,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抱歉,這個,我不能說!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是什么可疑的地方?!?/br>看著你整個人都很可疑,蔣木槿心中扉腹,卻也沒說出來,繼續趕路。四人沿著路線走,倒也沒有遇到什么阻礙,似乎這一切都太順利了。蔣木槿忽然覺得很可疑,往年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