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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易有蛇出沒, 可嚇人了?!?/br> 陳帆撓撓頭:“沒有啊, 我之前也來過這片竹林,沒有遇到過???你們放心啦,這里不會有......” 他一邊說一邊往兩邊走了走,試圖向兩人證明竹林里是不會遇到蛇的。 但是就在他左右移動的時候,安聽眼尖地看到了他腳邊一條土色的長條形物體正盤在一起,眼看著陳帆就要踩了上去。 “別動!” 陳帆嚇了一跳,但也老老實實就沒有動,忐忑不安地看著安聽:“怎么了?” “你的腳邊.......” 陳帆順著安聽的視線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離自己只有兩步的一條蛇,它身上的顏色是土色的,和地面上枯萎的竹葉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要不是因為安聽眼尖,陳帆可能就一腳踩下去了。 而陳帆也是離得近才看到,整個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顫顫巍巍道:“攝像大哥,這是節目組放在這的玩具是吧?” 一個蛇信子還在吐的玩具,陳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攝像大哥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變故,他想去支援,但是手里還扛著攝像機,只好道:“你先退開,你別踩住它了,慢慢退開就行了!” 陳帆苦著臉,他雖然平時力氣大一點,在這個節目里干得活也挺多,但到底是一直在城里長大的孩子,基本上都沒有見過蛇,乍一看到不僅心底發涼,即使手里有斧頭也不敢劈下去,誰知道會不會手一錯沒劈中,反而將蛇給驚了呢。 他只能聽攝像大哥的話,慢慢地往后退,但是就在他退的時候,不知道是踩到了哪片竹葉上,一下子驚動了盤在那的蛇。那條蛇一下子動起來,長條的身體劃著s形的曲線朝陳帆滑去。 陳帆拔腿就跑,但是那條蛇也不知道是追陳帆,還是單純地往這邊滑,就往陳帆這邊的方向在滑。 一群手里扛著重量級攝像機的攝像大哥們也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將昂貴的攝像機一丟去徒手抓蛇還是扛著攝像機抓蛇,自然就耽誤了營救的時間。 陳帆一邊跑一邊叫:“它是不是追上來了?是不是追上來了?天啊我還記得生物課上老師說過蛇是s形滑行的,我是不是也要跑成s形才能跑贏它?” 現場一片混亂,攝像大哥一邊追著蛇跑一邊讓陳帆換個方向跑。 左佑文早就在看到蛇的時候就不敢再踏足竹林,他剛剛要進去的時候就有種強烈的預感,現在果然遇到蛇了。 不過在蛇跟著陳帆滑動的時候,左佑文下意識地站在了安聽的面前,將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雖然他的面色也有一點點發白,但是還是勇敢地站在了前方。 “你小心點四周,別也踩到蛇了......”左佑文剛回頭準備叮囑安聽,就看到她一個箭頭沖上去,高高地舉起手里的斧頭去追那條蛇。 “各位攝像大哥,你們讓開!” 聽到她的聲音,所有人下意識往后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舉著斧頭面色兇悍的安聽直直地朝著蛇追過去。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自覺地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就連還在奔跑的陳帆都回頭看了安聽一眼,嚇得差點沒被絆倒。 安聽盯著那條蛇,深吸一口氣猛地追上去,揚起斧頭,一起一落之間異常瀟灑果斷。斧頭落地,土蛇被精準地砍成了兩半。 陳帆大松一口氣,隨后敬佩地看著安聽:“你太厲害了!” 他隨即又有些羞愧,人家一個女孩都能這么勇敢地舉起斧頭砍蛇,然而他還被蛇追得這么狼狽。 這么一比差距太大了。 安聽也松了口氣,她之前有過砍蛇的經歷,所以自然心里有譜沒有那么慌。其實陳帆只要穩住不慌,他手里又有斧頭,比一群攝像大哥都有優勢,他揚起斧頭也能將那條蛇砍成兩半。 上輩子帶她去拍野生大猩猩的前輩還曾經徒手抓蛇,捏住蛇頭讓蛇無法咬他,然后直接給纏在了自己的手上,當天晚上就給煲湯了。 別說,蛇rou還挺好吃。 安聽的視線突然落在了地上的蛇身上。 陳帆覺得她的眼神不太妙:“你要干什么?” 安聽沒回答他,而是手起斧落,將蛇砍成了好幾段,然后找到了一個沒那么怕蛇的攝像大哥,裝進塑料袋里也帶回去了。 發生了這件事,所有人自然不敢再繼續砍竹子,一行人灰溜溜地回到了民宿。 錢青山看著他們空著手回來,眉頭一皺:“竹子呢?” 陳帆余驚未消,連忙連比帶劃地將剛剛自己一行人的經歷給重新描述了一遍,重點突出了他們的驚險。 然而錢青山老師一臉嫌棄地看著陳帆和左佑文:“區區一條蛇還把你們一群人嚇得手足無措了?你們手里有斧頭砍它不就行了?還有你們兩個大男人,連個小姑娘都比不上,最后還是安聽幫你們砍死的!” 他這話說得陳帆羞愧地低下了頭。 倒是左佑文直面錢青山的目光,理直氣壯:“那不挺好的嗎?咱們隊伍分工明確,陳帆負責逃,我負責旁觀,安聽負責砍?!?/br> 錢青山氣得不想理他:“那蛇呢?你們怎么弄了?” “還能怎么弄嗎?”陳帆不解。 “你都砍死了,我們晚上還能加道菜啊,你們不會就給扔那去了吧?” 安聽拿著塑料袋里裝著的蛇的遺體走到錢青山面前:“錢老師,這蛇能吃嗎?有沒有毒?” 錢青山十分欣慰,終于有人識貨地將蛇拿了回來,他仔細地看了看蛇的遺體,篤定道:“能吃,怎么不能?中午我就把它給煮了!” 左佑文木著一張臉:“反正我不吃?!?/br> 陳帆也十分堅決:“我也不吃!” “嘿,你們兩個小子,不吃便宜了我和安聽和小燕,記住了,你們自己說好的,誰也沒吃一口!” 左佑文當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這種滑膩膩的東西誰會吃得進去。 然而到了中午,當那一鍋蛇rou被煮得鍋蓋都蓋不住它的香味的時候,陳帆已經蹲在了院子的灶臺旁邊,張著嘴巴盯著鍋里的rou。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吃???我覺得我快忍不住了,為什么這么香,這里面加了什么,花椒、辣椒、竹筍......不行我的口水都快要下來了?!?/br> “你剛剛不是說不吃嗎?”安聽笑瞇瞇地看著他。 陳帆只當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干巴巴地看著鍋里:“果然天上飛的地上爬的都是能吃的,真的好香啊我好想吃啊......” “錢老師說不能動,得留到待會兒的客人們來了才能一起吃?!?/br> 陳帆臉上的失望十分的明顯。 屋內正在做飯的錢青山將安聽叫了進去幫忙打下手,等到安聽將活兒干完,錢青山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