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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公演完就會被淘汰。 實力弱就是實力弱,就算唱得好讓眾人小小地驚艷了一把,到底還是沒有人會投她。 葉淺淺心里舒服多了。 其實唐星也冤,她的唱功沒有那么好,讓眾人驚艷也只是和不用心的葉淺淺作對比,但是真看業務能力,唐星的確不是很能打。但票數也不會這么低,主要還是因為葉淺淺的失誤導致了整場表演都垮掉,連帶著拖累了唐星。還有就是很多人不喜歡葉淺淺,一開始就沒有想著為她投票,自然也沒有給這一組投票。 種種原因導致了唐星最后的票數沒有超過兩百,這場公演一結束,她很快就要離開這個舞臺了。 下了舞臺之后,唐星在回后臺的路上終于忍不住,崩潰地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第58章 昂貴的西裝 這是現場錄制,唐星一哭, 立馬就有鏡頭懟近了她。 和她關系好的選手立馬上前抱住了她:“你表演的真的很好了, 真的, 進步特別大!” 唐星哭著說不出話來,但是眼淚就是一個勁地往下流, 顧慮著鏡頭又不敢大聲哭,只得小聲嗚咽著。 站在鏡頭后面的工作人員小聲問道:“這是怎么了?” 正在安慰唐星的選手和唐星是很好的朋友,她們是素人參加節目的, 兩個人從海選開始一路走過來, 感情十分深厚。她在聽到工作人員詢問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替好友發聲。 “本來這次的公演舞臺就是兩人合作, 唐星運氣不好抽到和葉淺淺在一組,這也就算了。葉淺淺問都沒問她,就自己決定了要唱自己的原創, 唐星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一起唱。但是這首歌是葉淺淺自己寫的,她自己當然熟悉, 還準備拿自己最拿手的吉他彈唱,唐星卻是只接觸過一兩次吉他,根本都不會彈唱。為了這次的表演, 唐星已經好幾天都沒怎么好好休息了,問所有的選手和工作人員都知道,她每天都是最早起來、最晚休息的, 她已經竭盡全力做到最好了。再看葉淺淺她做了什么, 她這幾天對合作根本就不上心, 我從來沒見過她在練習室多待,甚至和唐星都沒有對過幾次完整的表演?!?/br> “而且葉淺淺的失誤所有觀眾都能聽出來,就算是這樣葉淺淺還是能獲得這么高的票數,我就想問問到底為什么?觀眾都不看實力的嗎?葉淺淺唱成這樣都有人給她投票,但是唐星卻被壓得只能離開舞臺,這樣太不公平了!” 工作人員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鏡頭還懟在這,他們也只好盡力安撫唐星和不平的選手,將人帶回了后臺。 目睹了這一切的其余選手,面色都有些不好看,也許她們心里想的和說話的這位選手一樣,但是都不敢像她這么直接地就說出來。 這件事就像是一個小插曲一樣,節目還在繼續進行,下一組表演的選手已經上臺,情緒不穩定的唐星也被帶下去安慰了。 等到這一期公演結束,觀眾票數最高的是人氣一直很高的女團顏值之光貝貝,她運氣很好,和一位人氣平平的選手合作,基本上沒有分票的情況,現場觀眾的票數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將她推到了第一。 而安聽和武清的票數,一個是第二一個是第三,葉淺淺則是第五,牢牢地跟在后面。 結果公布完,就到了導師給前五名戴上徽章的時候。 左佑文自從參加這個節目以來,一直都是主咖,不論是導師席還是出場站位,一直都是最中心的c位。 所以按照規定來的話,是他給第一名的貝貝親自戴上徽章,而林岳峰、趙曉月兩位前輩給第二第三名戴上徽章,蘇姚和甄率齊給第四第五名戴上徽章。 安聽站在貝貝的身旁,拄著拐杖對著觀眾席里舉著自己的燈牌的粉絲們拋了一個飛吻。 臺下一陣尖叫歡呼。 武清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油膩?!?/br> 她說完就小小地沖臺下自己的粉絲們比了一個小小的心。 安聽瞅著她那個小小的心,覺得還真含蓄,還得讓眼神好的粉絲自己扣糖。 五位導師很快就離開座位到了舞臺上,拿起屬于前五名的徽章準備給選手們佩戴。 趙曉夢剛準備拿起第二名的徽章,就看到左佑文挑剔地在放徽章的臺子上看了幾眼,食指和中指隨手就夾起了第二名的徽章。 趙曉夢看了他一眼,眼觀鼻鼻觀心地拿走了第一名的徽章。 誰給誰戴徽章這件事也沒有特別嚴格的規定,所以趙曉夢也就當隨手一拿,和左佑文調了一個順序。 左佑文拿著徽章走到安聽面前,皺眉看著她身上的西裝:“給你別在哪?” 安聽剛準備說胸口就行,突然想起什么:“不對,節目組沒有適合我的西裝,這件西裝還是我找導演借的,給它在胸口別個針眼不好吧?” 左佑文挑眉:“賠唄?!?/br> 安聽一臉貧窮:“你看這做工,我像是配得起的樣子嗎?” 左佑文玩著手里的徽章,看好戲一樣看著她:“你到底別不別?現在鏡頭可不在這里,在主持人那里,等會兒你要是因為怕賠不起沒別這個徽章,可沒人幫你解釋你這是怕破壞西裝,到時候一堆人懷疑你是不是因為第一名被奪走了而發脾氣不愿意佩戴第二名的徽章?!?/br> 現在網上貝貝和她的人氣都很高,關鍵是安聽長得比一直號稱是女團顏值之光的貝貝好看,兩家粉絲經常因為這個撕起來,就算不撕遇到了也是冷嘲熱諷。 安聽偷偷地瞪了左佑文一眼,咬牙:“戴?!?/br> 大不了她去跟導演說一聲,看看能不能寬容一點。 如果不能寬容,她就去跟趙林林訴苦,反正她現在一窮二白,賠也賠不起。 左佑文看著她糾結心疼的小表情,見她不開心,自己就開心了。 他哼著歌幫安聽別上徽章,別了一次沒別好,他就又換了一處重新扎了一個針眼。重新扎了一個針眼之后還是沒有別好,他就又換了一個。 安聽心疼地捂著嘴:“你輕點扎,能不能一次就戴好?多幾個針眼賠了我都賠不起?!?/br> 左佑文笑瞇瞇地又扎了一個針眼:“我在時裝周上見過這件西裝,是一個知名設計師仿照著中世紀歐洲貴族設計的復古西裝,售價68萬?!?/br> 安聽愣住了:“導演為什么會借給我這么貴的演出服?” 一件西裝68萬,這種衣服就算是導演也得是走紅毯這樣的場合才會去穿的吧?為什么會借給她? 但比起疑惑,她更多的是心疼,因為胸口的衣料上已經被左佑文扎過好幾次了。 “你抖什么?” 安聽十五度角凝視著遠方:“我覺得我要傾家蕩產了?!?/br> 她太苦了,她懷疑導演是看在邢唐的面子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