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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被找到辦公室這件事,安聽并不覺得學校會將她怎么樣,說個實在的,葉淺淺的行為倒是也沒有違反任何校規校紀,你說她和多個男性親近,可她也沒有做出什么有傷風化的事,就是道德上的問題,學校也沒有權利讓她直接休學退學。 只是說這件事鬧到微博上,校方肯定會有個章程,至于會關注處理一下,不然怎么能任由一個學生壞了c大的名聲。 與其說擔心葉淺淺,安聽更關心的是掀起這場風浪的另外兩個人。 眼前王詩然還得意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將安聽牽扯進來,但至少弄臭了葉淺淺的名聲,還讓孫亦陵和宋鉗雙雙死心。 所以說她做的這件事還是很有成果的,葉淺淺這不就完全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么。至于安聽,還有機會,她有的是時間讓她也吃點苦頭。 王詩然嘴角掀起一個得意的弧度,心里暢快極了。 就在這個時候,班里的班長被人叫了出去,她被來人囑咐了幾句之后,回頭看向還在教室安然坐著的王詩然,沖著來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等人走了之后,班長也沒有回教室,就站在教室門口沖著王詩然喊了一句:“王詩然,輔導員找你去學院辦公室一趟,她要你快一點現在就去?!?/br> 她完全沒有給王詩然留情面,直接在全班人面前將這事宣揚了出來。 王詩然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她捏著手機站起來,走過班長身邊的時候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班長好脾氣地笑笑:“快去吧,老師等你呢?!?/br> 王詩然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等她走后,全班都炸開了鍋。 “怎么回事?怎么王詩然也被叫了過去?” “哈哈哈說不定學校那邊也知道了她在背后搞的鬼,也一并叫過去整治一下呢?!?/br>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找周粒粒的同班同學問一下,看看她是不是也被叫過去了,這要是一起被叫過去的,肯定就是因為今天這件事?!?/br> “臥槽我剛剛問了,還真是,周粒粒也被叫過去了?!?/br> 安聽一手撐著臉頰,另一只手轉著筆,眼里劃過一絲笑意。 不枉她花了錢找到了周粒粒和王詩然雇傭跟蹤葉淺淺的人,買下了她們的交易證據,還把她們聯系的水軍工作室都挖了出來,然后通過匿名的方式在學校論壇和微博傳播。 但傳播的同時,她又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學校那邊。 學校那邊采取的行動十分快速,很快就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笑話,這件事目前熱度正大,要真是讓周粒粒和王詩然故意跟蹤葉淺淺煽動水軍這件事再爆了起來,c大還有什么臉面?一個兩個三個學生品德都有問題,c大還不被人戳上一個學風不正的標簽,說不定永遠都撕不下來了。 學校那邊動作極快地將這件事壓了下來,其中出了大力的還是孫亦陵的母親,她在電視臺工作,人脈極其廣泛,這件事只是說了一句就壓了下來。 就連學校論壇都刪除了不少帖子,才終于壓下這件事。 壓下后的第一時間,學校那邊就將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找了過去。幸而安聽因為邢唐的動作及時早早摘了出去,不然這次說不定也得被叫過去。 一直到一天的課程結束,安聽回到宿舍之后,才看到王詩然紅著眼睛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她的父母。 王詩然的情緒不好,她的父母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一邊讓人收拾東西一邊罵王詩然在學校不做點好的,現在鬧得竟然被學校作休學處理。 是的,學校那邊商量了一個下午,甚至找到了王詩然和周粒粒的父母過來,就是說休學的事情。 也不是說直接讓她們倆退學,就是先休學一年,等風頭過了再來上學,也是對她們的一種懲罰。 畢竟請人跟蹤同學的隱私這件事實在太過分了,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一旦鬧大,c大的名聲差不多也要毀一次。 原本王詩然和周粒粒的父母也算是小有家產,知道女兒被作休學處理之后找了不少關系,但是在帝都這么一個大城市里,比他們有權有勢的人多了去了,c大校長原本就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不見得會賣他們的面子。 于是兩個人的處理結果就這么保留下來。 王詩然的父母只覺得這一個下午丟盡了他們這輩子的臉面,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學生因為品行不端被休學的,恨不得沒生這個沒出息的女兒,當天晚上就叫人過來將她寢室里的東西都收走了,沒有一點停留。 安聽原本以為王詩然會不甘,但看到她眼里的驚慌和茫然之后才突然發現。 原來她也是會知道怕的。 很多人做事之前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懲罰,做得心安理得甚至還會有下一次。但是c大畢竟也是全國性的學府,自然不會任由有人鬧到這種地步。 但其中也有王詩然家庭的地位夠不上寬恕王詩然的所作所為的原因,這要是換做宋鉗,只要他爸愿意,消息只要能壓下去,基本上宋鉗還能在學校優哉游哉地學習。 一個寢室里的人都目送著王詩然離開,而王詩然本人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懲罰格外惶惶,連帶著都沒有心情理會寢室里的人了。 大抵上她和周粒粒這一離開,再回來依舊是從大三開始讀起,而那個時候安聽已經大四,再也不會和她們有什么糾纏了。 安聽收回視線。 原主被王詩然欺負那么久,也算是恩怨了結。 倒是馬洋心有戚戚然,她雖然看不慣王詩然,但是她自己本質上和王詩然還是有點像的,王詩然的家境比她好了不止一點,現在都是這個結果,自己要是犯了什么事的話,怕不是更慘。 一時間,這件事倒是讓馬洋安分了不少。 唯一不受半點影響的就只有易簾了,她對于王詩然前后做的一切沒有任何興趣,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就連王詩然搬走,她也是戴著耳機坐在自己的床上看書。 但就在安聽去陽臺曬衣服的時候,她突然走出來,雙手枕在圍欄上,看著一片漆黑的遠方。 安聽沒理她,曬完衣服就準備進去。 就當她轉身準備進去的時候,易簾突然叫住她。 “聽說你進入邢唐的工作室了?” 安聽不明所以:“怎么了?” 易簾側著臉看她:“晚會那天他也來了?” 安聽似笑非笑:“你問這些干什么?跟你有關系?” 易簾直起身,上下打量了安聽一眼:“他看中了你什么?” 安聽突然福臨心至,眼里帶著恍然:“你該不會喜歡邢唐吧?” 易簾抿唇:“不關你的事?!?/br> 安聽冷笑一聲:“不關我事還問我什么問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