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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特殊,我mama是單位里的職工,一個月的工資很少,我們家都靠我爸爸賺錢養家?!?/br> “我爸爸的脾氣很差,經常罵我,也罵我mama,我mama為了我,咬牙堅持了接近二十年,可能以后還會再堅持下去?!?/br> 席清晏低頭喝了口咖啡,苦澀滲入唇舌之間,但是又十分香醇,“加油學習,你是你mama唯一的希望?!?/br> 唯一的希望,這個形容顯得責任很重,可宋圓月懂,應該是每每mama看向她的那種含有莫名情愫的眼神。 她笑著點了點頭,收下了藥膏,“謝謝席叔叔!真的很感激您!” 席清晏將領口的扣子扣好,抬眸看向她的時候,神色復雜,“也許,對我你可以換一種稱呼?!?/br> “比如什么呢?”她好奇問道。 “隨便你”,純情老男人現在陷入了不自在當中,甚至在逃避小姑娘亮晶晶的眸子。 “晏哥?”可能是真的熟了起來,宋圓月對他也不像以前那樣敬畏懼怕滿格,雖然席清晏和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也許真的有什么東西在他們之間悄悄變化。 他們一起出了咖啡店,席清晏坐在車里看到她朝自己笑嘻嘻地揮著小手兒,可愛又帶著青春的靚麗,伴著nongnong秋意,是最美的風景。 他也跟著心情好了起來。 中午時,席清晏正在木湘館內一個人吃午飯,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來點人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席清晏一點也沒有猶豫將電話接起。 “喂,是席清晏先生嗎?” 好溫柔的女聲,好像是流淌在秋季里最溫暖的歌,他唇角輕輕揚起,但是還是要壓制住不能笑出聲來。 “是的,請問溫雅倩女士今天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溫雅倩正趁著中午午休時間在辦公室里休息,也知道席清晏從早上忙到晚上根本沒有時間,所以選在這個時候通電話。 “我后天要飛一趟D市,在會議中心要舉辦一場我的珠寶展會,想要邀請你去?!?/br> 她溫溫柔柔地笑著,在她的臉上卻根本看不到蒼老之色,席清晏長得不像席正東,不論是眼睛還是唇型都像極了溫雅倩。對于他,溫雅倩始終心懷有愧,當初她年紀小,一氣之下走了干凈,誰都沒有管,到現在仔細想想,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孩子。 “不好意思,我沒有空?!?/br> 席清晏神色已經恢復平靜,聽到溫雅倩對他說:“我準備三張票,你可以請你的朋友一起來。我的助理就在D市,叫他把票給你送去?!?/br> 溫雅倩知道兒子一定會來的。 電話被掛斷,他給特助先生打了電話,“后天的白天工作盡量移到今天和明天,后天一整天空出來?!?/br> “我有事?!?/br> 他到網上看了看溫雅倩秋日的最新款設計,不論是首飾的形態還是設計者的設計理念,他都想要牢牢地記住。 他吃完從RT酒店送來的飯菜,收拾好外賣打包盒子,又給宋圓月發微信消息。 這應該算是……一次約會吧,他這么想著,他覺得去看珠寶買珠寶絕對是一件比看電影喝咖啡有趣的事情。 她年輕,戴翡翠首飾一定會顯老氣,鉆石倒也還好,如果有粉鉆還不錯,她皮膚白,珍珠也會很襯她氣質。 算了,只要有合適的都買下來就好了。 他在這邊想的很開心,以為宋圓月一定會一口答應下來,誰知道這小姑娘發來一張手機截圖,并且小心翼翼地發來了一條消息。 圓圓的小月亮:晏哥,是這個珠寶展會嗎? 收到消息的時候她就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席清晏會帶著她這種幼稚小女生去那樣一個……高大上的展會。 但又竊喜,感覺到自己和心上人之間的距離好像又近了一點。 席清晏點開圖片,是微博熱搜的界面,其他的他不太明白,包括拼音縮寫什么的,但是溫雅倩這三個字他還是認得的。 席:是,后天我去你家小區接你。 雖然她很高興參與這種場合的時候席清晏會想起她,但是她覺得自己根本不適合去什么展會。 她什么都不懂,怕給他丟人…… 于是向來乖巧聽話的宋圓月小同學開始了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反抗。 圓圓的小月亮:晏哥,我對珠寶一竅不通,所以還是不去了吧…… 席清晏狠狠地皺了皺眉。 席:不試一試,你永遠也不懂,聽話。 這姑娘,膽子就這么點兒?他嗤笑出聲,跟了他以后也許還有更重要的場面,她難道還都不去了不成? 想到這里他叼了支煙點燃。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等到和她真正在一起的那一天。 至于能不能在一起的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席清晏察覺到自己喜歡宋圓月的時候就已經被排除在外。 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 宋圓月咬了咬手指,算算后天應該是國慶假期的倒數第二天,也沒有什么別的安排。她輕輕嘆了口氣,就算是為了看見席清晏一眼,好像尷尬一點也不會怎么樣。 圓圓的小月亮:好,謝謝晏哥帶我去。 席:明天下午有空嗎?帶你去選參加展會的禮服。 圓圓的小月亮:有空。 席:明天下午兩點,你家樓下等你。 她激動的險些要蹦起來。 天哪!這是席叔叔第一次約她!大概有十分鐘,她還沉浸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之中。 下午三點鐘,D市監獄內,一位穿著工整的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一名穿著藍白條相間的監獄服男人面前,兩個人都手持電話。 何望良看著打扮得體且一副精英模樣的何望明,扯著唇角聲音沙啞,“我和爸,都看錯你了?!?/br> 現在彭生集團的大權全部落入了何望明先生的手中,并且在短短的一天半時間內,將集團迅速下跌的股價控制住并且使之漸漸回暖。 這不是一個真正沉浸在脂粉堆里的人能有的手腕。 可惜的是,為人心太狠,手段太過毒辣。 何望良摸著良心說他對何望明從沒有過其他的想法,當然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每天晚上睡不著時總是思考這件事情。 說到底是他輕敵罷了。 兄弟之間不必說太多,從小一起長大,各自什么脾性應該都互相了解,但是此刻何望良覺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何望明。 “到現在,我徹底輸了,明弟,幫我照顧照顧你嫂子和你侄女,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