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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說將來的太子妃是個母夜叉。 直到白芷漸漸長大,出落的亭亭玉立,艷壓群芳,才堵上那些人的嘴。 可惜,白夫人就像個攪屎棍。她從白芷很小的時候就到處宣揚白芷克母,命硬,是為不詳。白芷張開了的絕世容顏,到她嘴里就成了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給白芷拉了穩穩的一波仇恨值。 可以說沒有她從中作梗,皇后娘娘不會對白芷百般挑剔,諸多不滿。太子爺也不會受流言蜚語的影響,不敢正視白芷這個未婚妻。 他不敢接近白芷,只怕別人說他色令智昏,不配為君?;屎竽锬锿瑯尤绱?,她怕白芷毀了她的兒子。后宮這沒有硝煙的戰場,她輸不起。 臧玉兒! 如今白芷事了,她這個罪魁禍首也是時候受到懲罰。 往事如煙,白起閉上了眼睛,不再多想。他轉身,護著母親和兒子離開。 大雨傾盆,一家人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第5章 見面 一路南下,白芷的心,一直飄在半空,沒有著落。離京已經月余,揚州城近在眼前,可身在揚州的親生母親卻一直沒有音信。 這樣漠不關心的態度,讓白芷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此次南下到底對不對,值不值得。親生母親都如此冷漠,父親親生父親留下來的忠仆也表示與北熾感情深厚,不愿離開。她離京上京就像是個喪家之犬,沒有人在意。 就算留在上京確實會被排擠,被刁難,但也好過這樣被無視! 想她一個好好的花季少女,長的傾國傾城,卻要獨自一人帶著十里紅妝,送嫁上門?!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要不是金家會做人,提前派了陳大管家和一眾家仆前來迎接,白芷真想打道回府算了。就算她被皇后娘娘折磨死,她也不嫁去揚州了。 金家如今姿態這般低,態度可以說的上是殷勤,真的讓白芷在身世曝光后找到了一絲安慰。畢竟,她還沒有和金家少爺成婚,她們彼此還只是有點關系的陌生人,金家對她這般好,真是讓她受寵若驚的同時更加堅定了金陌城不堪的事實。 畢竟,這金陌城有如此人家,他本人但凡能爭氣些,他都不會至今單身。就算是沖著金家的錢,白芷都不相信有人會不愿意。 哼,金陌城是個沒救了的混蛋無疑!嫁給他,她白芷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如今揚州在望,她再反悔也不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聽天由命吧??墒?,就算她白芷與金家少爺有個狗屁婚姻,也不代表她要連門都沒過就去金家借??! 這成何體統? 金家做事當真如世人所說,百無禁忌! 不過,金家的一片好心,在白芷看來怎么都不能算是雪中送炭,只能說是在給她的傷口上撒鹽。 真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青春痘不長他臉上他不知道著急。 白芷一路愁眉不展,正想著要不要扔下車隊,她自己偷偷進城買個宅子時,丫鬟綠竹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小姐,驛站到了,我們下去休息一下吧?!闭f著,綠竹等白芷連忙收斂了心神,帶好面紗,遮住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才率先下車,擺好腳凳,等著白芷被紅梅扶著下車。 不是綠竹太謹慎,多此一舉,實在是白芷那張臉殺傷力太大。一路上即使她一直遮住了面容,很少露面,可她們還是遇到了不少麻煩。要不是她們人多勢眾,個個武藝非凡,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如此順利。 三人下車后,一眼就看到了忙前忙后,張羅個不停的金府管家。那一刻,不說白芷,就連綠竹和紅梅,她們的心情都是復雜的。 離京之時,是人都道金府是個龍潭虎xue,金少爺是個人渣,白芷嫁入金府就是去受苦的。誰曾想到最后這一路上出力最多的卻是個沉默的金府管家。 看管家這個態度,誰都能感受到金府對求娶白芷的誠意。就沖著金府的這份誠意,白芷對嫁入金府的婚后生活都多了幾分期待。 “陳管家,你也別忙了,下去歇歇吧,剩下的交給紅梅處理就好?!闭f著白芷對著陳管家點點頭并對紅梅示意。 白芷的吩咐陳管家沒有不聽的道理,雖然白芷如今還沒過門,但就沖她那種臉,陳管家就敢用腦袋擔保,他們家大少爺絕對會喜歡的要死要活! 因此,他時刻對白芷恭恭敬敬,白芷讓他干嘛他就干嘛,看著店小二給白芷上好飯菜,他才默默的退到外邊看著行李,馬匹。 白芷現在落腳的驛站,因為離揚州城較近,沾了金家樂善好施的光,這間驛站修的很大,窗明幾凈,看著比京城里的酒樓也不差什么。 想著今晚能好好泡個澡,睡一覺,白芷淡淡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進入驛站的大堂,瞬間傳來一陣喧囂,那是幾個少年在喝酒猜拳。吆五喝六,好不快活。 “哇,快看,美嬌娘!盈盈一握小蠻腰,粉妝玉砌大眼睛,還有嫩的出水的白面皮!吸溜,吸溜,極品!極品??!” 此言一出,少年們也不玩了,全都順著說話人的手指向門口望去。接著他們哄堂大笑,全都雙眼放光。各種yin詩浪詞不絕于口。 氣的綠竹渾身發抖,自家小姐都不顧了,就沖過去掀了少年們的桌子,逮住那帶頭之人一頓狂揍,再順手收拾那些起哄之人。 那少年們看著綠竹發飆,一個個的不但不怕,反而越發的興奮起來。他們一個個的雖然被打的鬼哭狼嚎,卻還是色心不改,時不時口花花的刺激綠竹,氣的綠竹越打越狠。 失去了理智的綠竹也就沒有發現,少年們雖然喊疼喊的起勁,可綠竹狠辣的招式都被他們在嬉笑怒罵中化解。綠竹這打了半天,根本沒傷到他們一點兒。 相比被氣的失了理智的綠竹,白芷就冷靜了許多。她一進門就沒管那些吵鬧的少年,而是被坐在門口,帶著銀色面具的青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青年看著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玄色的勁裝,盡顯翩然俊雅好身材。他手里拿一把折扇,也不打開,只是用它撐著頭懶懶散散的倚在墻上。 他的一身行頭,雖是刻意做舊,可細節處卻更加講究,看他扇子上的那個小小的扇墜,就知道他出身不凡,非富即貴。 他做的那個位置明顯被特意改造過,不但視野開闊,能把整個大廳盡收眼底。他所坐著的一應桌椅板凳也全都是看似簡單,實則價值不菲。 只是,他這一派紈绔子弟的大爺做派,桌子上卻沒有放美酒佳肴,而是筆墨紙硯,桌旁也沒有美婢隨侍左右,略微顯得有點怪異,不太和諧。 那大廳里被綠竹追著打的幾個少年,明顯是以他為首。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發一言,可白芷從小就火眼金睛,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