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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這位Mafia的首領吐了兩口血,從胸口摸出一塊已經被戳開一個洞的硬豆腐,劫后余生的感慨著太宰的硬豆腐給的真是時候。 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宰不想讓他死,還是森鷗外早有預料會遇險。 其他受了重傷的人都被與謝野晶子治好了,總之他們這方全員存活,稱得上是皆大歡喜。 還有就是……森鷗外在那通電話里說的放她走是真的。 她帶著昏睡過去的敦回到了公寓休息,下午稍晚些的時候接受了警察上門的盤查,赤林海月就在警察前腳剛走的時候,后腳踏進她的臨時居住地。 紅發男人依然笑的一臉的讓人琢磨不透,問她,“你喜歡哪個城市?” “沒有特別喜歡,也沒有特別討厭的,怎么了?”幾個孩子都在屋子里圍著敦,她往虛掩著的門那看了眼,聲音無趣的回答。 “你們的首領吩咐過了,你保護好小茜,我們就幫你轉移戶籍,并重新再改一次檔案?!?/br> 織田一枝張了張嘴,表情有些古怪,“……我只是保護了小茜?!?/br> “別為難大叔我了,織田小姐,我也是聽命辦事,和我們家組長交易的是你們首領,明面上是保護小茜,誰知道他們兩人具體交易了什么?!蹦腥顺吨旖强粗粲兴嫉目椞镆恢?,“而且你覺得保護自己孫女這件事,對我們組長而言是小事嗎?” “這個……”她神色猶豫,若是有人保護了咲樂他們,這件事確實算不上小。 虎毒還尚不食子,對于栗楠道元而言,孫女對他的重要程度應該不比咲樂他們對她的重要程度低。 “我知道了?!彼伎计?,最終她不知道怎么拒絕赤林,而且栗楠會幫她處理這件事的話,她就不必去麻煩榎田了。 “織田小姐是明白人,你了解大叔我的苦衷就好。還有,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想要綁架小茜挑撥兩個組之間關系的人找到了?!背嗔趾T履﹃终?,唇角掛著笑,“因為提前解決了這個家伙,所以三天后的安保工作也不必麻煩織田小姐了?!?/br> “我知道了?!笨椞锏捻?,“想要襲擊會場的人和綁架小茜的人是同一個嗎?” 見他點頭,織田頓了頓,又平靜的說。 “那他和今天襲擊我們的不是同一人吧,但都是你們組的?!?/br> “啊,是的,真是抱歉了?!奔t發男人擺弄了一下手杖,低聲說,“我也是因為此事而來的?!?/br> 去給被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添麻煩的店家或者高層道歉的事她也做過不少,其實她看到赤林時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來道歉的’,而不是他是來給她上戶口的。 織田了然的點頭:“猜得出來?!?/br> “你還有想問的?”男人看她仍有想說的。 “嗯?!彼贮c頭。 “今天襲擊我們的是我在總部里見到的說‘有人要綁架茜小姐’的那個青年,他擁有‘幻覺’的個性,我本來以為他是綁架小茜的人,可你說過你們已經抓住綁架小茜的人了,也就是說,真正的主謀是我們初見時,對我開槍的那位青年?!?/br> “嗯,他是我們組死去成員的弟弟,是個有義氣的孩子,但是將這股義氣用在這種地方,只能說一句傻了?!背嗔趾T聸]再隱瞞,苦笑了一下,“他哥哥死去后,明日機組和我們組都有給他過補償,但他一根筋的想要一命償一命吧?!?/br> 他說到這個份上,織田已經能還原事情的原貌。 那個朝她開槍的青年的哥哥在兩組關系惡劣時死去,他憎恨著兩組的頭目,大概想看著他們爭斗至死,然而沒想到兩組忽然握手言和。對兩組恨意不減的青年加入了目出井組,一邊接近頭目,一邊挑撥著兩組的關系。 “那襲擊我們的呢?”織田問,她最搞不懂這點,“既然我們兩人間的桃色傳聞消失,主謀被你們找出并捕捉,襲擊我們的那位,到底想做什么?” “關于這個,抱歉,我們也不清楚。那家伙在被警察帶走后,我們這邊就沒有任何消息了,據我們安排在警方的線人說,他所有的檔案都被轉入加密,我們也沒辦法再探查他的意圖?!?/br> 赤林海月喝了口黑發少年泡的茶,“總之這一次,組長也十分苦惱他給你添麻煩了,織田小姐,所以——” 他一個箱子放在她面前,織田不用打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補償金嗎?!?/br> “還有答謝費?!币娝龥]有拒絕,赤林知道自己的任務基本完成了,“所以呢,你有中意的城市嗎?” 織田若有所思的盯著沉默的躺在沙發上的箱子,“麻煩等我一下?!?/br> 她去哪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孩子們。 把赤林海月放在客廳,織田一枝去臥室問了一下幾個孩子的意見,聽完她的話,咲樂抱著兔子玩偶開心的說:“靜岡!我想吃鰻魚酥,還有柑橘!” “你們呢?”她問芥川等人。 芥川和其他四個孩子都沒意見,搖了搖頭表示一切都聽小公主咲樂的。 就這樣,織田就敲定新的居住地了。 她以前出任務時也去過靜岡縣,那里環境很好,像是靜岡市,伊東市,御之原市等地區都毗鄰大海,若是咲樂他們還想在海邊生活,靜岡縣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后她就告訴了赤林海月,戶籍隨便遷到靜岡的哪個轄區都行。 雖然是隨便哪個轄區都行,但真要去了,房子和工作又是一個大問題…… 在她回憶著剛才的對話時,相澤看著突然沉默的織田一枝,問道。 “織田小姐,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朋友的話?!笨椞镆恢剡^神,沖他笑笑,“我要帶著孩子們搬出橫濱,租房子的事還沒考慮好?!?/br> 他狀似無意的撓撓頭,問:“冒昧問一下,織田小姐要搬去哪?” “靜岡縣吧,但具體沒考慮好去哪個城市?!?/br> 相澤突然沉默了,織田轉過頭看著雙手抄在兜里,垂眸站在她身旁男人。 他的眉眼中依然帶著疲倦和冷淡,埋在拘捕帶中的唇一定也是平平的抿著,這種類型的人看起來都不好接觸,而且看不出他們在想什么。 “有什么問題嗎,相澤先生?”她問不作聲的男人。 相澤兜里的手指快速動了下,“只是覺得太巧了?!?/br> “怎么說?” “我工作地就在靜岡一帶?!彼置讼潞箢i,“現在也住在那?!?/br> 織田有點驚訝:“是很巧?!?/br> “我有同事……應該說上司,它一直有在往外租房子,夠你和孩子們住?!彼穆曇羝降南袷潜恢幸灿卯惸芰浩降囊桌?,“我可以牽線,所以……” “如果織田小姐信得過我……”相澤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 這簡直耗費了他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