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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博宇馬上回到周祺然身邊,讓周祺然有些不明所以。“你干嘛?”周祺然有些警戒,似乎在防著秋博宇可能會做的過分舉動。“黑霧想要搶奪它的身體,不過不知是屬性不合還是其他原因,沒有成功?!?/br>但是被黑霧所污染的龜足,卻是無法恢復了。所以太虛龜從被襲擊后,一直不能動彈。一只身形龐大似乎沒有飛行能力的龜,被斷去一足,想想便明白行動一定會受限。“搶奪身體?”“我之前不是和真君你說過嗎?”秋博宇道,“黑霧盯上了你的身體,想要占據你的能力?!?/br>“所以我有什么能力?”“沒想起來?!鼻锊┯顭o辜道,“所以我更要好好保護真君?!?/br>“滾吧你!”周祺然冷哼一聲。推開這總是突然不著調的秋博宇后,周祺然再度感受了一番,發現黑霧給他的感覺還是和魔氣差不多——有點小區別,但又好像區別不大的樣子。“如何?兩位大人知道兇手了么?”“基本上已經清楚了?!鼻锊┯罨氐?。“用不用幫你治療?”周祺然突然道。“治……療……?治得好嗎?老朽以為那只腳已經完全廢了!”太虛龜似乎是有些驚訝,“果然不愧是大人啊?!?/br>“為什么叫我們大人?”“那是因為……大人就是大人啊?!碧擙數??!袄闲嗟奶烀枪芾硖靿q林與維持天塹林的穩定,兩位大人設立了天塹林,比老朽強太多?!?/br>果然是察覺到了他們原本的身份!秋博宇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不過自己目前的回憶之中并沒有有關太虛龜的記憶,不知道是不是在剩余的尚未蘇醒的記憶里。至于周祺然,開口應下了療傷的事情后,轉頭便示意秋博宇動手。秋博宇屁顛屁顛地行動了,一點都沒有被使喚的人該有的不滿與怨氣。周祺妍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兩人的這段關系,到底是以誰為主導的呢?說是秋哥吧,他唯自家哥命是從。說是哥哥吧,rou眼可見的玩不過秋哥。唉,不懂,不懂!第379章秋博宇上去觀察嘗試了一番,沒多久就發現治療太虛龜的方法是輸入靈氣,驅逐那些煩人的黑霧——這和原書之中的劇情是一樣的。于是他馬上開始給太虛龜治療。在治療的同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他洗去記憶,以“主角”這樣的身份降臨在修真界,那有沒有可能那法則殘留也跟著換了個方式出現在這修真界?雖然那黑霧只是殘余的一部分法則,但還是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從整體上來講,它對秋博宇并不能構成威脅,不然秋博宇也不會將其留下來觀察。只是它的目標是周祺然,這就讓秋博宇無法忍受了。太虛龜身上有很明顯被侵蝕的痕跡,一支腿廢了也是被黑霧污染的結果。顯而易見,黑霧想附在它身上來達成什么目的,但是沒有成功,便把太虛龜丟在這里了。下一個可能的被襲擊對象是誰?太虛龜本體很大,被侵蝕的地方也不小,即便秋博宇如今是化神期修士,還恢復了一部分當年的記憶,都沒法一下子解決。周祺然對此早有心理準備,見狀便拖著周祺妍離開。“等等,秋哥……”“等什么等?!?/br>周祺然瞪了周祺妍一眼,“那小子煩死人了!”說罷,二話不說拖著周祺妍走。秋博宇回頭看了眼,嘴角帶著幾分苦笑。“大人們這是吵架了?”太虛龜乖乖地等待秋博宇的治療,見周祺然一路都對秋博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有些不解。“沒有,只是他有些小別扭而已?!鼻锊┯钣朴频?,“我已經習慣了?!?/br>“這樣嗎……?”太虛龜似乎不是很能理解兩人之間這樣的互動——不如說整個修真界就沒多少人能理解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周祺然帶著周祺妍沖出了一段距離。入目皆是空曠且單調的平原,看得人心煩。周祺妍見狀,便安撫道,“哥,怎么了?秋哥惹了你?”雖然她對周祺然會焦躁的原因心知肚明,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得表現得什么都不清楚才好。畢竟比起以前,哥哥敏感很多。剛剛坦白已經不知道后邊的劇情的時候,哥哥幾乎藏不住他的忐忑,就好像是害怕發生什么事情一樣。“沒有……”周祺然似乎是覺得終于可以放松些許,便長舒了一口氣,道,“不如說天天在惹他的應該是我?!?/br>“可是秋哥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啊?!敝莒麇r道,“哥哥你可以不用那么緊張的,秋哥沒你想象中的那么……薄情?!?/br>“我知道這一點,我明白的?!敝莒魅坏?,“但就是……”周祺然的焦慮表現得很明顯,就像是被困入囚籠之中的野獸,不安地在籠中打轉。“每次我想和那家伙聊這件事的時候,他都會見縫插針把話題帶到其他事情上?!?/br>周祺妍干脆不強行辯解,而是輕拍自家哥哥的背,讓他放松下來。剛剛讓秋哥去治療太虛龜,是想把秋哥支開吧?從兩人確定關系的那一刻起,秋哥就一副不愿遠離哥哥的模樣。周祺然本來還是坐在地上,到后邊直接躺在地上,似乎是有些脫力。“他越這樣,我越害怕?!?/br>活得卑微直至丟了性命的母親,仗著他人對他的愛為所欲為的父親,他會成為哪一邊?會成為哪一邊?察覺到自己有成為“父親”的趨勢,周祺然就越排斥??墒窃脚懦?,周祺然就發現,自己一直在朝著“父親”的方向發展。秋博宇,一個十足強大的人物,甚至可以說是這個修真界的造物主,看他有意無意的顯擺,在落入這個世界前,他定然也是一方豪強。那樣的一個存在,卻為了自己,抹去記憶從零開始,只為與自己相遇?不,應該說,他將自身位置擺得那么卑微,只為了追求自己?雖然秋博宇談起記憶的時候是一臉輕松,仿佛分分鐘就可以將它們收集齊,雖然秋博宇有意無意顯擺他光輝的過去,卻從沒在自己面前擺過架子,但是……秋博宇越是將“愛”表現得明顯,周祺然就越慌。他害怕自己無法完全回應這份“愛”,成為了“父親”。這樣的壓力一直在他心頭,惹得周祺然內心繁亂。秋博宇頻頻要求親密接觸,可是他卻如此抵觸,甚至將其推開。如他所說,道侶之間這樣的事情正常。他明白,他認同,他知道這是正常的,可是每當意識到“自己正在與他親密接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