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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情迷之下根本無法思考雙手究竟為什么動不了,只能徒勞地掙扎著,使得手腕上的勒痕泛出了青紫的顏色。“阿昀……啊……啊哈……求,求你……松開我……唔嗯……”韓昀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聽見,他只是機械般地發泄著,視線無意識地盯著枕頭上的某一點,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隔天清晨醒來的時候,他的雙手依然被領帶緊緊地捆著束縛在床頭,腦袋有些發暈,身后那處第一次使用就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地方一陣陣地抽痛,韓昀躺在旁邊,肩頭上還留有他昨晚啃下的青紫牙印。沈辭試著動了動身子,結果昨晚幾乎被九十度彎折的使用過度的腰也跟著發出抗議,蝕骨的酸痛讓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吵醒了淺眠的韓昀。經過了昨晚,韓昀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直到做完后他才猛然發現自己先前做的假設全是錯的,沈辭哪里是像其他吃飽了撐著的富二代一樣要滿足自己的征服欲?他分明是想當被征服的那個!簡直就他媽的是個神經病和抖M的結合體,還是個完全沒有痊愈可能的那種。金團子趴在暗處偷窺著,打算等個好時機再告訴韓昀完全是他自己幫沈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件事。韓昀揉了揉腦袋,一看時鐘,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比和殷溯約好的時間整整遲了兩個小時!他慌忙拿過手機,果不其然,殷溯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三十幾條短信。韓昀回復后起身穿衣,被忽略許久的沈辭出聲說道,“喂,阿昀,你不給我解開么?”他的聲音沙啞得嚇人,韓昀走過去給他松開,因為綁了一晚上,沈辭的手腕上印上了兩道深深的勒痕。恢復了自由后,他從床上坐起來,低下頭輕輕撫摸著手腕上的痕跡。韓昀有些小心虛,面上卻半分不顯示弱,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昨晚乖一些不就不用受這些罪了?”沈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抬頭看向韓昀,對方赤裸著的上身肌理分明,薄而緊實的肌rou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蘊含著無窮的爆發力,流暢優美的線條在陽光底下更是仿若上帝親手雕刻的希臘雕像一般完美。他舔舔嘴唇,并不在意自己沙啞得過分的聲音,“沒事,我挺好的?!币婍n昀自顧自地穿衣,沈辭問,“你要去哪兒?”“片場?!?/br>“我和你一起去?!?/br>韓昀沒說什么,點點頭,“那你先去洗漱清理,我去做早餐?!鄙蜣o被綁了一晚上,那些東西自然也在他身體里留了一晚上,還是盡早清潔的好。韓昀煮了咖啡,又烤了幾片面包、煎了雞排,和熱狗生菜夾在一起做了兩個簡單的三明治。沈辭從衛生間出來后立即被咖啡醇厚的香味給糊了一臉,他吸吸鼻子,頓覺饑腸轆轆起來。兩人安靜地解決了早餐,韓昀看沈辭臉色不太好,便探手去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表n昀皺眉。“低燒而已?!鄙蜣o笑了笑,輕聲說,“你不是趕時間嗎,我吃完了,快走吧?!?/br>韓昀看了眼盤子里沈辭只咬了幾口的三明治,眉頭越擰越緊,伸手奪過他捧在手里的咖啡,“別喝了,走吧?!?/br>沈辭應了一聲,乖乖地跟在韓昀身后出門。車上,沈辭被陽光照得有些犯迷糊,他轉頭看向韓昀,對方輪廓深邃的側臉讓他清明不少。“阿昀,”他慢吞吞地說,“如果和你上床的是殷溯,你會不會……那樣?”沈辭指的是昨夜韓昀堪稱粗暴的對待。不過,他喜歡。“我不會和殷哥上床?!?/br>“如果呢?”“沒有如果?!表n昀說,把車停在路邊,“車上等著,我很快回來?!?/br>“嗯?!?/br>沈辭趴在窗邊看著韓昀的背影,他并沒有去多想自己是下面那個的事情,昨晚的體驗很好的掩蓋了那一層別扭感?,F在沈辭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興,真好,那樣的韓昀只屬于他,他是獨一份兒的。沈辭臉上的笑容夸張得近乎扭曲,他看見韓昀走近了一家藥店,出來后接著拐進了旁邊一家便利店,然后又走到路口一家早餐店,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的袋子被裝得滿滿當當的。“吃藥?!?/br>沈辭接過礦泉水和塑料袋,吞下袋子里的藥丸后,韓昀才從另一個袋子里拿出一次性塑料杯和餐盒,“這是皮蛋瘦rou粥、豆漿和蔥油餅,你看你想吃什么?!?/br>沈辭從他手里拿過皮蛋瘦rou粥,味道不錯,但還是不及韓昀親手做的十分之一。大概是因為發燒的關系,沈辭胃口不太好,但還是硬撐著把韓昀買的早餐都給吃了,下車的時候好一陣沒緩過來,捂著肚子直犯惡心。韓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吃不下就別吃了,豆漿和餅又不是什么名貴東西?!?/br>沈辭咧嘴笑了笑,說道:“不,那不一樣?!?/br>不一樣……不僅是韓昀不一樣,就連他自己,在吃完藥和早餐后,好像也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起來。這感覺來得突然,去得也快,沈辭來不及分析,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重溫著,試圖了解那究竟是什么。“阿昀?!?/br>“干嘛?!?/br>“……沒有?!?/br>韓昀看傻逼一樣地看了沈辭一眼。“有病?!?/br>“……嗯?!?/br>#你這么好看,說什么都對(〃'▽'〃)#第5章韓昀到片場的時候正趕上男女主在樹下親得難舍難分,三四臺機位圍著他們轉悠。他抬頭看了眼日頭,找工作人員借了把遮陽傘,撐開后站到殷溯身邊。“來了?”殷溯仰頭看了他一眼,雙眸含笑,“難得看你睡懶覺遲到一次,怎么不多休息會兒?”韓昀笑,“殷哥,你這個出車禍住院的都沒休息,我又怎么好意思偷懶?!彼f,一邊往右邊偏了偏傘,精準地把殷溯隔絕了陽光籠罩在陰影下。“我已經好多了?!币笏轃o奈于韓昀的嚴密看護,注意到一道來自斜后方難以忽視的注視后,他不禁皺起眉頭,想起了一個最為嚴重,也是他最為不放心的問題,“阿昀,你是和沈辭一塊兒來的?”說到這兒,他的聲音頓時沉了下去。韓昀尷尬地呃了一聲,“我……我們就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了?!?/br>殷溯翻著一雙死魚眼瞪他,“你覺得這話能信?”韓昀:“呃……”“阿昀,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沈辭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能不接觸就不接觸,你怎么就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不當回事兒?”原主拿殷溯當兄長,殷溯自然也把與他親近、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的貔貅當做一個懂事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