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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認識的同學,幫幫人家也沒什么問題吧”“哦,那是哪位同學?”陶言目光閃爍了一下,快速道:“你不認識的,他也不是什么名人,總之快把手機還我!”傅久銘讓手機在指尖打了個彎兒,就是不落到陶言那里?!拔衣犝f,你為了給他謀職這次動用了不少人脈關系,專門把人介紹到那個索斯特酒店?!备稻螟Q把索斯特三個字咬的很重,陶言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踩到這人的底線了。“如果真的想成為一位出色的大廚的話,索斯特酒店并不是唯一的選擇,比如現如今唯一能與索斯特分庭抗禮的萬豪酒店——我旗下的酒店?!?/br>陶言聞言一怯,傅久鳴的語調像嘆息又像評述,“你放著眼前我這萬豪酒店的老板不找,偏偏把老同學安排到我對頭的酒店里,小言你安的什么心思,嗯?”陶言緊緊抿住嘴,明知道在這個人面前什么也藏不住,但還硬倔著那么點小心思,一意孤行。沒有別的原因,僅僅因為他不想叫傅久鳴見到謝小唯,也不想叫謝小唯知道傅久鳴,畢竟這個兩人,曾有過那么一段叫他非常介意的“過往”。偶爾陶言會有那么一瞬間的錯覺,仿佛傅久鳴和謝小唯才是七夕一見的牛郎織女,而自己就是橫亙在他倆中間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傅久鳴搖了搖頭,把陶言緩緩拉到自己懷里,靠上那溫暖的胸膛,陶言終于忍不住憋紅了眼圈。“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小言,我肯定是信你的,所以才會這么有耐心的等,等到你愿意親口告訴我的時候。不過你的做法實在叫我很介意,我是個大度的人,但還沒有大度到容得了你心里裝了別的男人?!?/br>陶言一愣,苦苦道:“……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對他有虧欠,這事兒埋在心底好幾年了,本來我也打算就這樣忘了。結果沒想到他居然又出現了,而且正需要我的幫助,我說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觀。等到他的工作一走上正軌,我也就徹底放心了,說到底就是我自己想圖個心安?!?/br>“嗯,這樣就行?!备稻螟Q松開陶言,轉而換上一個濃烈又深情的親吻,陶言被動的接受著,放松自己僵硬的手足,努力用自己的方式給以對方積極的回應。一吻分開,傅久鳴臉上終于恢復了慣常的笑意。“不過這個周末你就不要忙了,把事情推一推,我要帶你一起出席一個隆重的宴會?!?/br>“什么宴會?我怎么沒聽到消息?”傅久鳴用下巴指了指床頭的報紙,陶言拿過來一看,臉上頓時血色全無?!斑@是……這是……肖誠?”今天報紙上的頭條新聞,是一則高調的豪門聯姻,而訂婚宴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肖誠肖大少爺。傅久鳴眼底浮出nongnong的譏諷,“肖家和陸家早就是一丘之貉了,當年肖老爺子一死,肖家大廈傾頹,全指著陸家在背后扶持才能勉強掙扎到現在。聯姻,那是遲早的事,肖家現在能拿出手的也就只有肖誠一個人了。我奇怪的是他們居然耗了這么多年才提出聯姻的話題,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br>“不……這怎么可能……這怎么會……”陶言沒有聽進傅久鳴的話,捧著報紙微微顫抖,在學校時的記憶一股腦涌了出來,“那個肖誠他明明是……明明是……”他明明是與謝小唯在一起的,兩人明明好了很多年,怎么會現在突然要娶什么富家千金。第一次見到謝小唯時,陶言就小心翼翼提出過這個問題,雖然謝小唯面上一派輕松的否認了,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切事情并不像一句“沒有瓜葛”這么簡單。進入社會這么多年,陶言也算小有閱歷,尤其跟著傅久鳴以后,見識并學到了許多常人并不會去注意的東西。比如說,當一個人真真正正放下一段感情,往往是看透恩怨后的云淡風輕,因為“愛”與“恨”在某種程度上表達的是同一種深切的欲望,強過這世上許多外表華麗的羈絆??墒悄且淮沃x小唯在提起肖誠時,是感慨的,是嘆息的,恐怕他本人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不知覺流露出的避讓又謙遜的態度——他對肖誠有愧。有什么愧陶言不知道,但是內疚也好愧疚也罷,總之這兩個人在分開以后肯定不是光禿禿的獨立存在著,其中千絲萬縷的情愫藕斷絲連,而且這不是謝小唯單方面能造就的,必須是肖誠那邊也付出了等同的代價。陶言的話語還停留在前一句的“他明明是”,傅久鳴順口就接上了:“他明明是個gay?呵,頂多是個雙吧,況且那種出身門第,從小什么人沒有玩過,娶的是男是女從來都不重要。站在那個位置,只看得到家族、利益、以及更長遠的發展,感情這種累贅,說出來都是笑話?!?/br>陶言一頓,抓緊了手中的報紙,訥訥道:“……那你呢,對我們傅大少爺來說,也是累贅嗎?”“不是,也不需要是?!备稻螟Q在陶言耳邊呵氣,見對方的耳根還是崩的緊緊的,忍不住把倔強的人再次摟到懷里,“我不是肖誠,我不需要犧牲我的愛人去成就自己的事業。這個周末肖家的訂婚宴,我帶你出席——只帶你出席,包括今后大大小小的宴會,我身邊的位置只屬于你?!?/br>宛如誓言的情話,是比罌粟更迷人的□□,卻叫人甘之如飴如癡如醉。陶言順著傅久鳴的后頸撫摸到腰際,很快被忍耐已久的人再次摁倒到床上。當傅久鳴剝掉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時候,陶言忍不住望了眼已經被踢到地上的報紙,憂心忡忡。肖誠要結婚了,那謝小唯……會怎么樣呢?今年的秋天來的格外早,小雨一場接一場的下,很快就把暑氣消的一干二凈,只留下夾雜著濕氣的陰冷,在城市徘徊著久久不散。索斯特酒店有24小時營業的服務,待遇豐厚,也不辛苦,小張在這里一干就是三年。凌晨五點十分,小張的生物鐘習慣的醒了,外面天還昏沉著,小張打著呵欠去上廁所。走到走廊的時候一個激靈,看到大樓外面有人。小張揉了揉眼睛,推開走廊的窗子招招手:“哎,小唯,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凌晨的薄霧里,小雨淅淅瀝瀝,謝小唯不知道在雨中站了多久,仰起頭的動作微微有些僵硬。見到小張,反應了一下才聚斂起眼中的神采,輕輕道:“嗯,晚上睡不著,就早一點來了?!?/br>小張趕緊去給他開門,酒店的后廚在晚上都會關閉,到了早上再由值夜班的人重新開放,也就是說后廚的鑰匙一直在小張手中。一般輪到每一季的學徒招新,總會有那么些個充滿熱情的新人每天提早來到,端茶倒水搞衛生,小張已經見怪不怪了??墒墙裉斓闹x小唯來的實在太早了,而且看他的架勢,仿佛從后半夜就在那里站著了,沒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