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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到了自己大大分開的腿間,高昂的分身,秘xue吞吐青鸞的情色景象,真一反射性地想要并攏雙膝,但是被青鸞阻止了。一直,青鸞都透過結界的反射,看著真一每個表情變化,而且這樣能進入得更深,所以他才采取了這一個體位。「不要這樣……??!」真一低啞地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從臉頰滑落。「在我說可以之前,都要忍著,你的耐力太差了?!骨帑[冷酷地道,他的手指卻故意撥弄著真一分身頂端發紅的媚rou,「明白了嗎?真一?!?/br>「這種事情……啊……嗯……啊??!」真一想說誰要弄明白這種事情,但是青鸞又動了起來,巨碩在體內橫攻猛堅,前面又被百般挑弄著,顧不得什么自尊,真一差點開口求饒。但是生硬地吞下那句「放過我,讓我去吧」,咬著嘴唇,真一的喉嚨里發出飲泣一樣地呻吟,卻不知這種聲音,只是更挑逗起青鸞的性欲。「真愛逞強?!骨帑[說著,略微松開手指,白色的蜜液立刻從分身頂端滴落許多。「每個周末都來京都的話,我今天就放過你?!雇蝗?,青鸞這么低語道。「啊……什么……」因為青鸞一直在撞擊著腰部,意識和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yuhuo舔噬著,真一的注意力無法集中起來。「以后,二重身不會去找你了,但是每逢周末,你都要來我這里,明白了?」「二重身……原來……這樣……」那玩意是二重身啊,真一意識恍惚地想到,這半個月來,青鸞的替身確實沒來sao擾自己,仔細想地話,在陰宅的時候,青鸞也是推開另一個「青鸞」,扶住了自己。表鸞莫非是在……嫉妒?這個絕對震撼地詞語,突然躍入真一火熱的腦袋中。這怎么可能!二重身不也是青鸞本人嗎?就算是靠精神力衍生出來的替身,也還是自己,沒有人會嫉妒自己的。但是內心的這種感覺又是什么呢?好像突然從心底涌起一股暖乎乎地悸動,真一想要忽視這種感受,不過青鸞也沒讓他走神多久。青鸞突然地抱起真一,在那guntang的兇器幾乎脫離真一體內的時候,又重重地按下他的腰,與此同時,也狠狠地撞了上去。「——啊??!」快感從體內深處電光火石般地迸發開來,在青鸞強烈貫穿的刺激下,真一在極度顫抖中,情不自禁地射了精。潮濕的內壁一鼓作氣地強烈地縮緊著,像在催促青鸞射精一般,他又一次貫穿后,也射了出來,帶有溫度地jingye,一點不漏地全部撒播在真一的體內。「啊……嗯……」真一蜜色的下腹微微抽搐著,雖然青鸞射了精,但是仍舊能感覺到體內的硬挺依然十分精壯地填滿著后庭。既然青鸞說了要到周末為止,那么一次也是不夠的吧?突然意識到這點,真一的臉上浮起了怯懦似地紅潮。「真一,如何?」青鸞在他耳邊吐息,真一全身都顫栗,他粗重地喘息著,最后妥協一樣地道,「我……知道了?!?/br>青鸞笑著撫摸著他凌亂的頭發,「那這一次,就放過你了哦……」真一始終覺得在遇到青鸞之前,就在哪里聽到過他的聲音,可是怎么也記不起來。很困……意識和四肢都被倦意所籠罩,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盡管青鸞還抱著他,但是真一沒有一點力氣了。「晚安哦?!骨帑[很溫柔地吻了吻真一的臉,「真一,我喜歡你……」第十章深夜十一點,一如既往,寺島真一沖澡完畢,從浴室里出來,他穿著白汗衫和牛仔短褲,雖然已經是大學生了,但實際年齡只有十八歲,讓他看上去更像一個高中生。一邊簡單地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走回二樓的臥室,他還有一堆的作業要完成,從必修的金融、會計學,到選修的德語、環境學,他可不想進入大學的第一學年,就出現被當掉的學科。「哎?boss還沒睡???」真一漫不經心地路過源賴忍的書房,看到從門縫里透露出來的燈光,愣了一下。作為不滅事務所的老板,源賴忍經常要搜集一些神秘的檔案資料,他的書房里擺滿了和靈異相關的書籍,古董,書房正中央是超大型的辦公桌,上面有四臺連在一起的電腦,通常用來破解警局內的加密檔,以及計算一些復雜的靈異公式等等。不過,源賴忍熬夜已經好幾天了,這就有些反常,到底什么事情那么棘手呢?真一微微嘆氣,走過去,輕輕替源賴忍關上了門,然后就走向自己的房間,就在斜對面。沒有開燈,真一走進去后直接關上門,反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養成的習慣,只要不反鎖上門,他就覺得惴惴不安……「還是開燈比較好吧,你不是挺怕黑的?」突然,從房間漆黑的一角,響起低沉地聲音,那語氣里還透著一絲甜蜜。「你怎么來了?」真一的身體瞬間僵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拉下頭上的浴巾,怒氣沖沖地對男人道,「你不是說,不再來sao擾我了嗎?」「可前提是,你每個周末都來我這里?!鼓腥艘埠芸斓貞?,「你不是也沒聽從?!?/br>——是聽從命令,而非遵守約定,這種既不是情人,更不是伴侶,只是單一的主人和性寵物的關系,讓真一很惱火!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他用這種支配者的語氣說話,但真一還是氣得握緊拳頭,兇惡地下達逐客令,「出去!不!是趕快給我消失!我現在沒空理你!」「連—句為什么失約的解釋都沒有,真一,我最近是不是太讓你放松了呢?」男人從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華美的長發一直垂到他的腰際,穿著筆挺的黑色西服,雖然是很普通的裝扮,但是……隱隱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讓人全身發冷,這是什么樣的壓迫感啊……「我可不像你這么空閑!念經拜佛,坐那里等香客來捐錢就可以了,我每天除了上課,還要參加社團活動,周末要打三份工來賺學費,明白嗎?我沒空、也沒錢來回大阪和京都!」真一強迫自己不要后退,站在原地大聲說道。「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只要履行一份職責就夠了?!鼓腥艘幌戮头駴Q了真一的解釋。「哼,寵物的職責嗎?」真一自嘲地道。「既然你明白,就該有所覺悟,不是嗎?」男人完全走出了黑暗地帶,他的五官英俊逼人,尤其是那雙狹細的黑眸,看似眼波溫柔,實則深含著某種危險的東西。仿佛迷幻藥物一般,以華麗溫柔的外表蠱惑人的神智,一邊又能很好地隱藏住那種令人不快地侵略感,讓人迷失其中,完全受他擺布,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最后的自尊也被完全粉碎了……真一常常陷入這種萬劫不復的地獄,他越是想拼命壓抑住那種滲入骨髓的鮮明快感,發燙的身體也就越背道而馳地涌起洶涌的熱潮!那種yuhuo焚燒,連指尖都顫栗地感覺,是由男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