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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公哼了兩聲:“好在他拐了一個小娘子回來了,不然他那個樣子還不知什么時候才有人愿意嫁給他?!?/br> “胡說些什么呢!”安喜縣主嗔了他一眼,“阿寅這是外冷內熱?!?/br> 燕國公干笑了兩聲,半響又嘆了聲氣:“京中形勢緊張,早些安定下來才好?!?/br> —— 阿綏下午泡完了澡就上了榻,懶洋洋地蓋著被子,手里無聊從知語那兒拿了彩線打穗子。 外面飄著細雨,她窩在暖烘烘,軟綿綿的被子里,安逸極了。 李寅推了寢室的門喊道:“阿綏?” 阿綏高高應聲,趴在榻上朝他揮手:“你晚膳用了嗎?” 李寅繞過屏風進了內室,看她臉色已經好轉,稍微舒心了些:“在宮里用過了?!?/br> 阿綏看他不避開自己,坦蕩的到衣架旁準備換衣服,忙背過去:“我還在這兒呢!” 看她羞怯的模樣,李寅換完衣服,見身上的煙灰味沒有那么濃烈之后,輕手輕腳的悄悄走到榻旁,在她耳邊說道:“阿綏有何處沒有看過?!?/br> 阿綏大驚失色,鉆到被子里露出小臉蛋,癟癟嘴:“我才沒有看呢!” 阿綏腦子卻偷偷里閃過他的身影,面頰浮上紅暈。 “嗯……”李寅見她這雙目含情的嬌態,點點頭手搭在衣帶上,“那再給阿綏看看?!?/br> 阿綏小腦袋搖的像只撥浪鼓一樣:“不看,不看?!?/br> 李寅怕她把腦袋晃暈了,忙伸手固?。骸靶⌒念^暈?!?/br> “咳……咳……咳”阿綏喘著氣,捂著唇小聲咳嗽著。 李寅這下不敢逗她了攬著她的肩膀,單手倒了一杯水喂她喝。 緩過這陣勁兒,阿綏輕舒一口氣:“我沒事兒?!?/br> “喝藥了嗎?”李寅溫聲問她。 “喝了,喝了?!卑⒔楛c點頭,仰頭看他。 李寅親了親她的額頭:“乖?!?/br> 阿綏眼里盛滿歡喜,她才不像他一樣,討厭喝藥呢! 李寅想要早些上榻哄她睡覺,放開她說道:“我先去沐浴?!?/br> 阿綏聞言扯住他的袖子:“誒!” “怎么了?”李寅揉揉她的頭發,“我很快就回來?!?/br> 阿綏小臉紅撲撲的望著他,害羞的直起身,跪在塌上小聲道:“我今天用了你的浴池?!?/br> 李寅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小娘子羞答答的樣子,看得他心都熱了。 啞著嗓子說道:“我的便是你的?!?/br> 我也是你的。 阿綏笑眼盈盈推推他:“郎君快去吧!” 李寅看著寬敞,煙霧繚繞的浴池,心中微動,暗笑一聲:以后它的用處大了去了,可不止沐浴這般簡單了。 阿綏只覺得他今日好像沐浴了好久,困頓地打了兩個哈欠,眼皮直往下墜。 等著李寅出來的時候,阿綏已經呼呼入睡了。 李寅把她整個人都圈入懷里,裹得嚴嚴實實的,除了個小腦袋旁的都受不到風。 阿綏這次生病自己沒有記在心里,倒是嚇著李寅了,整日提著心,仔細謹慎的照顧著她,生怕她身體又出問題。 太子薨逝,圣人仿佛老了幾歲也似乎更心軟了,因此這場喪禮辦的極其盛大,仿佛要把太子生前未享受到的尊榮全都補給他一般。 所以不管太子薨逝的背后是否有隱情,眾人都不敢在此刻上奏勸圣人嚴查此事。 “太子生前朕沒有好好待他??!”圣人坐在龍椅后面,伸手掩面。 下方站著四品以上京官,公侯相臣和幾位皇子,聽到圣人的話,眾人面面相覷,思索著他的深意。 禮部尚書突然上前跪下:“臣等感念圣人的慈父之心,特懇請圣人為太子親賜謚號。太子地下有知定會保佑我大周繁榮昌盛?!?/br> “愛卿懂朕之悲念??!”圣人嘆息道。 眾人觀此情景忙出聲奏請圣人給太子提謚號。 圣人貌似欣慰的點點頭,提筆寫下“端賢”二字。 “朕與太子的父子之情不過短短三十余載,朕只覺得愧對先皇后,愧對他??!再此特下詔書賜太子謚號‘端賢’,并三年內不再新立太子?!笔ト吮吹恼f道。 空氣有一瞬間凝固,緊接著便是一句又一句的圣人英明。 “朕只有你們三個兒子了,以后可不能傷了朕的心??!”圣人虛點了站在一旁的漢王晉王和楚王。 這話既是示弱又是警告。 三人齊聲道:“兒臣遵命?!?/br> 怡景宮 宮門緊閉,里面摔碎了一樣又一樣的寶物。 “四郎好了!”貴妃靜坐在一旁看著楚王發脾氣,毀了半個宮殿才開口制止。 楚王胸膛怒意起伏,仰身將自己摔坐在軟塌上:“父皇真是狠心,便宜趙慷了?!?/br> 趙慷乃二皇子漢王的姓名。 楚王長相陰柔,因著眼睛充血,顯得格外陰鷙。 “他不一向如此嗎?”貴妃淡聲說道,仿佛是在說一位與她不相干的人。 楚王紅唇微勾,透著幾分邪氣,冷哼一聲:“那人呢?” 貴妃伸開自己白皙纖長的手指,看著涂著鮮紅色丹寇的指甲,笑著說:“已經派人處理了?!?/br> “沒人發現吧!”楚王眼睛微瞇。 “你還不放心你母親我的手段?!辟F妃這一笑,妖嬈嫵媚,傾國傾城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小娘子的模樣,誰又能猜到她三十有六了呢! 楚王自然知道母親的手段,不然她如何從一介宮婢走到如今貴妃之位還成功誕下一位皇子! 貴妃看著楚王年輕的面孔,難得寬慰起他:“我們也別著急,這以后先以拉攏人手為主,養精蓄銳?!?/br> 楚王頷首道:“母親說的是,過幾日兒臣去會會魏候?!?/br> “魏候若是拉攏到我們這邊,我們怕是就有六七分把握了。不過魏候向來不好惹,我們便是拿不下他,也不能得罪他”貴妃贊同的說道。 她出身卑微,身后沒有大家族支撐,無人可用便是她們現在的窘境,若是得了魏候相助,長安的世族豈不是憑她們所用。 到那時撐著漢王的那些小家族更不值得一提了。 “兒臣省的,不過他與晉王私交像是不錯?!背蹀D動著拇指上的扳指應聲。 “晉王當年與燕世子十分交好,許是因著這個倆人才走得近些,四郎放心一個晉王不足為懼?!辟F妃不在意的說道。 得了貴妃這句話,楚王也放心了:“那便好?!?/br> 兩人完全沒有把晉王放在眼里。 —— 出了宮門,趙恃追上李寅和晉王。 “三哥,表哥?!睍x王是趙恃的堂哥,他便直接稱呼他為三哥了。 晉王笑著沖他點點頭。 看他眼睛閃著精光,李寅便知他又發現了什么。 趙恃怕他們甩開他,搶在他前面上了魏候府的馬車:“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