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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猛地起伏了一瞬,已經顧不著問她究竟還看了哪些書。 伸手夾著她的胳膊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大掌固住她的細腰,盈盈一握,軟細的腰肢不過他手掌寬。 狹長的鳳目微瞇,眸子濃得像化不開的墨汁,聲音低啞誘惑:“阿綏剛剛的動作并不準確,我來教你好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般是在下午六點更新,如果有事會在文案上請假!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不哭的魚卿卿 5瓶;暮曦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阿綏沉溺在李寅望不到底的深邃眸子中。 李寅手扶在她脖頸后,帶著薄繭的指腹慢慢摩挲著阿綏脖子后的軟rou,阿綏敏感的抖了抖。 李寅低低地輕笑一聲,固著她腰肢的手掌猛的收緊。 阿綏的嬌呼聲消失在兩人唇間。 李寅慢慢加深這個吻,唇齒交融,輾轉廝磨,在阿綏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李寅才放緩動作,她淺粉色菱唇被□□的嫣紅。 李寅薄唇抿著她上唇的唇珠,含住輕輕舔吻,半響才意猶未盡的松開。 阿綏面色酡紅,嬌喘吁吁的靠在他懷里,腦袋一片空白,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欲墜不墜,眼神迷離含著水光,嫵媚動人。 兩人身上搭著的毛毯早已掉落,李寅大掌撈起重生蓋在她身上。 李寅摸摸她潮紅的面頰,阿綏喉嚨間溢出一聲輕吟,往他懷里蹭了蹭。 “別蹭?!崩钜曇舭祮〉统?,氣息灼熱。 阿綏此刻腦子嗡嗡響,不明所以的仰頭看著他:“嗯?” 上挑的眼尾染著紅暈,勾得他下腹繃緊,李寅把她的小腦袋按到胸口:“讓我抱抱?!?/br> 阿綏聽話的依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力跳動的心臟,回想著剛剛那個吻,小臉更紅了,和她想的不一樣呢! 不知過了多久,李寅把她的小腦袋重新撈上來:“阿綏有沒有學會?!?/br> 阿綏害羞了,手指撥著他寢衣的系帶,哼唧著不說話。 李寅握著她不安分的小手:“是我這個老師不好,以后多教幾次阿綏就會了?!?/br> “困了?!卑⒔椇吆咭宦?,回握他的手。 一出聲,聽到自己聲音的阿綏羞窘地捂住自己的臉。 聲音又嬌又軟,輕飄飄的卻仿佛帶著鉤子一般。 李寅失笑,抱著她趿拉著鞋子,把她放到了榻上:“看完書該好好睡了吧!” 阿綏滾到里面,裹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直點頭。 李寅支著手肘,把被子拉到她下巴下面,微微俯身湊近。 阿綏以為他又要問她,急忙閉上眼睛,濃密卷翹得像把小扇子一般飛快的眨著,緊張又有一點點期待。 等了許久,他的吻都沒有落下來。 阿綏咬著唇,睜開眼,就見到李寅鳳目含笑,撐在她身側的雙手微微顫抖。 阿綏便知道他在逗自己,面頰上剛剛退下的潮紅又慢慢浮上來,羞惱的把被子一股腦拉到頭頂,轉身朝著里,不理他了。 李寅還聽見被子里傳來悶悶的一聲“哼”。 不敢把她逗極了,李寅除了鞋子上了榻:“阿綏?!?/br> 他聲音里難得帶了幾分討好,阿綏又心軟地轉過來,眼睛濕.漉.漉的,委屈地看著他。 李寅撫著她的頭,把剛剛欠她的吻還給她,不再鬧她,只淺嘗輒止的親了親:“睡吧!” 阿綏瞬間被安撫,抿著的唇微微翹著,在他撫著她頭的手上依賴地蹭了蹭,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李寅就在一旁陪著她,在聽到她呼吸平穩后,才拿下手,掖了掖被子,下榻把燭臺滅了。 屋子內重新歸于平靜,就想他此刻的心情一樣,安謐又滿足。 第二日,李寅結束假期,開始上朝了。 阿綏上午用完膳待著屋子里看她的故事書,到了下午會去小佛堂誦經或者抄會兒佛經。 這日用完午膳,阿綏便拉著知語去了小佛堂。 東間里已經擺放好了前一日讓明叔準備的竹簡。 知語數了數發現足足有二十幾卷。 “娘子今日都寫完嗎?” 阿綏想了想說道:“寫到郎君散值回來吧!” 現在除了些古籍已經很少有人還用竹簡了。 前幾日李寅送了一本已經失傳已經的佛經給她,她想著抄下來,送給姨母jiejie還有…… 郎君的母親。 知語在一旁幫著阿綏研磨,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解開系繩展開竹簡,竹香撲鼻而來。 阿綏抄的十分虔誠,這一下午才抄完兩套卷,一套各有一份梵語一份譯本。 阿綏一邊甩著酸痛的手腕,一邊俯身對著竹簡吹氣,想要它干得快些:“現在什么時辰了?!?/br> 知語上前幫她揉著手腕:“還有一個時辰,郎主要散值了?!?/br> “娘子以往都沒有這般認真的?!?/br> 在佛堂里說她不認真,阿綏心虛地小聲辯解道:“以前也認真的?!?/br> 知語幫她收拾著抄好的竹簡放進書箱里準備過會兒帶回去。 “我們先去花園摘幾枝臘梅,再回去?!边@是阿綏新年后頭一次來佛堂,路過花園的時候,見臘梅果然如她們所說開的旺盛,早就惦記在心里了。 知語抱著書箱說道:“好,那婢子幫您拿著書箱,您捧著臘梅枝?!?/br> 妙提彎彎眼睛:“好?!?/br> …… 馬車在魏候府門口停穩,兩位婢女和一位嬤嬤先掀簾下了馬車,一左一右打開車簾,一位貴婦從慢慢走出,嬤嬤剛忙伸出手臂,貴婦手搭著她的手臂,踩著矮凳站定。 眼尖的小廝已經從里面把明叔叫了出來。 明叔帶著一眾小廝跪地行禮:“奴婢給夫人請安,夫人大安?!?/br> “起吧!”安喜縣主幽幽說道。 明叔起身,笑著躬腰到了她身邊:“夫人里面請,肩輿已經備好?!?/br> 安喜縣主高高坐在肩輿上,明叔候在一側。 “她呢?”安喜眼神落在遠處。 明叔面色不改:“郎主還未回來?!?/br> 安喜縣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得了,你們郎主已經同我們說了?!?/br> “娘子原先在佛堂,這會兒應該要回來了?!泵魇逖硰澋酶Ь戳?。 肩輿在邀月樓落下,鐘嬤嬤上前扶著她走進去。 進了院門,安喜縣主失神地望著院子。 她還記得上一次來這兒的時候,處處冰涼涼的,要不是她知道她兒子住在這兒,都會以為這兒是哪戶人家的別院了。 這會兒院子卻變得溫馨又精致。 冷風一吹,不遠處的秋千調皮地晃蕩了起來,原本放在上面的羽毛毽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