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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送送她吧,天都黑了,我怕她一個女孩子不安全?!?/br>陸嘯昆擦了擦嘴走了出來,跟著春兒出了院子。宋安非站在門口,隱隱約約聽見他們的說話聲,轉身回了屋子里面。陸嘯昆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他跟陸嘯昆兩個人都是話不多的人,又發生了上午那樣的事,幾乎一句話都沒有再講。眼瞅著要睡覺了,宋安非去鋪床,卻聽見陸嘯昆說:“我打地鋪就行?!?/br>宋安非就拿了一套被褥過來,彎下身要去鋪床,卻被陸嘯昆攔住了。陸嘯昆在地上鋪了個席子,又拿了條床單,枕頭都沒有拿,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赡苁堑K于男女有別,他沒有脫衣服,穿著汗衫躺在那里。宋安非坐在炕沿上,沉默了一會,就去外頭打了水,把水盆往陸嘯昆跟前一放。陸嘯昆愣了一下,宋安非就說:“你……你要不要洗個腳?”陸嘯昆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腳,說:“累了,不想洗了?!?/br>他說完就又躺下了,宋安非滿臉通紅,站在旁邊,說:“都……都臭了……”從陸嘯昆剛脫掉鞋子的時候,他就聞到腳臭味了。莊稼漢子的鞋子,本來就臟兮兮的,又干了一天活,不臭才怪呢。宋安非和陸嘯昆,生活上的第一個不和諧之處,冒了出來。就是衛生問題。陸嘯昆一個莊稼漢子,糙男人一個,不愛干凈,家里亂,人也不修邊幅??墒撬伟卜菂s從小愛干凈,東西不收拾的整齊衛生,他心里就不舒服。所以他聞到腳臭味心里就受不了,陸嘯昆要是不洗腳,他就一直想著這味道,今天晚上都用不著睡覺了。“你要是累,嫌麻煩,我給你洗……”陸嘯昆一聽果真坐了起來,看著他問:“你給我洗?”堂堂的王家千金小姐,居然愿意給他一個糙漢子洗腳,這要是傳出去,那可真是一段奇談了。陸嘯昆有點不相信,于是就站起來坐到了炕上。宋安非愣了一下,心里也吃驚。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陸嘯昆居然真的要讓他幫著洗腳??墒窃挾颊f出去了,他反悔的話也說不出來,于是就彎腰把盆子端到炕沿下面,免起了自己的袖子。他有些害臊,生平還是頭一回給人洗腳,還是給個大男人,心里頭心跳如雷。但是在他伸手去摸陸嘯昆的腳的時候,陸嘯昆忽然伸手攔住了他,臉色有些窘迫,說:“我開玩笑的,哪敢讓大小姐幫著洗腳?!?/br>也不知道是被盆子里的熱水熏的,還是被自己的腦子里的血充的,宋安非心里頭猛地一激動,忽然伸手捉住了陸嘯昆的腳,耳根子都紅透了,低著頭說:“給自己漢子洗腳,那也是做媳婦的本分?!?/br>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臊到滿臉通紅,陸嘯昆更是驚訝,心里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沖動,就感覺自己的雙腳落入一個滑溜白嫩的手掌里面,熱水潑到他腳背上,他身體微微一顫,那股熱氣從他的腳直沖到大腿根,簡直讓他一時之間要醺醺欲醉。他低下頭,就看到了宋安非小巧柔順的眉毛和鼻子,還有水盆中自己密布腿毛的小腿,和黝黑的腳背。再然后,就是宋安非的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指頭,輕輕摩挲著他的腳趾,似乎給他洗腳的這個人,自己也是害臊的,因為那觸碰像是欲言又止,帶著羞怯和青澀??墒悄阋f洗腳的人是羞怯的,她偏偏洗的又很認真,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仔細洗干凈。他腳就跟他的身體一樣,寬厚解釋,腳趾頭虬勁有力,宋安非的手卻是軟的,撫摸過去,舒坦的讓人想要喘出聲音。他陸嘯昆活了那么大,還是頭一回有人給他洗腳。他以前的那幾個婆娘,哪一個有這么貼心溫柔。那雙手洗的就不再是他的腳,漸漸地,仿佛觸碰的是他的心,撩撥起了他的欲望。畢竟他是個正當壯年的男人,太久沒有出過火,如今有這么一個貼心俊俏的女人摸著他的腳引誘他,他要是忍得住,那才是毛病。他這么想著,身上越來越熱,一股熱氣洶涌而來,他的腳猛地一抬,就壓住了宋安非的一只手,腳底板似重非重地研磨了一下他的手背,帶著濃重的挑逗氣息。宋安非胸口起伏不定,身體全部都繃緊了,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男人來了性欲,刀山火海都敢闖,陸嘯昆寬厚的腳掌順著宋安非的手背慢慢往上滑動,心里頭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欲望,在他面前蹲著給他洗腳的,是王家的千金小姐,一個不檢點的風sao女人,這個女人這樣反常的舉動,難道只是因為生性yin蕩,和共處一室起了yin心,想要跟他共享云雨?他這么一想,內心yuhuo更熾,這種欲望帶著輕蔑與鄙夷,是一個老實正直的男人對一個yin婦的輕蔑與性欲。他的腳蹭到了宋安非光滑白嫩的臉蛋上,那皮膚讓他心癢,他黝黑寬大的腳掌,沾濕了宋安非的臉。第040章夜半驚魂“好了?!彼伟卜呛鋈徽玖似饋?,他這一站起來,陸嘯昆才恍然回過神來,低頭看,自己的腳還老老實實地在水里面泡著。宋安非起來拿了擦腳布過來,彎腰要替他擦腳,他趕緊伸手,說:“我自己來?!?/br>宋安非就把擦腳布遞給了他,自己彎腰端起洗腳盆走出去了,陸嘯昆還沉浸在剛才的幻想里面,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已經頂起了很大一個帳篷。他聽見潑水的聲音,趕緊將自己的雙腳擦了。宋安非重新端了一盆水過來,放到炕沿下,脫了自己的鞋子。陸嘯昆在席子上坐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宋安非白凈的一雙腳,倒是生的骨骼清奇,不像女人那么小巧圓潤。那腳趾頭卻白凈的很,一看就是沒出過力的腳。他轉過身來,不好意思再看,只說:“沒熱水了么,你用涼水洗腳,別激著?!?/br>“不礙事,我不怕涼?!?/br>宋安非彎下腰來,將腳洗了一遍,正要穿鞋的時候,陸嘯昆忽然站了起來,說:“你坐著吧,我幫你倒?!?/br>等他倒完水回來,宋安非已經躺到炕上去了,那身上的衣服穿的卻齊整,領口的扣子都沒有解開一顆。他把盆子放到一邊,說:“我今天不在炕上睡,你不用怕?!?/br>他的意思是,他們今天不擠在一起睡覺,宋安非沒必要還穿的這么齊整,他看著都覺得箍得慌,這樣睡覺怎么會舒服呢。誰知道宋安非只是“哦”了一聲,撈起旁邊的一個毯子蓋在了自己身上,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陸嘯昆心想她可能是覺得有光亮不好意思,于是就站起來將煤油燈吹滅了。燈一滅,房間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里面,那月光好像也是一下子傾瀉進來,照著席子的一角,正好照在陸嘯昆的臉上。他看著窗口的月亮,是滿月,月亮又大又圓,上頭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