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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間已經一個多月都沒有發生關系了,所以當苑垣目睹銘高這副樣子的時候,當然會臉紅。「吞吞吐吐個什么呢,一起進來吧?!?/br>當苑垣還在思考該怎么表達時候,他就被銘高拉住了手臂。白襯衫旋即被水沁浸濕了一塊,苑垣慌忙將另一只手攀在門把上。「哇、不啦,我還是等你洗完吧!」銘高立刻邪惡地笑笑,他突然用拇指撫摸上苑垣的唇邊,令苑垣渾身一顫。第116章單線行走23D(H)「苑垣?!?/br>這是十分甜膩的呼喚,苑垣的下腹部一陣緊縮,他不得不抬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銘高,四目相接下,苑垣發現那兩只瞳孔中只映射出來自己的容貌,而且越來越大。「啾!」雙唇只是短時間的碰觸,竟然就能發出這種聲音,一定、一定是因為水汽太多的關系,苑垣自我催眠著。銘高離開的嘴遂而又靠近,雙唇就這么再度自然交疊。苑垣沒有抵抗,或者說根本來不及抵抗,他的雙手正被銘高緊緊抓住。熱情,又急切的吻,飲下的唾液引領著喉結的滾動,舌頭探入又從口腔中抽出,帶著唾液,并且閃耀著光芒的銀線。第三次接吻的時候,感受到銘高的面孔再度靠近,苑垣閉上了雙眼,下嘴唇被銘高咬住了,心臟差點因此漏跳一拍。銘高緊接著轉換陣地,他開始吻上苑垣的鼻梁,然后滑到鼻尖開始一點一點啃食,反復咀嚼。于是他們兩人繼續接吻,不停地接吻。結果根本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意愿,銘高就在二話不說地開始解苑垣的扣子了。衣服被他使勁扯下來的時候,因摩擦還發出了嘶嘶的靜電聲。「你啊,不要總是喜歡擅自決定!」苑垣想推開銘高,銘高卻趁機隔著布帛摩擦起重要部分起來,平時都喜歡擺出一副冷漠的模樣,這種時候倒是可以觸摸得如此柔情似水,讓人都不敢相信那是銘高的手指了。「嗚……銘高!」受到刺激的苑垣扭動著腰部,不停從銘高背后冒出的蒸汽已經開始在模糊視野了,讓眼前的選項變得多么誘人,如果真的是這個原因就好了,苑垣清楚其實明明就是自己產生了反應。「不脫也可以啊,那你的意思是穿著衣服就這么做?」游刃有余的銘高瞇細眼盯著苑垣的羞澀的反應。「不、不是啦……」「不是那就脫掉吧?!?/br>直到對話進行到這里,苑垣才反應過來其實還有另一個選項吧,不過已經不管用了。把快感比喻成碳酸泡泡也不為過,如今它們正在快樂地向上躥。苑垣下意識地揪住對方粗硬的黑發,從發叢深處流出的水順著自己的指尖落下,滑行于臂膀上,反而令人不由自主想摟著面前這個男人。「唔……銘高你這家伙……」苑垣面頰潮紅一片,注視著苑垣改變的銘高輕輕地笑道:「你真是率直可愛?!?/br>就這樣,全裸的苑垣被銘高帶到了浴缸中,他們面對面而坐。「我覺得,你應該住在我的房子里,這樣浴室也就沒這么小了?!?/br>確實,兩個大男人在兩米不到的浴缸中實在是很擠,苑垣將身體蜷縮起來,他注視著銘高身上的各類傷痕,一邊回答:「這個也是你的房子吧,不是被你買下了嗎?」「我是買下了,不過用的是你的名字?!?/br>「你又擅自決定了?!?/br>也不清楚銘高是用什么辦法做到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只要站在那些房東的面前用力一瞪眼,黑組織的身份就一目了然了。第117章單線行走23E(H)這時苑垣向銘高的方向慢慢移動,銘高打趣似地看著苑垣的行動,苑垣指了指銘高的額角。「真是好明顯的傷痕?!?/br>「畢竟開過刀了嘛?!?/br>那是銘高特意用劉海遮擋著的傷疤,苑垣來到銘高面前,用手指掀開散亂的黑發。「是怎么弄上去的???」「說來話長,總之是為了那個老頭子挨了一刀?!?/br>「欸?」本想說銘高不是一點也不尊敬自己的父親的么,不過銘高肯定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吧,苑垣這么考慮著,就將手又摸上了銘高寬綽的背上,那里還留著手術縫線痕跡。一旦想到前段時間自己還目睹醫生為銘高拆線,換紗布,現在這部分肌膚已經毫無防備地裸露出來了,他就感到一種又甜又苦的情緒縈繞于自己的心際。銘高喂了一聲,吸引住苑垣的注意力,并在他臉頰處親了一口。「怎么???」苑垣捂住剛才被吻的地帶,觸感濕濕的,讓人好在意。「你那么聚精會神干嘛呢?!?/br>苑垣順勢望回去,銘高伸出拇指,指著另一個角落的淋浴間說道:「要不我先去沖澡,你再待一下?」嗯?苑垣錯愕了兩秒,隨即又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發暈,不料銘高居然再度先一步看穿了他。「你是不是在想,我對你這么久都沒出手,我究竟在想什么,對么?」Bingo,完全正確。本以為銘高今天終于有那個意思了,可他居然愿意放棄這次時機,先行離開。苑垣一時語塞,不知該怎么答覆。畢竟在別墅的那會兒,銘高只要有機會,都不會讓苑垣得到休息,如今太過安靜的生活,反而讓苑垣有點不知所措。「你果然是個不會隱藏心事的人?!?/br>銘高笑得更加開心了,他一把扯住苑垣的手臂,苑垣就貼在了銘高的胸前,旋即銘高不客氣地就把手伸向苑垣的敏感部位,苑垣便努力掙扎著起身。「喂!」苑垣將水面的水用力潑向銘高,銘高遮住那張依舊開懷的笑臉。「這是要玩潑水戰么?」「等一下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br>「哈?」水面重新回歸于平靜,白霧一陣一陣地冉冉上升。苑垣保持著跨坐在銘高身上的姿勢,從上向下看。「我原來和你說過,我有一個哥哥,你還記得嗎?」「知道?!?/br>銘高低低的回答。一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銘高就明顯表現出不耐煩,哪怕這個人是和苑垣有血緣關系的哥哥。「也是,畢竟你調查過我的資料。那么,我曾經對你說我要和哥哥通電話的事情呢,還記得嗎?」「嗯?!?/br>「我確實沒有騙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