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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下午的頒獎典禮是八點開始的,加上前面的準備時間,兩個人六點后都沒進食,這會兒其實都有些餓了,陸川想了想,提醒她:“家里好像沒什么吃的?!?/br> “我去看看吧?!?/br> 江沅說完話,抬步進了廚房。 陸川的職業有特殊性,吃喝上的規矩很嚴苛,因而家里壓根沒有備著冷凍速食,江沅打開冰箱幾扇門找了一遍,發現能吃的東西也就雞蛋、盒裝牛奶、外加兩個西紅柿、一個蘋果。 “有嗎?” 好半晌沒見她出去,陸川又跟了進來。 江沅把幾樣東西拿出來,笑著說:“填下肚子應該沒問題吧?!?/br> “……好吧?!?/br> 陸川的目光落在案板上,聲音遲疑,“要不要我幫忙?” “你能做什么?” “……” 陸川怔了一秒,笑了笑,“我給你加油?” 話說完,耳尖竟然突然紅了。 江沅盯了他一眼,正覺得好氣又好笑,整個人已經被攬進了懷抱里,男人的長臂圈著她肩膀,將她擁在懷里輕輕搖晃,“老婆你真能干?!?/br> “走開走開?!?/br> 江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將人往外推。 陸川不舍得松手,又討好賣乖,“那你說都要干什么,我來做?!?/br> “你還是別在這兒給我添亂了吧?” 江沅無語地掰開他的手,“按著你這樣子,我們吃完飯得半夜了?!?/br> “……” 陸川默默地松開了她。 不過也沒出去,就待在廚房里,看著她忙活。 江沅用小鍋燒了些熱水把牛奶、蘋果、西紅柿一些丟了進去,等幾秒鐘西紅柿表皮裂紋以后,迅速撈出,切片裝盤,做了個糖拌西紅柿,爾后將其余兩個繼續溫著,拿出平底鍋滴了幾滴油,快速地煎了三個雞蛋,分作兩盤,擠了些番茄醬在上面。給陸川的那一盤,兩個煎蛋,她竟然還頗有興致地,用番茄醬擠出了兩個偎依的愛心。 幾分鐘后,陸川坐在餐廳椅子上,看著自己盤子里的“心連心”,朝她撒嬌:“不舍得吃?!?/br> “那就別吃了?!?/br> 江沅把熱牛奶分了兩杯,蘋果切塊,一起端了上來。 聲音無情地很…… 陸川被噎了一下,郁悶:“都不能配合我一下?” “大哥,一點了?!?/br> “……” 內心凄涼,陸少爺乖乖地吃完了宵夜。 他自告奮勇去洗碗筷,江沅坐在餐廳椅子上,一手托腮,端詳他的獎杯。金獎杯在燈光下熠熠奪目,她看著看著,輕輕笑了,指尖觸碰上去,輕輕摩挲。 陸川洗了碗出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溫馨一幕,勾勾唇走上去,他一手牽住江沅,一手拿了獎杯,催促,“走了?!?/br> 兩個人的臥室在三樓,一路上去,家里安靜極了,只有彼此的腳步聲。牽著人,陸川先走去書房,開了燈以后,便將獎杯放在書柜的一個格擋里。 頂天立地的書柜擺了差不多一面墻,上面卻沒有幾本書,空蕩蕩的。 江沅掃一眼便笑了。 陸川放好獎杯,扭頭看見她,攬著肩膀問:“笑什么呢你?!?/br> “感覺你這書柜跟擺設似的?!?/br> “你可以把它填滿,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br> 陸川是理科生,對看書什么的興趣不大,也就是看家具的時候想到了江沅喜歡看書,所以書柜就跟第一批家具一起被采購了回來,現在倒好,還被嫌棄上了。 聽他這么說,江沅忍不住問:“你以后要定居云京嗎?” “……” 陸川看了她一眼,好半晌,糾正說:“不是“你”,是‘我們’,‘我們以后要定居云京嗎’,沅沅同學,你要是這么問,我可能會比較高興一點?!?/br> 小氣鬼…… 江沅推了他一把,唇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 陸川順勢握著她手,將她整個人帶到了自己懷里,聲音低低喚:“沅沅……” 四下靜謐,江沅抱住了他,聽見他在耳邊說:“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云京也罷,安城也好,你想在哪兒,我們以后就在哪兒,好不好?” “……我想四海為家?” 每當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江沅總覺得心疼,越來越多的時候,忍不住打趣他。 陸川卻難得正經,應和她,“那等我退役,我們就買一輛房車,帶上相機和帳篷,想去哪兒去哪兒。你不是寫書嗎?四下走走還能有靈感,我白天給你當司機和保鏢,晚上給你暖床……” “這是你說的,我沒逼你?!?/br> “嗯,我說的……” “呀!” 身子猛地懸空的時候,江沅被嚇了一大跳。 陸川側身,用胳膊關了書房的燈,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回主臥。 ☆、308:陸川:我又不嫌你(三更) 他將她扔到了床上。 房間里沒開燈,卻有冬夜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玻璃窗,斜斜映入室內,投下一片清冷。江沅被摔得腦子一懵,再抬眸,立在床尾的陸川,一手扣在大衣衣領上,將它脫掉,扔在了床尾凳上。 他今晚穿得實在俊美,精致講究宛若T臺頂尖男模,可以直接去任何一個高端秀場走一波。江沅仰頭看著,目光掃過他黑而深沉的眼眸,高挺筆直的鼻梁,線條削薄的唇,以及流暢利落的下頜……不由自主地,輕輕咽了一下口水。 “等等等等等等——” 她猛地翻身起來,跳下床,“沒洗澡呢?!?/br> 滿房間曖昧的氣氛,因為她這逃跑,變得活躍起來,甚至,讓人覺得啼笑皆非。 洗手間的燈被按亮了。 門卻開著,江沅一進去就從鏡子里看見了自己那張緋紅臉蛋,暗罵自己沒出息,偏頭看了眼外面,視線再和陸川對上,又抬步走去衣帽間,強自鎮定地說:“跑了一天,我要洗洗?!?/br> 陸川已經脫了西裝、馬甲,穿著襯衫長褲,看著她慌慌張張,進進出出。 兩個人已經有過不少次,可每一次事到臨頭,這人都跟拖延癌晚期患者似的,陸川無奈又好笑,也不脫衣服了,跟進浴室,從后面將她抱住。江沅在衣帽間脫掉了羽絨服,里面就穿一件毛衣,他臉頰貼上她臉頰的時候,她身子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爾后就討好地笑著說:“先洗澡啊——” “我又不嫌你?!?/br> 陸川將臉頰埋進她脖頸,小狗一樣,蹭來蹭去。 兩只手已然從她毛衣下擺伸了進去。 江沅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像一截顫巍巍花枝,招搖惹人,素來知道陸川的性子,時間晚了,她也不想跟這人討價還價,索性任由他去,她自顧自洗漱刷牙,只是,平時很快能完成的事,變得異常困難。好半天她實在氣惱,摸了陸川的牙刷,給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