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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舞蹈教室打來的?!?/br> “讓我去報名嗎?” 江沅看著她的笑臉,“你想去嗎?” 翡翠園自帶的幼兒園里,有興趣班,江明月報了美術和小主持人,聽說她表現得很不錯,江沅也沒想著再報什么課余的藝術班,覺得孩子壓力太大了。 江明月卻一點兒排斥也無,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嗯嗯嗯?!?/br> 江沅一手點著方向盤,“那行吧,從醫院回來后,我們過去看一下?!?/br> 小明月開心地尖叫了一聲。 江沅被逗得又一笑,一路安安穩穩地,將車子開到了醫院。 三個人一起走到病房門外,未曾進去,看見了坐在外面長椅上的木熹微。她聽聞腳步聲,抬眸看向江沅,抿了抿唇,露出一個看著挺勉強的笑容,站起身道:“來了呀?!?/br> ------題外話------ 連同早上的,前面屏蔽了七章,阿錦下午全部又修改了一遍提請審核了,通過了以后會提醒大家的。 然后,更新規律—— 一更基本早上七點之前,二更基本下午七點多,么么噠。 ☆、287:打賞十萬的土豪川(一更) “嗯?!?/br> 江沅笑著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臉上,輕聲問了句:“這兩天沒休息好?” 木熹微眼周,泛著淡淡烏青。 從歐陽敏學出事到現在,她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最開始著急憂慮,睡不著。終于孩子回來了,她晚上不用守夜照看,回去后,仍然睡不著。 敏學很乖,救回來看見她,沒什么厭惡情緒。 可,和厭惡相比,孩子表現出的冷淡,卻讓她更為難受。 褚玉良和葛汀蘭,褚向東這一對父母,都是第一次出現在敏學面前,可無論是威嚴的褚玉良,還是親和的葛汀蘭,他都很輕易地接受了,看見人會笑,乖乖地喊爺爺、奶奶,讓兩位遠道而來的長輩極為疼愛,恨不得住在醫院。和他們相比,褚向東這個出現不久的爸爸,已然替代了歐陽昱,成了孩子最信賴的人。 這幾天從早到晚,褚向東都在醫院,白天忙里忙外,晚上陪床照顧。 對上她,永遠都是一句:“你身體不好,多顧著點自己就行了?!?/br> 與此同時,敏學仍然喚她“微微阿姨?!?/br> 褚玉良和葛汀蘭也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見此狀況,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很快就知道她和褚向東感情生疏了,也知道了,這五年來,基本上是歐陽昱一手帶大了歐陽敏學。葛汀蘭再對上她,不若一開始那般親熱和氣,有點似乎不曉得如何待她的尷尬,客氣里有幾分無奈。 可她到底是褚向東的親媽,調整了情緒后,便旁敲側擊地試探,言語里,表露出希望兩人能結婚,一起照顧敏學,培養感情的同時,給孩子一個圓滿的家。 這想法,攪得木熹微糾結了好幾天,夜不能寐。 這會兒瞧見江沅帶著兩個孩子過來,目光便下意識地落到了江明月身上。 天氣晴朗,風輕云淡,小丫頭梳著高高的馬尾,印花白T配牛仔褲,腳上一雙潮牌帆布鞋,身量比同齡女孩兒略高一些,對上她目光,便揚起粉雕玉琢一張臉,脆生生地喊:“jiejie好?!?/br> 饒是一貫冷淡如木熹微,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眸,也忍不住勾了一下唇,笑道:“明月真乖?!?/br> “木jiejie?!?/br> 等她說完話,阮成君也喚了聲。 十多歲的少年,白襯衫、黑長褲,挺拔清雋,眉目如畫,跟著姐妹倆走來的時候,存在感其實并不強,可當他一開口,木熹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便忍不住發出喟嘆,他實在不像一個十來歲的小男生,沉靜內秀的氣質,讓人在眼前一亮的同時,不由地去想象,等他成年,該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并非第一次見了,可每一次見,她都生出無限感慨。 這兩個孩子,被江沅照顧的太好了。 木熹微推開病房門,四個人便先后進去,病床上,歐陽敏學倦倦地躺著,正和褚向東說話,抬眸看見江沅,便笑著叫了一聲:“江沅jiejie?!?/br> 褚向東在邊上笑,“該改口了?!?/br> “江沅阿姨?!?/br> 歐陽敏學從善如流,改口道。 江沅不在意這些,笑了笑,卻發現小孩子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糾結,再看向阮成君和江明月,很遲疑地喊道:“成君叔叔,明月阿姨?” 阮成君 江明月:“……” “哈哈哈?!?/br> 小丫頭一瞬間笑起來,仰臉朝江沅道:“jiejie,他叫我阿姨耶?!?/br> 江沅揉了把她的頭發,也笑起來,“嗯,你輩分大?!?/br> 到底是小孩子,占到這種便宜便開心得不得了,自覺自己是個小大人了,江明月瞅見江沅把水果放在桌邊,便站在病床邊,一本正經地說:“敏學乖,等會兒做手術,要勇敢,知道不?” “哈哈,這孩子,鬼精靈?!?/br> 葛汀蘭正好從醫生辦公室過來,聞言,笑得眉眼舒展。 江明月沒見過她,綻開一個害羞的笑,后退兩步,依偎到了阮成君邊上。 阮成君本就站在她身后不遠處,清瘦的身形被她猝不及防的力道撞得微微一晃,抬起手,卻極為穩妥地圈扶住她的肩頭,低聲說了句:“小心點?!?/br> 他一雙眸子極黑,睫毛纖長,眼簾微垂時,白玉一般沉靜而淡然的容顏,便多了幾分難以描繪的疏冷氣質,讓同齡甚至更小一些的孩子,下意識保持距離,也就江明月,沒心沒肺,仰著臉,便獻上一個大大的笑容。 阮成君一勾唇,又在她頭發上輕揉了一把。 歐陽敏學的手術在下午一點,請了云京這邊頂尖的教授,不兇險,其實也沒什么可擔心的,江沅也怕打擾孩子休息,在病房里待了半個多小時,便預備離開。 這一次,褚向東將他們三人送下了樓。 一行人走在醫院林蔭道上,江沅止了步子,笑道:“別送了,回去陪敏學吧?!?/br> 褚向東看他一眼,“沒事兒,送你們去停車場?!?/br> 江沅不是八卦的性子,見他短短幾日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沉穩持重,卻也免不了心生感慨,開口又說:“孩子已經回來了,以后你多得是時間照顧陪伴,別太自責了?!?/br> 她看的出,壓在褚向東心底的情緒。 褚向東偏偏頭,舒了一口氣,也不知怎么地,突然問她:“你覺得一個完整的家,對孩子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br> 江沅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 話落,卻突然意識到他在問什么,默了一下,又道:“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吧?;橐霎吘故且惠呑拥氖虑?,需要感情和精力的雙重投入?!?/br> 褚向東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 “怎么了?”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