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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br> “這怎么可能?”康雅也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臉色沉了下去,“你確保這個女人對陶真的重要到那種地步?” “在臨川我有眼線,他可把人當眼珠子了。本想著去臨川綁人,沒想到啊,直接送上門了?!?/br> 康雅抽煙的手抖了抖,裴澤冷笑:“怎么?還喜歡他呢?當初他對你那么羞辱你竟然還惦記著他?!?/br> 康雅很快恢復平靜,她把煙頭往煙灰缸里捻了捻,勾起一個風情萬種的笑:“男人嘛,劣根性在那呢。一年前我沒能把他拐上床,當時還以為他不行?,F在的話,我倒要看看他還裝什么君子?!?/br> 兩人聊著天,沒看見床上的鄒瑤手指動了動。 — 鄧時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老大黑沉的面色和滿地狼藉。 保鏢苦著臉在一旁捂著胸口,鄧時使了使眼色讓他先出去。 “是誰?”陶玨活動了下手指關節,骨骼的清脆響聲加上男人那張淬了冰的臉,活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活閻羅。 “是裴家的裴澤,他們在我們身邊留了眼線,知道我們住這家酒店就收買了前臺和服務員。在鄒小姐的房間特地放了讓人頭暈的迷藥,還以提供客房服務把鄒小姐騙出去。我們去的時候,那些人收拾好東西正要跑路?!?/br> 陶玨忽的笑了下,陰冷的笑讓鄧打了個冷戰。 “去問候問候那些人,別把人弄死了就行。另外,去那家孤兒院把裴司給帶走?!彼酒饋砝砹死砦餮b,眸色暗沉,“現在去裴家?!?/br> — 陶玨到的時候,裴澤和康雅在吃午飯。聽到管家的通傳,裴澤面色不動,繼續吃飯,而康雅忍不住激動,眼睛一直看著門口。 “能不能矜持點?!迸釢刹粣偟啬貌徒聿敛磷?。 康雅面色含春:“哥——” 裴澤不耐地打斷:“這次我是要解決家里的事,你的那些兒女情長給我往后放放?!?/br> 康雅噘著嘴巴,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菜。 “喊陶少爺進來吧?!迸釢赡闷鹱郎系募t酒開始淺酌。 陶玨只帶了鄧時進來,男人依舊的矜貴英俊,高大挺拔,一身西裝完美地把男人的身材展現出來。一年前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康雅就能想象到男人衣下的肌rou線條有多完美,她看了幾眼就害羞地別開頭。 陶玨并不多言,拉開椅子徑直坐下。 “說吧,我要怎么做?”男人聲音寡淡,但眼底似有情緒翻滾。 裴澤挑了挑眉:“斗了這么久,沒想到一個女人就能讓你低頭啊。怎么有點勝之不武的感覺呢?!?/br> 陶玨面無波瀾地看了裴澤一眼,裴澤一只手掛在椅子上,沒心沒肺似得笑:“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就是這種不管什么時候都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樣子?!?/br> 他突然湊近陶玨,一雙眼散發出精光:“你先跪下來求我好不好?” 陶玨依舊面無異色,聞言只笑,笑里帶著點同情和譏誚:“討厭我?只可惜在我眼里,你……” 他頓了頓,一字一頓:“什、么、都、不、是?!?/br> 要是以前裴澤肯定會氣得跳起來破口大罵,但是和陶玨交手久了之后他的脾氣也有所收斂,最重要的是目前他掌握著他的軟肋。所以裴澤只挑眉:“是嗎?” 他朝身邊的人低聲吩咐了幾句,一會兒后就有個人拿著電腦走過來。 裴澤把電腦拿過來點了幾下,然后抬眼看向陶玨:“要看看你的小甜心嗎?” 陶玨的拳頭緊緊攥著,鄧時在一邊心驚膽戰,就怕老大脾氣一來直接拔槍就干。 鄧時的手機響了幾下,他立即拿出來看,頓時面露喜色,靠在陶玨耳朵上說了幾句。陶玨勾起一抹笑,拳頭慢慢放松了下來。 裴澤抱著臂看著兩人,似穩cao勝券。 陶玨低笑了聲:“聽說裴司在醫院養???讓我猜猜他現在在哪?那家孤兒院還是……” 裴澤的笑瞬間冷了下去,他猛地合起電腦,大喊:“你想詐我什么?你覺得我會讓你抓到我把柄?” 陶玨:“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心思尚淺,比起你二哥真是太差了。仔細想想也是有點奇怪,你二哥做了個正直的警察,而除了他之外的裴家人竟然都涉黑?!?/br> “夠了!” “你二哥那么疼你,估計當時在碼頭截貨看到你的時候,心要碎了吧。我看了手下人發來的照片,他到現在臉色還那么白,你要看看嗎?” 說著鄧時就掏出手機,把它打開放到桌上。 看到照片,裴澤一把踹開椅子,眼底一片赤紅,他死瞪著陶玨,恨不得把他撕碎:“我讓你閉嘴!你把我二哥弄到哪里去了?” 康雅傻愣愣地站起身,喊了聲“哥”。 裴澤閉了閉眼,喉頭滾了滾,無力地垂下手,朝康雅說:“你先上樓?!?/br> “哥……” “上去!” 康雅看了眼裴澤,又看了眼穩坐如山的陶玨,不情不愿地走了。 陶玨翹起腿,嘴角噙著笑:“知道你二哥怎么傷的?” 裴澤面色陰沉,他惡狠狠地盯著陶玨,像一直隨時就撲上去撕咬陶玨的野獸。陶玨從懷里掏出一個u盤,扔到桌子上去。 “有興趣看看嗎?你二哥受傷的真相和你父親的真實嘴臉?!?/br> 裴澤看著那個小小的u盤,半晌沒有動。 “不相信我?還是……”陶玨頓了頓,“你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裴澤抬起眼,陰冷的視線落在陶玨的身上,他冷笑一聲:“猜測?什么猜測?你又創造了什么證據來讓我們裴家內部反目?” 陶玨聳聳肩,“我只是怕裴司這么干凈的人被你父親毀了罷了?!?/br> “你胡說什么!” “中了一槍裴司就昏迷到現在,他身上的子彈在手術后消失不見。裴三少當真沒注意過?” 裴澤愣在原地,是啊,只是中了一槍,二哥就昏迷了將近一個星期。后來他想查是誰開槍打了二哥,卻發現被取下的子彈不見了。 陶玨挑眉,“你不會還以為你父親是個想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他身上的慈父吧,你如果不信我的話,看看他回來的時候會發生什么?” 裴澤看著那個u盤慢慢伸出了手,他呼了口氣,涉及到二哥的事他都不能大意,萬一陶玨帶來的是對他有益的。 u盤里有幾段錄音和視頻,裴澤點開一段視頻,是他的貨被警察截住的那天。那天他被警察打個措手不及,他們交戰了會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