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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見到過,壓根就還沒有人能夠達到情敵這一標準吧,那他怎么開啟吃醋模式?獸人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失去自己的契,甚至有獸人因此傷心至死。炎祈從前半知半解,現在卻知道,當有一個人成為你的全世界之后,失去他,世界就死了。在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喜歡的時候,人已經陷進去了。炎祈除了在楚南澤這件事上開竅得格外早,其他時間就顯得格外不解風情了,他連以前暗戳戳給人發好人卡的小興趣都沒有了,畢竟有些人實在讓他說不出“你是個好人這樣的話”,從一個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東西。心地不好,長得還丑,炎祈討厭算計,他默默地繞開面前幾乎分分鐘能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修,冷漠地繼續往前走,真是聒噪得煩人。聽過炎祈的敘述,知曉徒弟以前堪稱自戀的想法,楚南澤簡直要笑彎了腰,于是靠在徒弟身上,“你就為了這個悶悶不樂?”完全沒有糾正徒弟審美的想法,楚南澤也認為攔住他徒弟還差點摔到徒弟懷里的女修長得丑,他比較感興趣的是徒弟腦補的好人卡事件,“莫非以前,你也在心里認為為師追求你了?”“是我一直在追求師父?!毖灼韴远霾粍訐u。楚南澤啞然失笑,“怎么追求的?”人都到手了還管怎么追求的,反正他追上了。炎祈是真不好意思把自己跟小狗劃地盤一樣的做法跟師父說,憋得耳朵尖都紅了,做蠢事的時候不害羞,事后羞恥感就上來了,但是他臉皮還是足夠厚的,還能親一下他師父,眼睛亮亮地表示,“師父也喜歡我!說過的,而且師父前段時間是在追求……”“咳咳,說你的事?!背蠞傻闪诉^去,炎祈只當自己接收到了師父的眉目傳情。炎祈今日是比往常煩悶,他方才的對手是馭獸宗的弟子,和靈獸作戰配合得很好,也給他長了長見識,但是他心里始終記掛著一件事,“我筑基那次任務遇見過馭獸宗的叛徒,他用的法寶似乎可以影響我的心神,這回我也想試試,如今修為漸長,是否還會被控制?!?/br>楚南澤看了炎祈每一次比斗,自然知道馭獸宗的事,便出言給徒弟解惑,“馭獸宗只馭使契約靈獸,你碰上的大概轉了魔修,用的是動搖人心志的法寶,和馭獸宗并無關系?!?/br>“但是……”炎祈回憶半晌,正襟危坐,肯定地道:“那人所用正是馭獸宗的幡旗,而且我那時覺得自己仿佛被控制馭使了,同去的雖然也是頭疼不止,卻并未**縱?!?/br>“馭使妖修,cao縱妖修,真是好極了!”華羽正巧閑來無事四處轉悠,聽了炎祈最后半截話,已經要氣炸了,連一貫的優雅風度都不要了,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些許扭曲。華羽的驕傲,容不得任何人的算計侮辱。他恨不得立刻去掀了馭獸宗的場子。☆、第六十一口鍋反應過來炎祈的意思,楚南澤也要炸了,恨不得分分鐘去找馭獸宗要個說法。究竟是馭獸宗的叛徒自己研究了那邪術,還是馭獸宗本身有陰謀?會這法子的人是否還存在?一個暴脾氣加上一個肆意妄為的,簡直是立刻要釀成慘案的節奏,帶隊的是這兩個人,真是有好處也有壞處,主要是這倆一起炸了的話多心累啊。但是炎祈擔心的情況并沒有出現,楚南澤看似脾氣暴躁,又不是沒腦子的,相反,事情越大,他反而越冷靜,謀定后動,就好像總是一擊致命的寒霄劍一樣。而華羽……同華羽相交多年的楚南澤,也不曾見過這樣的楚南澤。張揚的華羽似乎也會顯露出倦色,連話語中都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蒼涼,“淪落至此的妖修啊?!?/br>華羽似笑似嘆,有一瞬間仿佛能從他眼里看見滿目瘡痍,最后定睛一看,又是那燦金眼線勾勒出的風華無雙,“此事交給我吧?!?/br>楚南澤壓抑怒氣,抬眼問他:“你想怎么查?”是的,要先查出線索證據,無論和馭獸宗是否相關,都應當先查清事實。“不是馭獸宗,至少不是主流?!毖灼肀硎舅闹庇X還是有點作用的,錢守給他的感覺,和這一批馭獸宗弟子的感覺不一樣。真正的親近靈獸和只把靈獸當工具,很容易就能看出差別來。會參加北南大會的弟子,不是實力出眾就是背景出眾,而如若此番來的所有弟子都不會那歪門邪道,馭獸宗的嫌疑可以減輕很多。華羽把玩著手中羽扇,最絢麗的那根長羽差點被他掰折成兩段,他臉上卻已看不出喜怒,也不知他聽沒聽進去炎祈的話,“孔雀族會全力查探。附屬的羽族也一樣?!?/br>單說孔雀族,那可不是暗探的好手。說實話真正精通打探消息的是鴉殺所屬的風神鴉一族,然而風神鴉已然族滅,只剩下一個鴉殺了。換在獸世的時候,炎祈也能輕松地給自己的族人下指令,而百族團結,他也很有發言權,比華羽的威風一點不少。但現在不是向師父展示炫耀的時候,怎么說呢,炎祈對修真界了解不深,只看楚南澤和華羽二人的表情,就知道他無意間說出的事有多嚴重了。妖修在修真界的地位其實有些特殊。出現在中人眼前的妖修數量少,但天賦往往極高,而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妖修隱匿了身份,遠離紛爭。如果所有的妖修都被人控制了,那將是一股極可怕的力量。這件事除了炎祈,別人還真不知道。同他一起去做任務的黃雀幾個知道炎祈受幡旗影響大一點,可沒親身體驗過,是不會知道那種被當做畜生當做工具馭使的感覺的,而且后來炎祈靠意志戰勝了cao縱反戈一擊,表現得好似從未被影響一樣,不多久,幾個人已經忘記了那點蹊蹺。炎祈始終記得,他記得自己需要經受的每一點挑戰磨礪。看上去很有點著急的華羽居然沒立馬給孔雀族傳訊,而是一直待在楚南澤所住的地方,一句話也不說。楚南澤:“……”華羽:“……”楚南澤:“你要偷溜?”到底是楚南澤忍不住先開的口。華羽眼底浮現出笑意,南澤師弟開了口,就說明接受了泰半,且有心幫忙遮掩了,“偷溜這個詞……我可不喜歡?!?/br>只要比較親近的楚南澤不說話,華羽便不需要額外的遮掩了。只見他從身上拿出一根極其美麗的尾羽來,臉色便有剎那的蒼白,等用心頭血浸染在尾羽上,一個與他一般無二的,眉目精致艷麗,氣場張揚懾人的紅衣男子出現在楚南澤和炎祈的面前。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