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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了卻只能坐以待斃?!?/br> 說著,鎮安侯看他一眼:“所以,你究竟打算如何?” 謝遠琮想了想,將這令他都有些震驚的兩萬先擱去一邊,說道:“我今夜正是要來跟你說這件事??岛偷垡绾蜗扔芍?,眼下總重要的是苓苓?!?/br> “我要出趟京,明日就走?!?/br> 謝遠琮從懷中拿出兩封信推去:“這兩封都是午時剛到的?!?/br> 鎮安侯拿起看了,字跡他再熟悉不過,以前這字跡給他寫了不少方子。 “一封是寄給楊軻的。我一并拿來了?!睏钶V父親的兩封上都寫的同一個內容,事關此前他所提那神醫的蹤跡。 說是終叫他尋見神醫的蹤跡了。 只是擔個神字的,脾性都有些怪。輕易請不出來,字里行間看得出頗為苦惱。 這神醫一開始是替紀郴找的,但消息在這個時候來,可謂是正當時。 既然苓苓身上的毒沒有解藥,那若是有人能夠解得掉呢? 鎮安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道怪不得他今天比前幾日所見心平了許多。 這小子……早一些說,指不定他就先不亮底牌了。 “你去吧,可若是連那神醫也……” 謝遠琮攥拳握了握,又松開,道:“總得一試?!?/br> 作者有話要說: 鎮安侯比了二指 小琮琮倒吸一口冷氣 “爹,當今真的很難再見到如此老掉牙的拍照姿勢了?!?/br> 104.微妙 第二日一早紀初苓醒來, 就突然得知謝遠琮要出趟遠門。 說是之前提到的那位神醫找到了, 或能治好紀郴的腿疾,他要親自去將人請來。 說著立馬就得動身。 紀初苓聽得驚喜,但更多的是舍不得。謝遠琮這么跟他說,該是就沒打算帶著她同去了。 謝遠琮道路途艱難奔波,她不適合同去, 且還得在家養好身子呢。楊軻的藥可開了不少。 紀初苓看得出這些天他有在刻意回避,又從爹娘舉止中窺見些許端倪。這個時候去找神醫,難免也就多想了些。她摸不準自己情況, 怕是硬跟上也成累贅。只好乖乖聽了他的。 謝遠琮這一走就是一個月。 紀初苓一直住在別院, 日子過得倒無甚波瀾, 除了有事無事都在想他罷了。起初的幾日, 鎮安侯見她如此,突發奇想就拉了她出來。 說是要指點她習武。 雖說都這么大了才初學太晚,不過學上幾招既可防身,也可強身健體。 紀初苓聞言默默想,還能打發時間不去想遠琮呢。 而且她也拗不過鎮安侯的一腔滿漲的熱情, 跟著他打了幾招拳腳。 雖說打不好,可回回都出一身汗,連人都精神了。 但鎮安侯大概是太久沒做教頭了,如今來了興致, 所教難度也一日高過一日。 最后連長.槍棍弩都給她擺上了。這紀初苓實在不太行, 一回抖了手,弩.箭擦著人耳旁就過去了, 自個都嚇白了臉。 他最終為此狠狠挨了一頓訓。 自那后,娘就再也不準爹靠近她了。 紀初苓之后便每日跟在她邊上學烹菜,聽了不少農植的竅門,也十分有意思。 這么一忙起來,嘮嘮嗑嗑的。竟也沒有那么多功夫去想人了。不知覺中她這一月余都沒有出過門,竟也不會覺得悶或不自在。 不讓紀初苓出別院,其實也是謝遠琮留給爹娘的意思。 紀初苓一直在別院內,自然也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其實她的“夫君”依舊每日都在上朝,當職。只不過相較以往,那張臉顯得更為黑沉,冷厲,面若冰霜。不像是別人欠了他債,反倒像是欠了他命。 即便是上朝的時候,除了吾皇萬歲跟臣不知,也沒法從他嘴里聽到些別的。 在康和帝看來,謝卿這是還在氣未平呢。他這行徑越明顯,皇帝反而越放心。因在他眼里,謝遠琮這是別無他法了,只得公然與他慪慪氣。 而在眾臣看來,謝大人這似乎是對皇上有意見?皇帝倚重的臂膀突然就反折回去要打自己了,這可就有意思了。 而且有意思的還不僅如此。誰人不知謝小侯爺成親之后是如何的愛妻如命??删褪沁@么個人,卻突然被人在醉春樓里看見了。 還不止一回。此后總能在各大青樓里瞧見謝小侯爺的身影,可謂一夜一換,再也不理會家中嬌妻。 謝遠琮這是不僅對皇上有意見,對皇上賜的婚也有意見了。聽說一回還將醉春樓里的小花魁給帶回了府。 府上嬌妻當晚鬧得可厲害了,又哭又砸,府墻外都能聽見。 這事把衛國公大人氣得夠嗆,說是下朝時堵了險些打起來。這是否夸大其詞就不知道了,總歸事情越傳越盛。 傳到康和帝耳里,他也只是笑笑。沖著身邊不明狀況的小太監搖搖頭說,謝遠琮這就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這是刻意要裝作不再在意紀初苓的樣子,迷惑他。 不必理會就是。 以前謝小侯爺的名頭掛在風頭浪尖上時,那都是與一些令人聞風膽寒的事情相關。 這還是頭一會惹上風流韻事。且每日還都敢給皇帝擺臉色瞧,也是聞所未聞。 眾人看了好些天的戲,還等著要看接下來的熱鬧,可卻在這時候突生異事,所有人的目光都從謝遠琮身上移出來了,轉到了皇帝身上。 一日皇帝上朝之時,眾臣才捧著折子要開奏,卻見皇帝殿堂之上突然間捂住心口喘不過氣來。 那臉色剎然間紫白可將所有人都嚇丟了魂。 傅公公揮著拂塵疾喊著退朝宣太醫,一眾內侍擁著皇帝就下去了。 留了滿朝文武面面相覷。 雖然之后太醫趕至,消息很快傳回前殿,說皇帝已龍體無恙。但難耐的人心最不禁撩撥,此前就心里打著算盤的皆蠢蠢欲動起來。 特別是太子與榮王兩派,氣氛頓時凝結。 就連整個望京城都受了影響,正常的日月雨風仿佛都變得微妙。 當晚的太子府中明里暗中前后到來不少人,聚于府內商議。 今日朝上皇帝的那副樣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本就是瞞不了的。差了人再做探聽,得知皇帝心痹之癥由來已久,只是以前癥狀輕微顯來無關緊要沒人留意,他也是近段時日以來,病情才突然加劇。太醫說是龍體無恙,實際已是一日差過一日。 想來那種狀況的出現,也是極說不準的了。 太子當晚一句開始安排,望京便暗中忙碌了半城。 夜晚的榮王府也并不太平。 榮王所探得的消息與太子相差無幾,不覺嚴峻,反而志得滿滿。似是等著這日等了太久。 就在他從房中要趕去廳中商議的半途,瞧見了紀妙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