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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哼哼哭哭啼啼的,嬌氣壞了。 紀初苓哪知他正在想什么不知羞的,只點了下頭。 謝遠琮要扶她坐下,紀初苓兩胳膊一伸就摟上來了,搖搖頭:“不坐呢,坐一天了都?!?/br> 屁股都麻了。 見她這副難以啟齒的模樣,謝遠琮立馬就懂了,笑得眉頭都舒展開了。 似乎只要跟她說說話,什么惱人的煩心事就全從心里頭丟出去了。 他往她臀上伸手揉了揉:“娘子遭罪了,為夫替你揉揉?!?/br> 紀初苓差點跳起來,一把拍掉他手瞪著他道:“不正經?!?/br> 他只是想替她揉揉,又沒多想別的!謝遠琮可委屈了。 此時房門被敲,聽聲是鐘景來了。 這小鎮人少,客棧里人更少。這會整間客棧里也沒什么別的人影,有護衛外頭守的,說話也不必擔心什么。 鐘景帶人很快追上對方,一路緊跟未被發現,最后跟到了這鎮子附近一座山頭。 潛入一探,確實有個匪寨子。只不過這寨子小人也少,乍一看,里頭跟個村子般的過活,小打小鬧的。 他暫只探明了這些,謝遠琮他們就到了。 紀初苓一問那些女子們,說確實是送進去了,但只關著而已,并沒別的什么動靜。 謝遠琮心道其中定還有沒打通的關節,讓他帶人繼續留意。 晚上用過飯后,鐘景又稟,說又有兩波人進了寨子。跟之前那批人不同,分別是從兩個方向來的,一批抬進的是一些箱子,另一批也是一些女子。 聽寨里人交談間的話來看,似乎明日一早會有什么人來接箱子跟人。 如此一看,竟像是一處中繼的窩點。 翌日果然天未亮寨上就來了伙人,送了女子跟箱子出去。他們走的并非正道,而是山路。 依舊是鐘景帶人先行,謝遠琮一行等著訊息走正道。 鐘景越跟越覺奇特,他們運貨跟人的山路顯然是依著山勢然后特地辟過的。若是不明底細的人走,肯定走到某處就覺得前方是死路,可他們卻能繞出新的路子來。 鐘景跟了這批人兩日,最后見他們到了下一個寨子。謝遠琮一行也跟著他的信到達下一處小鎮。 跟在上處所見的一樣,也陸續有從別處送進寨子的東西。 謝遠琮心中一算,估摸了個大概。這些人的窩點四通八達的,地勢偏僻,想必是分譴了各方的人出去,收他們所說的貨回來,然后分別通過這些窩點傳遞。 只不過這情形比他之前所想要錯雜。 獨眼一開始無論如何也不開口。 他們有那么多寨點,一是為方便往總寨運貨,二則為了防止暴露總寨。若有一個寨點被發現,棄之便可。 所以他起初被擒并沒多少擔心。但隨著這一路被押下去,眼看著謝遠琮順著揪出的寨點跟寨線越來越多,卻沒有一處寨點察覺到自己暴露了,越發焦躁。 最初幾年也有不留神被地方府門盯上過,但最多一次只被追到第三寨就被他們斷了,還以為找到了他們老窩呢。 等到了七八日時,獨眼再撐不住了,鎮安侯府養出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謝遠琮再往下追幾日就能追到總寨去了,中途竟無一個寨點發現? 謝遠琮將沿路的窩點順著串了一串,再每日去瞧一瞧獨眼的神色,就猜到大概是離他們老窩不遠了。但他出發前也沒料到會是這個狀況。 如此一看,他帶來的人還太少了些。 紀初苓沐浴過出來,見他又蹙著眉頭,過去點著他額心道:“愁什么呢,這副樣子不好看的?!?/br> 紀初苓只消輕輕一點,謝遠琮眉頭就開了。他拉過人抱在腿上,湊到她肩頭聞了聞她身上的花香氣,略有些沉亂的思緒霍然就開了。 謝遠琮想,還好這一路有她在。紀初苓督著他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還時常冒出些稀奇的點子替他排遣。這一路意想不到的順利。 而且這一道的小鎮都偏,盡管有何好的都給她用上了,到底不比自個府上,她除了會抱怨兩句馬車坐得屁股疼外,其余一概不挑。而且遇上新奇的景色玩意還能自得其樂。 總覺得不像出來查事的,反倒像游山玩水來了。 紀初苓半倚在他胸膛上,見他盯著她出神,好笑道:“看什么啊,問你呢?!?/br> “我擔心人手帶的可能不夠。打算派人回去再遣些人過來?!?/br> “是有何難處?” “倒沒什么?!?/br> “那便去啊?!卑櫴裁疵碱^呢。 謝遠琮想了想,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記,笑道:“娘子說的是?!?/br> “不過等摸到他們老窩,若情形不對你就不能再跟我往前了?!蹦切┖贩诵暮菔掷睉T了,她在太過危險。 “你辦你的,不拖累你便是。但是你得小心啊?!?/br> “嗯?!?/br> 事不宜遲,謝遠琮當即就派了人回去,自己一行繼續摸著窩點往下查。 然而才剛到下個小鎮,派回去的人里頭卻有一人突然折回來了。 說是回京半途竟遇上了皇帝派來的人。 謝遠琮離京前是告過假的,沒想皇帝幾日前得知了他離京所查之事,特地調派了一隊親衛來。 此刻正往此處趕來。 100.變丑了 等皇帝的親衛到時, 謝遠琮剛派人審完獨眼出來。 獨眼這一路意志早被磨盡, 此時再隨手一逼,輕易就招了。 下個窩點,果然是他們總寨無誤。 謝遠琮清點了一番人數,已是足夠,便讓派回京譴人的下屬半道回來。 皇帝派來的親衛趕到的及時, 他們只需稍作休整,便可一鼓作氣拔了他們那總寨。料定這些匪類措手不及。 從望京城到他們總寨,這一路往西, 越來越靠近西境。紀初苓也明顯感覺到這兒氣候有變, 同京城不太一樣。 京城的風是軟里帶香的。但這兒刮來的風里卻有瑟意。紀初苓想若是等到冬天, 這兒的風定是同刀子那樣刮人的。 大哥此前跟她說過西境關隘的氣候。此處雖未至, 眼下也能猜想見一二了。 他們最后沒往小鎮子上宿,而是到了臨近山腳下的縣城。謝遠琮讓人尋到了間空著的小宅子,包下了幾日。 謝遠琮將半數暗衛都安在了紀初苓身邊,又在宅子里留了一隊護衛。上山拔寨打打殺殺的總不好帶著她同去。 恰好她跟著他一路勞頓,也可整歇幾日。 紀初苓自是聽他的, 安安心心在小宅子里住下。但一想起那些人兇兇狠狠的模樣,總歸不那么放心。在他要動身的前一晚,半夜睡不著偷偷爬起來,躲到旁邊小屋里頭, 給他里衣里頭繡了保平安的經文小子。 謝遠琮半夜察覺她起來, 當是起夜沒多想,后等了許久沒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