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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就怕兩人就此天人永隔,再也見不到了。急忙道:“我叫王子進,你叫我子進即可,你我快快去找那要作古的老兒去!”說罷,一把拉開房門久沖了出去。“喂,你等等我??!”明月見了,急忙提著道袍追了出去,也不知這書生為何突然發急。那掌柜的老板又看著兩人像是旋風一般一前一后的出了客棧,又緩緩的搖了搖頭。此時日正當午,王子進想著緋綃的笑臉,又想起明月的話,突然覺得事不宜遲,怕再有耽擱,自己就永遠也見不到緋綃了。5、“青綾,你我就不要隱瞞什么了,到底是什么人要找到這里?”在那綠竹猗猗的村莊中,緋綃席地而坐,邊喝酒邊對面前的人說。青綾聽了,雙眉一皺道:“緋綃,也許我一開始就錯了!”“此話怎講?”緋綃聽了抬起頭,臉上掛滿了疑問。青綾望著窗外遠山道:“你我努力修行,最后求的又是什么?就算真的變成了人類的樣子,也不能被人類所容!”緋綃聽了沉默不語,似是默認。青綾又緩緩道:“哪怕在這么遠的地方,建了村莊,本想像人類般生活,卻依舊不能為人所容!”說罷又繼續道:“這周圍的人,都將那禍事扯到我們身上,哪怕人類為了利益彼此殘殺,最后也要在尸體上放兩根動物的毛發,說是狐貍干的!”緋綃又喝了一口酒,還是沉默不語。“現在有風聲說官府的人要派官兵來拿我們了!”青綾笑道,“因為這里的地方官說交不上貢稅也是狐貍的原因!”“他們還沒有找到這里?”“應該快了!”青綾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接著道:“不過就是幾日的問題!”緋綃聽了眼皮一抬,“最好的辦法就是趁這幾日快快離開這里,哪一方有傷亡都是不好的!”青綾輕笑了一聲,“我已經這樣做了,這里的居民已經大多離開了,只有一些無法移動的花妖還在!”“那你這番叫我來是?”緋綃問道。青綾眼皮一抬,緩緩說,“你不認為應該留下兩名戰士墊后嗎?”緋綃聽了這話,始從嘴角牽出一絲笑意,“不錯,不錯,那些官兵沒有收獲,定當繼續追尋,還不如迷惑他們的視線!”“緋綃,又要勞煩你了!”青綾說著望向天外,只見一縷殘陽如血,把天際云彩都染成紅色,大戰在即,這種平靜又能捱到幾時?“那人就在這里住嗎?”“不錯,那人正是烏江鎮人氏!”王子進這才方始知道這個小鎮叫做烏江鎮。明月引著他一路前行,終于來到一間瓦房前,那家的院子里,赫然的擺著一副黑色的棺木。“就是這里!”明月說著就走了進去。那家人看到道士非常高興,都要求他給將死的人頌經。本來兩人還在撓頭怎么才能見到彌留之際的人,哪想到這樣容易。“好好好!”明月一甩佛塵,擺了個樣子,點頭答應了。王子進見他裝腔作勢的模樣,不由想起一個人來,心中不免難過,緋綃也是這般愛騙人的,不知他現在怎么樣了?兩人走入黑黑的內室,一進屋就聞到一股腐朽之氣,只見那臥榻上,正躺著一個眉須皆白的老人。那老人骨痩如柴,面色灰暗,顯是沒有幾日可活了。“老人家!老人家!”王子進見了急忙過去將那老人搖醒了。“不,不要叫我老人家,我現在方二十有二!”那老人輕聲說,似乎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我們此番來是有事請教的!”王子進說著就急忙給他行了個禮,“我的一位至交在一個綠竹村莊受困,希望您能指點一二!”“不錯,我也有東西被他們拿走了!”身后的明月急忙說道。“你們,去千山鎮!”那床上的老人伸出干瘦的手,指向門外。“然后呢?”王子聽了急忙問道,終于有那村莊的線索了。“小孩!”老人又緩緩的吐出幾個字,“注意,小孩……”“小孩?”王子進和明月互相望了一眼,都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待要再問,卻見那老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口中喃喃的說著什么:水中月,鏡里花,不思量,愁年華!倒像是一闕詞,王子進見了,默默的退出門外,只見天色已晚,夕陽如燃著的火焰,燒紅了半邊天,自己的心境,何嘗不是如火焚燒一般焦急。忽聽那斗室內傳來明月平靜的頌經聲,那聲音悠揚渾厚,似乎能直入人心底,帶來一絲寂靜。王子進聽著那頌經的聲音,一時失神,忽然道:“緋綃,你聽這經文,好久沒有聽到了!”卻久久得不到回答,再一抬頭,院落中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影子,哪里有第二個人?他忽然心酸,一時難過,空氣中只有頌經聲飄過:一切皆遷動壽命亦如是眾苦輪無際流轉無休息三界皆無常諸有無有樂有道本性相一切皆空無6、晚上,兩人不敢稍做耽擱,買了兩匹馬就出發了,那千山鎮名為千山,卻是靠近湘水旁的一個小鎮。兩人連夜趕路,卻還是兩天以后才到達。“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當初是怎么走進去,又是如何出來的嗎?”這一路上,明月不停的追問,王子進的回答永遠都是忘記了,可是他還是不依不饒,搞得王子進一見到他那黃色道袍就頭痛。終于明月一拉韁繩道:“千山鎮到了!”王子進只見前面郁郁蔥蔥中,可見一個小鎮,里面蓋的都是石頭房子,與烏江鎮相比,更為精致一些。那鎮里的人來來往往,甚是悠閑,不遠處就是湘水緩緩流過。王子進踏著那小鎮的石板路,不由迷惑了,眼見這阡陌交通,雞犬相聞,一副祥和景象,不知那老人指引二人來這里是何用意?“我們先去休息,明日再說吧!”那小鎮中竟然連客棧都沒有一處,兩人只有找了一間破敗的屋子暫住。由于旅途勞頓,這一夜,竟而無夢。“子進,子進,起來了!”王子進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叫他,是緋綃嗎?他欣喜的睜開眼睛,卻見面前的人一張方臉,闊口闊鼻,卻是明月,不由心下失望。“我們這就去看看這小鎮有什么古怪?!泵髟抡f著就整理了一下道袍出發了。二人走在街上,只見那鎮里的人甚為悠閑,叫賣的叫賣,烤魚的烤魚,有男有女,更有白發老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兩人走了半天才見到一個穿著綠色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