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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中有一定地位的人,我禮貌地跟他們點了點頭,會議就開始了。其中一位人員拿著一份報告,對最近的行動進行了概括總結,接著另一個人就匯報了最近的收支情況,一系列冗長的形式性匯報結束后,教導員叫了我的名字。“薩爾斯,今天找你過來開會,其實是有件事想安排你去做?!?/br>“請說?!?/br>“事情是這樣的,兩天前我們有位馬虎的伙伴回到西澤亞島時,不幸被諾德族發現他手上沒有奴隸標識而被抓,我們花費了幾天時間才打聽到他被關在哪里,我希望你今天能與布羅德一起去救出我們的伙伴?!?/br>“教導員,”布羅德反對道,“我帶著我們小組成員去就夠了。我不信任薩爾斯,萬一他出賣我們……”“布羅德!”教導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無奈地扶額。布羅德這個蠢貨,竟然當著那么多人面提出反對意見,不就等于質疑教導員,不給他面子么,這樣還怎么讓教導員下臺。教導員語氣變得生硬極了:“我希望你明白,我做每件事都有我的考慮,不需要你告訴我該怎么做。而且,你還有另外的任務給你們?!?/br>教導員看向麥金,麥金接話道:“事實上,我們原來打算幫薩爾斯你清除奴隸標識的,但遺憾的是,清除標識所需的魯珀特化學酶已經用完,而這玩意只有西澤亞島中央醫學院地下實驗室才存有,我需要你們幫忙拿一點回來。當然,我們依然會為你們準備接應的人,具體方面薩爾斯你可以詢問布羅德,每次去拿都是他負責,他清楚怎么做?!?/br>“我可不可以請問一個問題?!?/br>“請說?!?/br>“為什么需要用到這種特殊酶?”麥金答道:“奴隸標識實際上是一種注入手部血管的特殊活性酶,它有獨特的排列組合結構,并會不斷繁殖,因此即使你將手背的皮膚抓爛,這玩意也不會消失。既然是酶,那么就有與它相克的酶,而這相克的酶就是我們說到的魯珀特化學酶?!?/br>“你竟然會知道魯珀特化學酶的存在?!蔽乙苫蟮?。“我在被帶入研究所之前,就是研究這種酶的?!?/br>我點點頭,不再說話。“這是我們探查到的切西所在地的地圖,哦,切西就是你們要救的伙伴?!苯虒T點擊遙控器,中央便呈現出立體影像,地圖隨著他的cao控進行全方位翻轉,“他在地下秘密基地,根據納賽爾給我們傳回的地圖,我們認定切西被關的地方與關押祭祀品的是同個地方。但這個基地出入口有很多個,哪個出入口是風險最小的,我們不敢保證,不過切西并不是重犯,諾德族可以打他幾拳泄氣了就了事,那里的守衛不會很森嚴??傊?,這個任務并不算難,能否順利完成,就需要你們相互合作與觀察,我希望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導致任務失敗?!?/br>布羅德不滿地冷哼一聲,我故意大聲道:“當然,無論我們私底下有多少矛盾,我保證我們在面對敵人時,都是一心同體的?!比缓笪覞M意地看到布羅德的臉色變了。教導員點了點頭:“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結束,會后薩爾斯與布羅德討論一下,制定好計劃再行動?!?/br>散會后,我主動去找了布羅德,雖然他給我解釋時口氣很沖,但慶幸的是,他沒有因為感情用事而對我有所隱瞞。我與他商量了半小時,擬定了初步的計劃,再與教導員討論后,才確定最終的行動方案。布羅德冷哼一聲,去選參加任務的人員了,我則走回房間做準備。巴魯跟上來,拍了拍我肩膀,笑著低聲道:“薩爾斯你別介意,布羅德這人沒什么壞心眼,他對兄弟還是很義氣的?!?/br>“我知道,”我點頭,“不然昨天我的拳頭就招呼到他臉上了。不過你也知道,被人冤枉成壞人,可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br>巴魯嘿嘿地干笑,麥金正好走過來,把一樣東西交給我:“這是防身噴霧,雖然傷不了人,但是跟□□一樣能讓人暫時喪失戰斗力,請你收好?!?/br>我接過,不明白:“為什么給我這東西?”☆、第四十七章·重逢麥金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道:“請原諒我在這時候說這種話,但我希望你還是小心一點布羅德。他是前任機動小組組長犧牲后,才有幸提拔的,在此之前他為組織做了很多貢獻,可一直沒有得到重用。你一進來就得到教導員的賞識與重用,對他來說是個打擊?!?/br>我相當無語,如果布羅德真的因為這些原因而針對我,那我只能說,幼稚透頂。“嘿麥金,這時候說這種話,可不合適?!卑汪敯櫭碱^道。“沒事,麥金也是好心提醒我?!蔽蚁螓溄瘘c點頭,說實話,即使麥金好心地給我通風報信,但我對他還是產生不了什么好感,所以我也不打算跟他深交,“我自己會處理好的,謝謝你的防身噴霧?!?/br>“不客氣,祝你一切順利?!丙溄鹧谧炜攘藥茁?,離開了。巴魯一巴掌拍到我肩頭,看著麥金的背影,繃緊臉道:“別聽他胡說,布羅德雖然有點小氣,但絕對不會害人?!?/br>我調侃道:“聽你口氣,你似乎對麥金有些不滿?我以為你能無條件地接受諾德族人?!?/br>“那是另一回事,”巴魯搖頭道,“麥金這家伙古里古怪的,我都捉摸不透他,但教導員既然這么信任他,我也不好說什么,反正防著總是好的。唉,組織自從大換血后,就找不到以前那種熱鬧又熱血的感覺了?!?/br>其實不止巴魯,連我都感覺到了。我所認識的組織,就像個大家庭一樣,大家有說有笑地聚在一起聊天喝酒,一旦有人發生矛盾,就會一對一地進行決斗,輸的那方就要喝酒賠罪。酒碗一摔,笑過一場,大家都還是好兄弟,不像現在這樣,你猜忌我,我不信任你。但這是不能避免的事情,這條路太艱辛,許多人一頭熱血扎進來,以為靠正義的靈魂就能撼動諾德族百年不倒的旗幟,可殘酷的現實卻狠狠地抽了他們一耳光:看不到希望的火種,見不到光明的黑暗,還有無數鋪墊在路上的鮮血……于是他們心灰意冷,在絕望的深淵中嘶喊掙扎,最后只能鮮血淋漓地離開,屈從于悲哀的命運,凋零、腐爛。當天,移動基地到了一個無人島,我、布羅德及幾位布羅德的手下出了基地,進入無人島停放的一艘海船。這是組織專門安排的,組織在西澤亞島的??谟邪才艑iT的人放我們進島,我們只要乘這艘海船,偽裝成海外捕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