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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帶著灰色濃煙燃燒起來,這樣下去爆裂曙光將會因此而墜毀。高速飛行產生的強力氣流刮得我皮膚像被刀割般疼,我體力在一點點地流逝,而后方的子彈、甚至是導彈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如果我不做點什么,我們將會一起死在這里!賭一把吧薩爾斯,你只能這么做了。我深吸一口氣,勒緊纏在腰部的低溫火條,閉上雙眼,在兩手間聚合起小型火球,火球中央發出噼啪的爆裂聲,并隨著時間流逝越聚越大。我感到體內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汗水滴落的瞬間就被火氣蒸干,但同時,全身氣力就像開閘的洪流,隨著那兩團火球源源不斷地奔涌出去,直到力氣被火球榨干,直到火球的顏色變成黑色、長到一個人高……我猛地睜開雙眼,憑借意志力迅速跑到艦體正上方,迎著密密麻麻的子彈,將兩團爆裂火球推動出去——突然,一道與子彈的橙光不協調的藍光晃過眼角,等我意識到什么的時候,我左腿上迅速產生刺骨的痛意,左腿頓時失了平衡地跪了下去,鮮血從傷口處噴涌出去。我來不及看傷勢怎么樣,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忍著強烈的痛意在艦體上打滾,避開子彈,但畢竟行動力受到限制,我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幸運擦過皮膚的子彈擦傷,慶幸的是,追蹤型火球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兩輛戰斗艦。敵艦在爆炸聲中墜毀,我大松口氣,立刻用力拉扯火條把自己甩回駕駛艙。我左腿中槍了,擊中我的子彈簡直狠辣極了,竟然將左腿打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薩爾斯!”釋看到我的傷口激動地大喊,要不是我阻止他,他真會丟下cao縱桿撲上來。“我沒事伙計,只是小傷而已……”我艱難地扯動嘴角,安慰他。天知道,我說完這句話用了多少力氣,追蹤型火球是極其損耗體力的能力,而這該死的傷口就像饑餓的吸血鬼一樣,快把我血液吸干了,我兩眼已經逐漸發黑,漸漸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不行,還不能昏過去,爆裂曙光的引擎壞了,我們需要迫降,釋沒有我的指導,他不會cao縱。再堅持一下,薩爾斯,再堅持一會,一會就好。“薩爾斯……”就在我虛弱地倒在副駕駛位上的時候,一張熟悉的臉湊到了我的面前,釋擔憂的神色模糊地進入視線。“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想甩動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我連這基本的動作都無法完成,太困難了,意識快被腿上的痛意剝奪得一點都不剩,我就跟一具僅憑意志而支撐的軀殼一樣,靈魂快要脫離身體了。就在這時候,一只手按到我的雙眼上,這只手溫暖極了,有著熟悉的氣息,好像母親的味道,似乎很值得我信任與依靠。“交給我……薩爾斯?!?/br>迷糊中,我聽到一道低啞的嗓音,不知道為什么,它聽起來很有安全感,很值得我放心……也許,我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他。那么釋,我最信任的人,交給你了。慢慢地,我順著手的方向閉上眼,昏睡過去。☆、第三十九章·棲息“嘀嗒、嘀嗒。就愛上”什么聲音?哪里來的風,真冷……嗯?大腿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貼著大腿根部滑動,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很舒服,但又有點莫名的羞恥感,哦天,身體像被火燒一樣發起熱來,更見鬼的是,某個不安分的部位也對這詭異的舒服現象產生了反應……不,停下,這太羞恥了!我猛地睜開眼,眼球頓時攝入了昏黃的光線。腦袋還處于一片混沌的狀態,我模糊地轉向光線來源處,慢慢地凝聚視線,看到了一個懸掛在墻……哦不,準確地說,是巖壁上的燭臺。這里太黑了,除了那一盞燭臺外,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我正打算查看周圍環境的時候,身上驟然壓來一個重物。“尼尼哇!”“嗯……”與此同時,我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像要散架一樣抗議地刺激痛覺神經,我敢發誓,這痛感是我以前所經受過的傷痛總和。“薩……薩爾斯?”有點害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這才看清這個壓在我身上的重物是什么。哦,釋,這個調皮的小家伙。“釋,你的傷沒事了嗎?”我立刻打量他的身體,除了一些部位有淡紅色的痕跡外,并沒有傷痕,看起來傷口已經在人魚的高強度愈合能力下愈合了。“嗚哇,嗚哇?!彼荒槣I水地抱著我的腰,哭哭啼啼地叫我的名字,但現在不是我安慰他的時候,因為我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我的傷口都被繃帶細心地包扎起來,大概是傷口太多,現在我處于全身赤.裸的狀態,而傷口最深的大腿,繃帶被解開了,皮膚上滑膩的觸感顯示出那里剛接受一種粘稠液體的治療——人魚的治療性唾液。天知道,大腿根部的肌膚是多么敏感,象征男性體征的器官正在我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精神起來,我想這二十五年來的羞恥感全積累到今天爆發了,如果眼前有面鏡子,我敢發誓我的臉一定是紅的。哦該死。我想推開懷里的小家伙,可傷口簡直疼得要命,由其是被槍打穿的大腿,痛感呈數倍擴大,結果我不但沒將他推開,還因為他身上黏液造成手掌打滑,抱住了他的背。“么達?”小家伙不哭了,他轉過頭靜靜地看著我滑落到他腰部的手,幾秒鐘后,他更加興奮地撲到我懷里,甩動尾巴,并用耳鰭蹭我的耳朵,“伊哇卡,伊哇卡?!?/br>天,他知道他的魚鱗有多鋒利么,刮蹭到我腿上的魚鱗簡直就像數把小刀,如果不是傷口外幸運地纏著繃帶,傷口一定裂開了。“釋,停下……”我喉嚨仿佛要冒火一般干澀,發出的聲音虛弱得我都不敢相信。幸好小家伙捕捉到了我低弱的聲音,他老實地從我懷里鉆出來,大概是看到我蒼白的臉色,他嚇了一跳:“么達!”然后看到我開始滲血的大腿,他立刻把舌頭伸了過去。“不……”我還來不及阻止他這種羞恥的行為,他的舌頭就貼到了我敏感的肌膚上……舌頭的溫度像火焰一樣沁入肌膚,濕滑的觸感不但不令人惡心,還帶來一種沁涼而又曖昧的氣息。空氣中的血腥味仿佛異化成了玫瑰的清香,某個羞恥的部位立刻在香氣刺激下,精神地挺立起來,還不巧地彈到了釋的臉。噢該死!我尷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