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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敢吃呢。然而韓放還是吃了,在這個沒有午餐rou罐頭的節骨眼上,他也不挑什么了。靳既顏跟在他身后下樓,韓放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陡然掠過不祥的預感。……感覺就像是黑白無常跟在自己身后似地。剛下樓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韓放聞到這久違的食物的香味,他的胃忽然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靳既顏難得沒跟以前一樣,端著優雅的姿態看著報紙,而是坐在餐桌前看著韓放吃東西,那鼓起來的腮幫子……靳既顏的手指蠢蠢欲動了一下,隨即他又想到了一個頭痛的問題,靳既東這茬他還沒有打發掉。“好吃嘛?”靳既顏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戳著期待的問。韓放沒有回答他。他只是不想夸他。靳既顏斂下眼,“你知不知道過幾天是什么日子?”韓放動作一停,抬頭看他,“你的葬禮?”“……情人節?!?/br>靳既顏的心忽然提了起來,他的手指暗暗收緊,他的語氣狀似不經意道:“你有沒有興趣,過一下英國的情人節?”韓放沒有回答。他就一直提著那顆心,跳動的越來越快。直到眼前人忽然笑了一下,心不在焉道:“好啊?!?/br>他笑,且隨意,“如果那天沒刮臺風的話?!?/br>作者有話要說:☆、第85章天色臺風天終于有低落的趨勢,只是天氣看過去,還是那么的陰沉,看得人心里無端就涌上些壓抑。總是待在同一個地方會厭倦。這句話對任何人都很使用,尤其韓放。靳既顏很多時候都覺得,韓放就像是一只關不住的鳥,即使他仰望著窗外,那神色也是漫不經心的,冷冷淡淡的,什么也沒放進眼底的模樣,他一如既往的什么也不在乎,這叫靳既顏涌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難以停留的飛鳥,假若折了他的翅膀與腳,他的神情是不是也會有一些的變化。不會總是那么的刺眼。他們的相處其實還算融洽,韓放也沒有不安分到哪里去,只是總歸叫靳既顏心緒有些不寧,也許是韓放太平靜了,沒有意料之中的抵觸,完全平靜的……壓根不把他當成一回事。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靳既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眉毛可能都要相連在一起。韓放開始逐漸適應過時間差來,窗簾的作用好像也沒多大了,畢竟天色也暗沉的白天不像白天,他現在打開窗戶,外面的空氣是一片濕潤的,他輕輕地嗅了一下,并沒有聞到那股久違了的自由的氣息,而是覺得雨的腥氣似乎還沒有完全的在空氣里散去,還是那么的濕潤,柔軟而濕潤。假設空氣是一匹布,韓放覺得可能已經潮濕發霉的能擰出水來。像極了他此刻的模樣。腳下的毛毯的確是柔軟而舒適的,靳既顏的腳步卻在韓放開口的那瞬間停下,“你是來找我玩嘛?!?/br>韓放的語氣永遠是那種慢悠悠形式的嘲諷,靳既顏看著他的側臉眼底帶著一種復雜,像是他極力想要看清這個人的面目,卻始終也看不真切,畢竟他以為他掌控了的卻沒他意想之中的失控,那就要不動聲色的提防好,提防好這個獵物,會有隨時越過牢籠的可能。他的側臉在模糊的陰影中被勾勒出來,靳既顏看似好整以暇的模樣,懶洋隨意的問道,“你想不想知道喬渝怎么樣了?”他的手微微捏緊。“如果是來給我找不痛快的,其實你可以滾了?!?/br>靳既顏看著那薄唇一張一合,那臉上的表情也沒變動過,眼底也是一片的冷淡,他往前微走了一步,卻注意到韓放在那瞬間緊繃起來的身體,他的動作僵在了原地,不只是為那防備,以及忽然的不舒服,像是不舒服這個人隨時對著他的警惕。然而他面上卻不顯露這沒由來的不滿,反倒也跟著慢悠的道:“說實在話,我也不知道?!?/br>只是那眼神緊緊的盯著韓放,想看他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時,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然而沒有,什么也沒有。靳既顏就蹙起眉。于韓放而言,他只要把他認為欠了的東西給還清了,那么剩下那些就沒有意義了,所以他也能更理直氣壯的毫無愧疚。如果連對他千依百順的喬渝他都可以棄之如敝履,那么……他呢。靳既顏心微微一顫。他是在想著要把韓放怎么給留下嘛。他看著韓放那索然無味事不關己的模樣,輕笑了一下,惹得后者轉頭看著他,那更是一副眉眼的精致。……靳既顏又犯了什么神經病。莫名其妙的跑過來,又莫名其妙的問他這個問題。說實話,韓放很不喜歡靳既顏提起這個話頭,喬渝真是他難以言說的黑歷史。尤其現在他還得不斷地逃避這個企圖想要追上門來的黑歷史,人生既然已經如此坎坷,那就干脆不要想了。“……所以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呢?!?/br>靳既顏實話實說,“我只是想知道喬渝對你而言算是什么?!?/br>為什么他怎么對你,他都留不住你。那么他該怎么對韓放,才能心甘情愿的留住他。出乎他意料的是,韓放沒有沉默也沒有逃避,毫不猶豫的道:“垃圾袋?!?/br>靳既顏:“???”垃圾袋……那是什么鬼。韓放想隱喻什么。韓放瞇眼看著窗外的天氣,靳既顏發現下雨了,那雨絲清涼的打在了韓放的臉上,他看對方沒有閃躲的意思,皺了皺眉忍不住問:“……你不是不喜歡雨嘛?”韓放沒有轉頭看他,而是盯著那忽然就開始下雨的天,補充道:“我的不喜歡就是討厭?!?/br>靳既顏挑眉。“同樣,我就不是很喜歡你?!?/br>靳既顏冷笑,“你不愿意你也得呼吸跟你討厭的人同一片空氣?!?/br>“我在暗示你滾?!?/br>靳既顏最后是走出去的。氣的把門一甩,窗戶玻璃也跟著震三震。尾音是韓放不屑的一記輕哼,“毛病?!?/br>于是靳既顏去樓下砸鍋。墻壁上掛著日歷,一般上靳既顏是很少管的,雖然日歷總在更新,然而換好了的下場就是放著生灰,偶爾靳既顏回來的時候,也許那里才會被打掃到,現在他懷著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