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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之人。于言想,外貌果然不能代表一切,暴脾氣就算了,還強迫人。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就是個腦袋壞掉的野蠻人!上官辭不光把于言胸口舔的一片水漬,手指也悄悄探到于言下面,試探性的插了一根手指進去。于言立刻條件反射的夾緊后xue,里面異常干澀,上官辭慶幸自己沒忘帶潤滑劑,他擠出一點在手指,又要插進去,卻沒想到這么一會功夫于言也要跟自己鬧。于言一腳踹到上官辭凸起來的那地方,如愿看到上官辭痛的彎下了腰,他心里有一會的小高興,隨之是如泉水般涌出的后悔。他雖然是很抗拒,但是眼下他根本就逃不掉。這里是五樓,跳下去命也沒了,唯一的門也被反鎖了。上官辭兇狠的抬起身子,發現于言沒有亂跑,而是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就好像剛才的只是無意之舉。他忍著下體的鈍痛,靠近于言,于言瑟縮了一下,看著琴蓋沉默不語。上官辭卻神奇的把于言的行為當成是在認錯,但他心里還是很生氣。上官辭將三根手指都抹上潤滑劑,于言看到后不著痕跡的抖了一下。于言僵硬著身子任由上官辭將自己推倒,然后那三根手指便毫不憐惜的刺了進來。他顫抖著身子,上官辭俯下身子再次含入了他的嘴唇,撕咬般的親吻起來,手指也開始在他的后庭抽送。于言覺得自己的后面有點脹痛,上官辭直接三根手指一起來,把他的xiaoxue強行的撐開,令他很不適。兩人很沉默,上官辭在于言的脖頸上落下吻后又一路舔到他的胸前,‘嘖嘖嘖’的留下印記。待于言的后庭已經有點軟了后,上官辭抽出了手指,將自己半軟不軟的jiba掏了出來,命令于言道:“舔?!?/br>不等于言反應,上官辭按下他的腦袋到自己胯間,捏開于言的小嘴就把大roubang插了進去。上官辭沒有一插到底,快要到喉口時抽出,然后再插進來。就算這樣,于言也很痛苦,他皺著眉頭張著嘴,舌頭有幾次無意識的舔到rou柱,都令上官辭的喘息越來越重,那根東西也越來越硬了。大家伙油光發亮的挺著,上面掛著于言的唾液。上官辭將于言翻了個身,然后掰開于言的屁股,jiba對準小洞慢慢的插了進去。“啊…”于言發出了疼痛的呻吟,偷偷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減輕下體傳來的脹痛感。上官辭皺著眉慢慢挺入,只見雪白的肥臀中間,一大根脹成紫紅的性器還連在外面,這才插了一小段進去。雖然已經潤滑擴張過了,但要完全插進于言的xiaoxue還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他咬著牙,強硬的又插進去了一點,于言白皙又赤裸的身體在純黑的琴蓋上輕輕顫抖,這般視覺上的反差又令上官辭想要快些全部插入,在琴蓋上把于言cao的哭來喊去。于言臉也是白的不行了,那上官辭還在不斷挺入,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底,趕快上了把自己放回去才好。上官辭下體一聳一聳的在于言小屁眼里抽插了起來,還剩一點根部沒有插入,但上官辭已經等不及了。他扒開于言的臀rou,一邊揉一邊快速的挺動下半身,看著自己的大roubang在于言的小洞里不斷抽插,他低吼了一聲,加快了速度,rou體的拍打聲不斷響起。于言兩瓣肥厚的臀rou在撞擊下抖來抖去,被上官辭‘啪啪’的賞了兩巴掌,他情動的彎下腰,貼在于言后背上親吻著,同時下體猛地向前一挺,整根插了進來,不帶停歇的瘋狂抽動起來。于言發出了一絲哭音,身子動來動去,想要逃開身上的人,但上官辭將他死死的壓住,癡狂的猛烈抽插他的后xue,于言裝不下去了,他想離開這里,遠遠的逃開這邊的人。為什么他那么倒霉要被插屁股,為什么要毀了他的人生…上官辭不知道于言內心接近死亡邊緣線的想法,他情迷的吻著于言,不顧于言的躲避,追上去舔掉于言帶著苦味的淚水,掐著于言的腰,死命的向前頂進。rou體的拍打聲還在繼續,潮濕的rouxue口有著透明的粘液,被大jiba狂插的小屁眼已經被撐大了,屁眼口一圈已經紅了,可憐巴巴的箍住了大roubang。里面的媚rou因為jiba的猛烈抽插已經被帶了些許出來,而上官辭還在不知疲倦的壓著于言狂cao。于言頭埋在手臂里,默默的流著淚,微弱的吐著氣,嘴里難得泄出一絲呻吟。上官辭在里面射了一次后沒有停,繼續‘啪啪啪’的cao干著于言的rouxue,里面本來被cao出來的yin液漸漸帶著男人的jingye一起流了出來。經上官辭的大jiba瘋狂抽插后,‘噗嗤噗嗤’的響起來,起了一些汁沫,將二人下體都弄的泥濘了。白沫被不斷的搗干,插濺出來,上官辭依舊沒有停下。他屁股向前一聳一聳的將于言頂的搖晃不斷,于言像是沒有知覺的身子在琴蓋上麻木的晃動著。于言看著在月光下,兩個人在墻壁上映出來的影子,有點想笑。上官辭撐著于言的肩膀,把于言屁股撞得‘啪啪’響,遂又俯下身子交疊在一起。上官辭的影子將他完全的罩住了,完全分辨不出他自己在哪里。在黑暗里流著淚的于言,覺得自己就如同黑影一般,被吞噬,最后什么都沒留下。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將交纏在一起的黑影遮去,同時也隔斷了于言的思緒。他求助的朝著門邊望去,被健壯的男人壓著不斷cao干的于言就這么落入了開門人的眼中。于言眼里的光又熄滅了。第六章于言被上官辭壓著折騰,終于迎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找來的正是陳嘉陽。上官辭向來不怎么自制,今天他又給自己難以自控的壞脾氣光榮的劃上了一筆。于言又是虛弱的被帶回了寢室。寢室內日光燈亮著,鐘表上的兩根針分別對準了2和10,已經是晚上的10點10分了,方森卻不在寢室。上官辭跟在抱著于言的陳嘉陽身后,探了個腦袋問道:“噯,方森去哪了?”“他爸突然生病進醫院了,似乎很嚴重,家里派人把他接回去了?!标惣侮栒f著把于言輕輕的放到了床上。“他家可在市啊,這不可要好幾天都不回來了?”上官辭摸著下巴,聽語氣好像是在打什么歪主意,說完還嘿嘿一笑。陳嘉陽瞥了上官辭一眼:“你這幾天最好都別再碰于言,他下面有點裂了?!?/br>上官辭驚訝的‘啊’了一聲,湊到于言床邊。陳嘉陽正用中食兩指微微分開于言紅腫的rouxue,看清里